江枫染和往常一样在后山闲逛,其实这后山除了灵气少点,野兽多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嘛,江枫染想着。
当个后山门徒也轻松,整天没什么事做,不用像室内弟子一样,天天修炼,还要去危险的地方历练,搞不好就要死掉。前天她不还听人说三师兄出去历练受了重伤吗,能不能救回来都是问题。
而且室内那些人,个个都故作清高,实则全是小人,仗势欺人,总欺负师弟师妹。
虽然自己只是个门徒,但是挺自由的不是?在这世道还能混口饭吃,简直不要太棒。江枫染的心情好了些,哼着小曲去看自己在后山放的机关了。
江枫染盯着编织网里的两个人,不禁沉默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种机关按理说只能抓到野猪野鹿什么的,为什么会有美人在里面啊?
而且,这荒山野岭哪里来的美人啊,大概率是妖怪吧。可妖怪怎么会挣不脱如此简单的机关?
其中一只穿着红衣的女子看向江枫染:“女侠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我和姐姐本是那边山脚的农家人,为了救父亲才不得已上山采药,谁知就被这机关套上了。”
另一名青衣女子沉默不语,似乎有些担忧。
她们真的只是人?江枫染蹲下准备把机关打开,在红衣女子热切的目光下突然停住了手,随后露出一个笑容:“怎么可能放了你们啊?我又不是傻。”
“女侠,你在说什么呀?我们真的只是普通人啊。”红衣女子的声音变得急促了起来。沉默不语的青衣女子也张口了:“我们……真的只是农家女子。”
“不愧是妖怪,撒谎都不用打草稿。”江枫染拿出包里的锁妖绳,虽然只能锁住小妖,不过这两只妖怪既然被机关套住了,那她们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妖。
把两只妖怪的手栓在一起,再栓一根绳子,然后江枫染就拉着她们回家了。
“女侠,放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是我妖怪。”红衣女子还在挣扎。
“别说话了行吗,真的很吵啊,真不明白你精神怎么这么好。”江枫染从兜里随便找了块布塞住红衣女子的嘴,她转头看了眼青衣女子,见她没有吵闹就没有塞她。
“每个妖怪都说自己不是妖怪,就像每个犯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一样。”江枫染拉着绳子再次出发了。
她的家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空无一人的草屋,四周除了这间草屋,看不到别的建筑。毕竟没有人愿意守后山,除了自小孤苦伶仃的江枫染。
江枫染虽然只是个守后山的门徒,但这里毕竟是留仙派,一个以炼妖出名的门派。她想着把这两只妖炼了,看看她的修为能否提升一下。
她在杂物间找到一个破破烂烂的铜炉,放在桌上,随后她盯着铜炉沉默了。
妈的,没人告诉过她怎么炼妖啊。
她拿着铜炉敲敲打打,继续着最后的挣扎。“怎么感觉背后有点冷?”江枫染一转头就感觉天旋地转。
几根藤蔓悄悄的攀上课她的脚踝,一下之间她被藤蔓用力甩到床上。床似乎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软软的,摔在上面一点都不疼。
“你不会炼妖吗?”两位女子早就挣脱了锁妖绳。江枫染点了点头,不对啊,她点头干嘛?江枫染又摆了摆头,然后她被自己无语到了,她摆头又是什么意思,重点是她可能要被妖怪吃了呀。
“那我们教你好不好呀?”红衣女子的声音既魅又糯,让人容易掉以轻心。
“你们刚才骗我?”江枫染意识到。“我叫青枝,是这山中的树妖,这是我妹妹。”“红杏,我是这山中的花妖。”红杏接过话来。
“你们找我干啥呀?”江枫染疑惑,“我没财没色没修为,抓了我对你们没用啊。”
“教你如何炼妖。”红杏说完牵起青枝的手,另一只手则扑倒江枫染,“江湖上所说的炼妖大多指人和妖之间的单方面合交。”
江枫染只见两具身体贴合着。“妖吸取人的精气则被称为邪恶,人吸取妖的精气则是修炼。”红杏一只手脱下了青枝本就松垮的青衣,“这还要追溯到两千年前。”
“传说这世上存在神界,是一个在天上的世界。花神与木神本是要好的一对兄弟,却同时喜欢上了战神吕尚,二人互不相让,互使绊子。”
“结果战神酷爱战争,加上自身武艺陷入瓶颈,并不想谈情说爱。”红杏靠的头在青枝的胸上,头发被青枝梳理着,“主神将战神投入凡界,要他历经苦难方能突破自身极限。”
“而战神化作的凡人是一名书生,名叫白允。他在进京赶考的途中迷了路,天黑了都还在深林里游荡。”红杏继续说着,江枫染则被青枝的树藤束缚,被迫听着。
“山中小妖想吸他精气,可毕竟是战神,白允不知道怎的就把小妖解决了,他回过神时感觉精神极了,脑子也多了许多东西。”
“他伸出手指了指树干,脑子一动,树上就多了个洞。”
“白允后面又杀了许多妖,却被两只大妖难住了。”红杏握住江枫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