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自小娇生惯养,相府的软榻取鹅绒垫了厚厚三层,其上又覆冰蚕丝织就的锦缎作被单,躺上去宛如置身于一团又凉又滑的棉花中。
“小贼!你闯我门下学府,意欲何为?!”
夜风掀开半垂的帘帐,塌上两个交叠的人影便随着烛火摇曳映于墙上。杨令容解了外衫,半骑在人身上,手中紧抓着捆住那人双手的粗麻绳。
去岁东市空出一块风水宝地,杨令容看上了这块地,于是向皇帝讨来办学堂。只是后面燕栎与夷族交战大捷,率军班师回朝后亦看上了这块地,打算拿来做训练营,圣人诸事繁忙,忘了先前答应过杨令容的事情,一高兴又将那块地赐给了燕大将军。
待到燕栎领命,带着施工队往东市一站,方才发现杨相的学堂已办得红红火火。
自此,二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今日杨令容照例去学堂巡视,发现这个穿着苍云军衣服的男人在学堂里鬼鬼祟祟,当下命侍从将他捆了结实、又堵了嘴带回府上审问。这人竟一点反抗也无,仿佛只老实的大狗乖乖任他牵着走。
至于如何审到他床上,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杨令容外表虽像个男人,腿间却生了口女穴。那隐秘的花穴自他年少起便不时会流水,近年更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甚至闻到男人的味儿都会情动泛滥,弄得他实在苦恼不已。
他曾试着寻几个面首来伺候自己,可挑来挑去总是不满意;自己弄又不痛快,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
今日把这苍云军人的外衫扒了,望见他单薄里衣遮不住的一身肌肉,又瞧那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勾得杨令容心里发痒。
他给人搜身的时候观这人衣着朴素,身上连个配饰也无,想来不过是个藉藉无名的小兵。反正自己还欠他燕将军块地,到时候寻块好地皮还他时,将这人顺便讨来便是。
思及此,杨令容不由得勾起唇角,能在自己身边伺候,算来还是这小子赚了。
燕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贼。
他来杨令容的学堂,并非存着什么“打探敌情”的心思,恰恰相反,他是看见杨相的学堂办得不错,想着苍云军中还有许多不识字、连军报也看不懂的大头兵,想送他们来这儿上几天学。
燕将军一向为人正派,绝非什么飞檐走壁偷鸡摸狗之辈,他可是正大光明地走大门进的学堂。
他一面逛一面想,这偌大的学堂连个守门的也无,倘若真有歹人打上孩子们的主意,要出大事。若是杨相能答应他们苍云军一同学习,他倒是可以调几个人帮忙看门。
他想着想着,与前来巡视的杨令容恰巧撞个满怀。
说来惭愧,以他燕栎的武功,竟教人捆个结实,是他难得色令智昏了一回,望着杨令容那张精致的脸半晌未回神。
江南水乡养出的公子面孔瓷白如玉,玲珑的五官却又分布地恰到好处,静若揽花照水,而当他神情活泛起来,却又可爱得紧,像只招摇羽毛的漂亮小雀儿。
正如当下,这只小雀儿蹙起眉骑在他身上,抬手去掀他衣襟,令他实在想不出来理由拒绝。
但燕将军还是十分正直地“唔”了一声,小幅度摇了摇头。
杨令容当他不愿,于是勾唇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下巴:“小贼……咳,这位军爷,跟了我,保你荣华富贵。”
他抽开燕栎的裤带,男人裤裆里的巨柱再没了束缚,直挺挺地指着他,前端还滴着水,那粗如儿臂的尺寸看得杨令容心头一紧,双腿间跟着一热,霎时涌出股水来。
他只解了燕栎的衣裤,自己倒是脱得精光。杨相纤长的十指在苍云饱满的胸腹之间流连,双腿微微并拢,拿腿间那道湿润的细缝去蹭男人的龟头。
见燕栎疑惑地盯着他下身瞧,长歌索性抬起身子坐在他身上分开双腿,一手掰开花穴,将湿红如滴露牡丹的花心展露在人眼前:“好看么?”
他舔了舔唇,这副又骚又媚的模样勾得燕栎呼吸沉了几分,喉中发出闷哼,下意识朝上顶了顶胯。
杨令容自然发觉他的动作,他唇畔笑意渐深,猛地拽了下手中的麻绳:“让你动了吗,贱狗!”
杨相于朝堂之上一身傲气,床笫之间也惯有自己的步调,他喜欢被伺候,但不喜欢没规矩的人。
养只看门狗,还须得训。
即便杨令容能等,他那口骚穴却再等不了。穴心里早饿得发馋,直等着男人的鸡巴来好好通一通。
他沉下腰,缓缓将燕栎的东西吃进去。苍云的阳根既长且粗,两瓣肉唇被撑得发白,他每吃进去一截便要缓上些许时分。强烈的快感之下长歌一双桃花眼眯成道缝,含着盈盈的水雾。
直待他进到深处时,撑着燕栎的胸膛,已浑身是汗:“嗯啊、好大、没……没吃过这么大的……”
他又适应片刻,方缓缓起伏动作起来。淫乱的穴肉将苍云的鸡巴又含又裹,舒爽得燕栎头皮一阵阵发麻,被捆住的双手亦攥紧成拳,连关节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