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尤尔气恼的说。
“……放开!”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青年满不在乎。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时间漫长许多。
他最终如愿以偿。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但在高潮后,闷热与短暂的晕眩又迫使他追逐更多的快感,甩开它们。
战士说。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尤尔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反抗。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还差两次。”战士在尤尔耳旁提醒道:“要做就坚持到底,不是么?”
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等战士今日首次内射时,尤尔已经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面带潮红,看着十分可怜,却能引起人的施虐欲。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战士回答:“别担心,很快就好。只要你再高潮一次,把里面的东西冲淡,弄出来就可以了。”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先前涂抹药膏的地方,快感为此消退了些,附近变得没那么敏感。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操干因为甬道分泌水液变得越发顺利。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听到这,尤尔勾动术法的细微动作停滞了。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呻吟的声音近乎哭泣,这生涩的区域很快被鸡巴驯服,每次摩擦都予以不少快感。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而男人看着口干舌燥,干脆把手指插入小批,对准敏感点抠挖。
尤尔躺在原地,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后穴还时不时因快感抽搐、蠕动。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样,但满身的黏腻令他从心底就在厌恶。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
尤尔则冷漠旁观。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的陌生刺激让他恐慌,无奈战士的双臂紧紧将他拥抱在原地,被动承受这份爱欲。
“……我知道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只是先前的呻吟与喘息令他嗓音沙哑,也让这话听上去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灵魂和身体仿佛隔离开,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疼痛与难受。
他们谈话间,手指的抽插粗暴不少。
战士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液混合淫水流出,瞧着浑浊肮脏。小批也因接连的快感喷出水液。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他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许多。
小批本能的收缩,排斥对方的入侵,却被精准弄到合适的区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男人看着这淫荡一幕,鸡巴又硬得可怕。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没多久,男人就用碾压与交替抽插的手法,摸得这来到了高潮,小小吹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