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进入了个死胡同,暂时找不到出路。如果继续得过且过,或许有日会如同追逐烛火的飞蛾,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焚尽。
自我认知还是处男的戈斯满脸惊悚。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戈斯希望的是研究相关,最划算的做法是指点他,让他的能力得到精进。而尤尔是个刚入门的,无法做到。
而刚刚的可疑情况,恰好被戈斯忽视了。
“真是奇怪……”戈斯小声嘟了句,但手头却迅速调出检测魔力的阵法。
而这些贫困的人或许是额外的获取点。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他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途径。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看着被涂抹出大片墨迹的纸张,青年低头用双手抓住,将它撕碎成纸屑。
什么?
考虑到对方为他省下的部分金钱以及对实验的进展,戈斯不希望是尤尔做的。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也许单纯是个梦?
钱没用,学识被堵死。
他发现今天起床神清气爽,似乎有发泄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男人抱着手,手指在手臂处轻敲。
先看戈斯醒来后的反应。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
另一头,随时间变化,戈斯最终醒了。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可即便自我说服成功,他心底还是有点奇怪的酸涩。
“……啊,我,这个……”他勉强还算灵活的脑子不仅被搞卡壳,就连舌头也快打搅了:“我不行……”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上次有类似体验,是他很久以前,好不容易给自己摸出来。
可惜寻找更高层次的对象是建立在自己有钱有能力的基础上,不是目前的学徒可想的。
“我有性瘾,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保证除做爱外什么副作用都不会有,你愿接受我的雇佣么?如果不行,我会去外面找别人。”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然后他猝不及防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说起借口,他倒是想到个奇葩的……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那我去找别人。”尤尔松了口气,看着轻松多了:“明天我先请个假。放心,我不会为此拖累你的进度。”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待。
破碎的记忆回溯,他发觉自己似乎在仪式后做了春梦,对象是新来的学徒。手段有点类似魅魔,可炼金术士检查了自己身体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别的变化。
和以往一样毫无变化。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走一步看一步吧。
德文是个年轻人。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他自己也是学徒,说不定有天还能进别人的法师塔,当情人白嫖呢。
乱七八糟想了通,尤尔把笔放在一旁。
青年想起初期和那群该死的奴隶贩子做斗争的时日,不禁沉默。
其次是代表罪恶压迫的奴隶。
戈斯装作不经意悄悄往后了点,心想像他这样毫无吸引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看上他啊,对方肯定是冲着骗财骗色来的。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所以他愿意无视性欲等诱惑,只为专心在这条道路行走。
戈斯对炼金术是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