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被人摸奶子会硬,甚至勃起,似乎能算得上可耻。
只是尤尔下意识别过头,感受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倾听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男人的呼吸时,他不禁想,这又怎么样呢?
是唾弃眼前的情人,还是攻击自己?听上去真的没必要。只要简单用几次催眠修改记忆,对方就永远在他掌控中。
尤尔掠过那些阴暗的思绪,而后踮起脚尖,把体内的鸡巴弄出一小节,接着叫它被吃得更深,重复好几次,就忽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手还摸着囊袋,仿佛在按揉什么解压的东西一样稍重揉搓。
德文被摸得有些无措。
随后在尤尔瞪了他一眼后,才知道这是来自青年的默许。
鸡巴再度于小批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下,只要微微侧身,然后低头打量,尤尔就能见到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他体内的。
还算舒适的快意顺着交合处蔓延。
肉道满是酥麻,不懂吸取教训的小批紧密包裹着它,就连最深处的子宫也开始按摩龟头。
站立的姿势使得他们一旦贴住,青年就能同样感觉到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今晚还要被内射才行。
尤尔轻呼出口气,决定忘记那些难以斟酌,甚至叫他觉得棘手的东西,专心享受。
水从上边的淋浴头流出,顺着胸膛往下,青年眯着眼睛,不再抗拒那份困倦。
他环住德文的肩,渐渐依靠越贴越近,在男人的胸膛处,像快睡着了。
皮肉相触的柔软顺滑触令德文有一瞬走神,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他想用嘴好好亲一遍他怀中的人。
如今这位偶尔显得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亵渎的存在实在和猫一样可爱。
而后德文记起他们间的关系,只能把这份妄念埋入心底。不过总有一天,它会生根发芽,然后结出非同寻常的果实。
“等下还要泡澡么?”情人问。
尤尔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而后半是烦闷的睁开眼皮。
鸡巴操得太舒服了,他差点睡着。
要是以后睡前也能这样弄……
算了,感觉德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人和植物或傀儡是不一样的。
“我先看眼底下是什么样的,你再弄。”他低声道:“记内射完,把精液弄出去。”
“嗯。”德文应了声。
男人把水关掉,回到镜前,然后斜抱着人把大腿摊开,让交合处彻底暴露在镜子前。
白皙的肉穴被cao红了。
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弄着小批,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中,这根丑陋的大家伙异常水亮,特别在龟头即将拔出时,尤尔才看得清晰。
原来,他们的交合处是这样的。
青年本该感到生气或羞耻,可他只是试着伸手摸了摸那根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棒,然后思考片刻,命令道:“你可以自己动了。”
然后他感受几分钟,总觉这样温吞性爱更适合在睡前出现,这样还是少了点东西。
大概是,不够激烈?
人有时总是选择性忘掉些事。
尤尔早就忘记如果激烈做爱,他会被cao成什么样。不过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和鸡巴里的精液一样被射出去,在说之前,选择把手搭在德文的面颊处,启用了催眠:
“看着我。”
大块头的眼神逐渐呆滞,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灵动。
注视着视野中那个标注[处于被催眠状态]的标签,青年有种古怪的满足感。
现在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了。
换到现代,尤尔早就跑去酒吧猎艳,随机找个路人,就开始偷偷做爱,等催眠结束后就让对方自己离开了。
但这可是异世界。
谁知道会不会脑子犯抽的大法师突发奇想伪装成一个路人,或是那个被看中的家伙是某人的棋子,正前往预定的地点……
总之,在调查清楚床伴的背景以前,尤尔是不敢接受的。
但如今他拥有一个能为他所用,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问心无愧的情人。
他就有了尝试的机会。
尤尔伸手轻点镜面,这很快浮现出个在不断流淌沙砾的沙漏虚影。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住男人,在对方唇上印上一吻,轻松道:“就让我们测试下,在倒计时完成前,你能做到哪一步吧。不过哪怕你够持久,时间到了,你也必须给我射。”
大块头顺势亲吻尤尔的手指。
在青年不拒绝,也不鼓励,只是轻笑的暧昧态度中,男人抱紧他的腰,然后把人抵在墙上,接着开始疯狂的cao干。
然后尤尔成功吃到了苦头——
子宫被反复鞭挞闯入,磨出酸涩,小袋子似乎成为了阴茎的玩物;渐渐有些肌肉的腹部被鸡巴插得一起一伏,穴口慢慢积攒起白沫,过度的胀满混着着急促的快意,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