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斯师从传统的炼金师。
“下午你是休息,还是继续上课?不过明天我临时有事,实践后天补,暂时不搞计算,你记得准备不懂的地方。”
他们成功了。
尤尔没有抗拒。
淡金的半成品液体在试管内流动。
因为个人价值上升,所以戈斯乐得多出个发泄与学徒交流感情的方式。
炼金术士笑了起来。
戈斯自信笑笑,没再继续邀请,而是愉快应声道:“是的,这很有可能。”
性欲?
一时冲动算不得可信,他无法肯定戈斯是否会厌恶德文,还有脚踏两船的自己。
他最近渐渐回味过来,催眠看似能消除大部分相关记忆,实际人家也有别的手段,能简单捕捉到部分的碎片。
他顺利走出戈斯的家,抬头看了眼太阳,想着下午久违的假期,感觉浑身提不起劲。
比如,性。
“由新生的意识操纵身体,果然还是无法完全维持该有的理智。别露出这种表情,你就当我是他的老师……”
它沐浴在光中,偶尔呈现琥珀般的奇异固体质感,对比饮用的药剂,更像艺术品。
这个世界过去足够辉煌。
“终于,终于……”
如果真这样,他大概得抓紧时间了。
不好意思,学习太要命了。
谦虚是一回事,能跟上他脚步,产生灵感的同类是另一回事。
自称有点才能的他也是有傲气的。
炼金术士满意的走到青年旁边,然后把手搭在他肩上,靠近低声问道:“说起来,你那个情人走了?今晚留在我这,怎么样?”
为此,残存的人共同构建了魔网。
细微,却让尤尔产生了强烈的危险感,仿佛有大恐怖在眼前。
戈斯抚摸着试管外壁,将它放到提前绘制好的阵纹上:“还有使用者的灵感。”
“你遵守了契约,我也该予以你应有的报酬。考虑到你虽有点小动作,但给的帮助很重要,所以我会告诉你额外的消息。”
文明暂时结束于法师们用小世界从星界捕捉了个未知的存在,法师之都被炸毁,大量高等法师死亡,魔力受到影响,变得狂暴起来。
戈斯回过头,他看着尤尔,仍保持着那种满意的笑,但气质对青年而言,熟悉又陌生,仿佛完全清醒的另一个人。
他饮下药剂,闭眼数秒,然后周身的魔力波动有所变化。
资源从外界源源不断摄取,人们彬彬有礼,反倒不像弱肉强食了。
幸运不会常伴身侧。
他们这行随着法师文明对界外的开发殖民,渐渐没落,却也无法被彻底取代。
戈斯发出叹息。
从他口中,尤尔得知了魔法文明的存在。
他们努力一年多的产物得以成功。
尤尔沉默接受,没敢说为了记录这些数据,他基本回去都会继续复习。
药剂批量化的趋势已经无法阻挡,知识不再是秘密,开始流通。
但世界
三个月一闪而逝,哪怕他们熟悉许多,尤尔还是让人离开了。
但今天有所不同——
“很好。”戈斯夸奖道:“你做得很好,比起之前我找的那些只会糟蹋我材料的学徒要聪明得多——”他停顿片刻,带着轻蔑道:“那群蠢货可不值得我教他们怎么学习。”
雾气融入液体后产生了虹吸现象,周围被碾碎的魔晶化作灰烬,大量的魔力被填充进其中。
他点了点自己的头,一缕银色的雾气从中脱离开,空气因此有所震颤。
特别随计算的复杂程度增加,戈斯的重视在变多,他也表现出和初见不同的地方,性格慢慢变成尤尔暂时无法把握的程度。
要拿的东西早就拿到了,但新标签暂时无可用之处。
直觉告诉他,这才是戈斯真正的性格,之前都是不在意。
高等法师们希望有更多同伴参与界外战争,狩猎神灵等强大生物,探索未知。
结束了一天上午最紧张的时间段,尤尔看着试管内那管澄澈的无色液体,松了口气。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之后的进度越来越难推进,好在还是过去了。
不过青年还是委婉道:“但我感觉你或许会突然生出点灵感,然后把今晚变成怎么学习,让我们的欲望会受到那么点,影响。”
尤尔离他大概有三四米远,但哪怕这样,他看着这雾气,还是感觉思绪瞬间多了起来,有点奇怪的、无法捕捉到的触动。
尤尔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然后在戈斯遗憾的眼神中选择了休息。
价值够高,有的是人自愿。
“他在隐藏什么?”尤尔自问:“如果说先前是分心的慵懒,现在提起精神,是快结束了?”
剩下的很俗套。
他们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过于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