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似乎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腥甜,戈斯解开腰带,把早就勃起的肉棒顺着插入,很快就到了底,直接触碰到了宫口。
戈斯含笑着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应答。但他们的交合并未有分毫减缓,性器的抽插反倒比原先要快上许多少。
水液随肉棒拔出而喷在地上,形成片过于暧昧的暗色。
沉默。
对方的带着犹豫和些许的希冀,但落到尤尔耳中,却变得不清晰起来:“大人,前面大概会发生一起争斗,您看到时……”
过度的快意刺得尤尔闷闷发出喘息,有种想释放的冲动。他眼睛发酸,很快蓄积了湿意,看着仿佛对方再过分点就能哭出来一样。
鸡巴每次都重重操进子宫,把这个小袋子撞得不断吐出水液。两片肉唇根本没法保护住这脆弱之处,还让阴蒂被随意亵玩。
男人却把手探入其中,搅弄着高潮不久,还未平息余韵的肉穴,把它玩得颤颤巍巍,再次流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
他的胡思乱想注定不会有任何答案。
“唔……”
“还要我来
湿热柔软的异样触感在私处变得敏锐许多,特别使用牙时,主人就浑身僵硬,不敢再做点别的动作,唯有小批会兴奋流水,挤压着入侵者,把它往深处引。
而戈斯已经往里边插入了两根手指。
尤尔恍惚地想,噢,原来有人在和他说话,希望他出去啊。
非常不巧的是,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马车的车厢突然被人敲响,属于商队护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尤尔赶紧咬住手臂,然后微微区腿,用足尖虚踩着对方的性器。
别这样弄。
高潮……又要到了啊。
“现在,没有人会来了,你可以尽情叫出来,不必忍耐……”
“大人?”
他听见自己稍显急促的喘息,还有外边不大清晰的虫鸣。
戈斯抚摸着他的脸,把手臂拿来,然后和他交换了个吻,就压在他身上,继续肏干。
剩下的话被停在口中。
似乎良心发现,男人忽然启动阵法。
安全了?
穴口被撑开,愈发契合的逼穴恬不知耻,死死绞咬住这根为它带来快感,插得它流水痉挛,带来快感的肉棒。
大片酸涩在扩散。
舌头在穴口来回舔,很快,高潮后的批就流出更多的水,被男人舔走,随即咽下。
眼前的场景有些破碎。
突然,戈斯顺势尤尔压倒。
说话。
手上带有咬痕。
他用这样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好像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味道不算特别好,也不算坏。
……会被发现么?
“尤尔?”男人在他耳旁为难道:“这可不行,要是未来遇到麻烦该怎么办?好在我还在你身边,能帮你一把,只要你下次别再犯了。”
尤尔不知道,此刻他嘴唇的颜色异常的红,结合微微发红,略微失神的表情,简直像在勾人进攻,希望狠狠玷污侵犯他。
注意到情人的不专心,男人不满地轻咬住阴蒂来回磨弄。
车厢内没有应答。
鸡巴射出精液,敏感的小袋子一下就被填满吃饱,甚至还无法装完,溢出不少。
他有些犹豫,不敢让动作大点。
可主人毫不在意。
漫长的沉默。
青年忽然想问,这算宠爱的一部分么?
水液随抽插从缝隙溢出。
实在有点过分了。
见到青年一副被肏失神的模样,满足心中部分恶趣味的戈斯这才提醒道:“他在问你要不要帮忙,或是……”
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腿根被撞得颤抖,啪啪声随之在车厢内回荡。
过于漫长的沉默,让侍卫又问了句。
得到这条信息后,他残存的理智随之消散,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腿根湿漉漉的,私处被撞得发红,阴蒂还时不时遭到对方的揉捏。
被问到的人咬住手臂,避免发出不适合的闷哼或杂音。
身体碰撞发出的响声令青年有些受惊,他松开嘴,刚想问对方在搞什么,就看到这家伙兴致大发的为他舔批。
快感多得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向着守卫简短说了几句,得到消息的对方就高兴离开,不再打扰了。
但作为羞耻的报复,青年咬住男人的肩,避免自己暴露更多。
带有茧的指节划过敏感的肉壁,偶尔抚摸到青年的马眼,刺激得他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流出腺液,让小批连带着夹得更紧。
而男人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口含住肉户,来回舔。
男人这才继续他的行为。
怎么会这样呢?
戈斯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