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伟最近颇感柳依惜情绪低落。从前还每每给他折腾点儿麻烦,或者嫌弃他身上不够整洁,或者别的一些试探他怒气值底线的举动,最近这些天却不知怎的减降了频率,出门的时间也比平常短了些,似乎对世界的兴趣略微消散。
一晚,柳依惜无精打采地将玉体横陈在床上,裹一身家居服,手中把玩着一条自己用树枝花叶编的小手链。好丈夫似乎需要经常关心疼爱妻子,一番纠结后,申伟鼓起勇气朝柳依惜问:“你你怎么了?”
“我”柳依惜一双水目盈着忧郁的光泽,一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道与人听的神情。申伟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终见她樱唇轻启:“我发现自己做错了。”
“错了?”
“别家的妻子大多很听丈夫的话,而且手脚勤快,不仅从不给别人添麻烦,还总能撑起整个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柳依惜美眸里蕴起忏悔的泪光,“我和几个妇人交流才知道这件事她们那么能干,又那么听话,而我呢?什么都不会,要麻烦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又要对你挑挑拣拣,总惹你生气”
申伟心里表示十分赞同,面上却大度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觉得很、很开心,一点儿也不累!”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女人背对着申伟解开衣带,褪下下裙,坠出两团柔嫩丰厚的雪臀,似羞涩地拽了衣摆,却反衬得腰线婉约。挺立的大腿在空中泛着乳白色的光,她微微偏过美妙绝伦的侧脸,语音哀切幽微,发红的眼尾染一分妩媚:“申哥哥,可不可以以后每天早上你都给我紧紧皮,让我整一天都不敢再犯错?如果再做出不符妻子之份或者给你添麻烦的事,也尽管罚我好了”
白花花的玉体看得申伟目光发直、晕头转向,等连声“好”“好”答应毕,才反应过来刚刚应下了什么,痛悔不迭:她毕竟还没正式过门,万一打得太重了将她气走该怎么办!
“还有,以前的过错你可以帮我弥补吗?为以前你受的罪,好好的教训我一段时间,期间你定。不然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申伟犯了难。但,毕竟已经答应下来每天警示,是逃不过对她的惩戒了,便略垂头丧气地应了声,道:“两天?”
“太短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三天?”
柳依惜摇了摇头。心生的贪念让她想要求一个月,想到这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有些夸张,心里小小惋惜了一番,道:“至少一周吧。”
“……”申伟眼前一黑,又自我安慰说柳依惜娘家人吩咐过要好好惩戒她,如此打一打并不要紧,想来她应也更会怪自己的娘家人。更何况这顿惩罚是她自己要求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慰藉当中,又听柳依惜柔声道:“打重些,让我记得教训好吗?这是对我好呀。就从今天晚上开始今天先不警示,好吗?”
女人说的每句话都状若自虐,申伟没有发现自己在被这女人带进坑里去,却知道自己很难拒绝眼前这副香体所提出的要求,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若能多欣赏她的玉体,经历打人太重的风险也好。
柳依惜恭恭敬敬向他呈上一柄木拍,十分乖巧,向上递去的眸光风情万种:“这是我前段时间买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同你说。请夫君责罚。”话毕转过身,双手撑在一张桌上,手底下用力压着绷住腰的上衣衣摆,两团柔滑细腻的白臀圆润又柔媚地奉出去,一副塌腰撅臀的乖巧之态。
申伟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个掂量的。既然要求打重些,他不如早些打完了事,于是道:“左屁股五下,右屁股五下。”木拍抵到女人左半边丰圆的白臀上轻轻拍了拍确定位置,扬起落下,眨眼之间震出一片淡红。
疼痛深击进臀瓣深处,又缓缓扩散胀满整个屁股,顿时一跳一跳地温热起来,柳依惜娇弱的身躯传出一声疼痛的尖叫,眼尾红润润地溢出泪滴,圆鼓鼓的肉团颤抖地挤了挤又松懈,敞给申伟责罚。申伟一下接一下拍扁了那娇臀,纵使中途有所间隙和缓,他的力气却仍不是柳依惜能轻易吃得消的;然而,这正合她的意。
“啊!啊!我知道错了!呜啊!”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哭喊,盈盈一握的纤腰颤抖着不时弹起勒进绷腰的布料里,后面一直顽强地撅在远处的香臀半边才挨了三下便肿起一层艳得明快的红,丰腴地在空中颤抖着,仿佛在向施暴者讨饶,抑或有意勾引他更重地打下来。
申伟即使有意手下留情,第四下重复盖打在女人圆软的娇臀上时,仍激起一番疼痛的颤栗,仿佛要将女人的胯骨击碎的木头实拍在浑圆上搓出一圈围绕着臀峰的糙色,昭示着整一块丰硕圆滚的屁股是如何经历了痛楚。两边屁股一红一白对比分明,热烈或者冷寂也分明,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尖叫,极力不扭动屁股,考虑到痛感不够未向板上迎,泪水铺满了双眼。
“啊啊啊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啊!!”
半团颤抖的肿肉又遇一次覆打,漾开的波澜伴着女人的抽气声,痛得她仰起头尖鸣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将娇羞高垒的肿臀转到一旁去,又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