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
爆满青筋的大掌重重地捏住那娇弱得仿佛一折就会断的脖颈,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甚至还在加大力度。
“呜……呜呜呜!”
白苴使劲蹬脚,纤细的腿在空中无力地挣扎。
他被青年扼制在柔软的大床上,脸色泛着青白。
水乳相交的啪啪声从两具纠缠的肉体胯下传开,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直直地插进花缝中,捣开了娇软的媚肉,动作很快,一下接着一下,阴囊拍打在大腿根,没过多久那里就起了一圈红晕。
青年一边cao干,一边怒骂道:“你这个婊子,吃别人的鸡巴不是吃的很开心吗?老子在外面给你买花,你在家里含着别人的鸡巴是吧?”
“是不是老子每天没有满足你,才让你这个贱人饥渴难耐?”
随着话音的落下,肉棒恶狠狠地cao到深处,顶开了子宫口。
白苴只觉眼前一阵眩晕,视线也逐渐模糊,下半身被粗暴对待,花穴火辣辣的痛感在此时越发清晰,他呜咽声不断,眼角的泪珠练成了线,从脸颊滑落坠在枕头上。
“不……不要……”
青年低下头,慢慢迫近他,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白苴惨白发青的脸色,但心中的恼怒与愤恨却始终无法消退半分。
“不要?不要什么?不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白苴扒住青年的手臂,哀求地望着他。
“老公……求,求你……我错了……”
青年顿了好久,慢慢收了手。
白苴以为得救了,躬身大喘着气。
青年抽出了在花穴内击打的肉棒,把白苴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角落走去,等拉开遮住视线的帘子后,一个摇晃的木马出现在了眼前。
木马的背上是个普通的粗长阳具,不过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摸起来质感略粗。
白苴蓦地瞪大了眸子。
他连忙抓住青年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求饶:“老公……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偷吃了好不好?呜……求你了,别……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青年微微一笑,“想让我放过你?”
看到他这熟悉的表情,白苴下意识安了心——那是他们每次缱绻后青年说情话时会露出的神色。
白苴小声撒娇道:“老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好不好?”
“那个东西太大了……而且还有倒刺,吃进去的话,小穴会烂掉的……”
“烂掉?”青年低声重复了一遍,看着白苴在自己怀里乖巧地点头,然而下一刻,他笑容越发大了,走过去将白苴放到了木马上。
白苴惊愕地看着他,小穴先前已经被cao弄的微肿,湿漉漉一片,在没有了肉棒阻塞之后,淫液不断朝外流。
青年按住白苴的肩膀,逼迫他往下坐。
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开了紧窄小穴,白苴痛的冷汗泌了一身,惨叫声炸开。
但青年还不满足,他掐住白苴的腰肢,用力一提,白苴就被他带了上去。
阳具上的倒刺刷拉拉划在小穴内壁上,娇嫩的穴肉未曾受过这种欺辱,疼意顺着四肢百骸漫开,白苴的身子都跟着颤栗,双腿无力地垂在木马两侧。
“呜呜呜……痛,好痛……小穴要坏了……”
青年将这幅淫乱的画面尽收眼底,温声道:“小逼不会坏的,你看,小逼很喜欢啊,水都快流一地了呢。”
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用力带着白苴的腰肢上下晃动。
白苴没有着力点,只好攀着他的大掌,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动,胯下的木马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粗大的假阳具在娇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残忍又凶猛,把媚肉强行撑开,小穴口被扯的边缘颜色惨白,淫水随着阳具退出的举动流了出来,又因为阳具猛的插入而被击打,捣弄成泡沫,染遍白苴大腿根,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晕到木马上。
粗糙的倒刺划拉着媚肉,好在淫水已分泌充足,隐隐可以体会到爽意,不过还是痛感占据了上风,白苴呜咽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圈通红。
“啊啊啊……好难受,好痛……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偷人了呜呜呜呜……好痛,小穴要被cao烂了……啊啊啊!”
青年又用了几分力,白苴重心不稳被迫伏在木马上。
他轻轻擦去白苴睫羽上挂着的泪珠,用指腹碾了碾,语气温柔缱绻,“下面的小嘴明明很喜欢吃呢,但是上面的小嘴却始终心口不一……没关系,我会让你满足的。”
“当初在ktv里被一群人cao都能承受住,怎么现在就说受不了了?说谎的可不是好孩子哦。”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退后。
他从桌子上拿起了遥控器,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键。
紧接着,木马突然不动了,白苴上半身趴着,在木马上缓缓喘息,眼眸迷离,就当他还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