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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窗沿,他轻唤:“黑凌。”
马背上的黑衣黑发青年立马翻身下马,快步半跪在窗幔跟前:“黑凌在,主人有何吩咐。”
单泽修微笑:“本尊不在期间,你和白霜治理魔域有功,本尊决定赐予你们一份厚礼,想要什么尽管说,本尊都会满足你们。”
“主人,这都是您教导有方,我等只是谨遵您的教诲完成分内之事,不敢妄自居功!”
单泽修伸出一只手拍拍青年的肩膀:“魔海西岸那块地你们拿去,里面所有人、物都归你们,本尊历来赏罚分明,这是你们应得的。”
“遵命……黑凌白霜多谢主人。”
青年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单泽修感觉手下的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黑凌,五百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不过和本尊说两句话,至于抖成这样?”
黑凌状似羞愧地埋下了头。
单泽修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黑发青年白玉般的面颊上泛起了一层浅淡的红晕。
回到魔宫,单泽修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蕴含着充沛魔力的泉水有效缓解了他周身的疲惫,生命和力量又重新回到这具精悍的身体里。
他赤身裸体地从暖泉中起身,舒爽得叹了口气。
在一片水雾氤氲里,白霜垂着眉眼快步从后方走近,用软帕给男人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披上柔韧的天丝外袍,半跪下身给男人系好腰带。
单泽修微微扭动脖子疏通经络,眼皮还阖着,不甚在意道:“这种事情吩咐婢女来做就行,你们俩不必凡事都亲力亲为。”
“是。”白霜温驯答。自始至终眼眸低垂,不敢多看此时姿态随意的男人半眼。他没忘记白日里挨的那一巴掌,魔尊的威严是不容丝毫冒犯的。
直到男人走远了,宽阔背影消失在寝宫深处,他才慢慢抬起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浅淡的金瞳微微闪烁。
深夜,单泽修在他舒适的大床上睡得十分深沉,月光透过帷帐映照出他的身体,结实胸膛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均匀起伏。
他生性多疑又心计深沉,若在平时,是绝不会让自己睡得如此不管不顾,总要保持极高的警惕以应对某些突发情况。
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刚苏醒的身体太过劳累,还是因为有自己的两滴精血在门外守护,又或者是睡前白狐端给他的暖汤里下了某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比如某种强劲的安神药——反正让他沉沉跌进梦乡,连寝宫大门的结界被破,走进两个人来都丝毫未觉。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床侧,轻轻掀开半透的床幔,与白日里恭逊卑懦的神色不同,此时两人面上的神情称得上是癫狂的炙热,一黑一金两道灼灼目光牢牢盯着床上男人刚毅的面庞。
“主人……”黑凌抚摸男人脸廓的手在不正常地颤抖,一向冷傲的面容竟显露出极致的悲恸:“我们盼了您足足五百年,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
白霜伏在床沿,手伸进被中与男人十指相扣,温柔眉眼弯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您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可不能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啊。”
他将男人的手背举到唇前,眷恋地啄吻:“为了保证您不再抛下我们,我们要在您身上加点东西,相信您一定能理解的……”
白霜金瞳微挑,看向黑凌,黑凌心领神会,点头道:
“那就开始吧。”
02痴汉睡奸/吞精上瘾/吸肿奶子/舌奸嫩屁眼/察觉到异样的魔尊
白霜冲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单泽修吸进去后本来微锁的眉宇逐渐松开,歪着头彻底睡死过去了。
黑凌将被褥掀开,整个身体伏在男人身上,两臂环着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肩颈处贪婪吸食。
他深深地嗅着,鼻尖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摩挲,满足得连黑瞳都氤氲上一层水汽:
“是主人的味道,好香,好温暖……我还以为这辈子都闻不到了……”
说到后半句时声音已然哽咽,把人抱在怀里又嗅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主人是真的回来了,现在就在他怀中。
白霜也凑上来,将单泽修扶坐起,从身后抱好,软绵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胸膛。
“主人是不是瘦了一些?背影看着比之前单薄了。”白霜雪白的脸颊与男人贴在一起温情厮磨,比花瓣还柔嫩的嘴唇一遍遍啄吻男人的轮廓。
“我也觉得瘦了。”黑凌把手伸进男人的睡袍里,抚上柔韧的肌肤:“等我仔细看看。”
拉开睡袍的腰带,轻薄的天丝布料立马软软向两边分开,露出单泽修饱满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中间细小的乳粒也在跟着颤动。
单泽修身形高大,宽阔肩背上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看上去既充满力量又丝毫不显野蛮,肤色还是柔韧有光泽的蜜色,让这具身体极具雄性荷尔蒙美感。
但胸膛上的两颗乳珠却是嫩红色的,而且小巧得仿佛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