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严重,雌穴甬道也会被弄坏掉。
黑凌这下算是彻底证实白狐是在体内成结了,他简直难以置信!他不过就是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儿,主人、主人怎么就被其他人标记还播种了?!
他拳头松了又紧,怒得后牙咬得咔咔响,想一剑插死这白混账,但又顾及主人身体里那孽根拿不出来怎么办。
最后只能恨恨松手放开白狐,眼睁睁看心尖尖上的主人被其他男人慢慢射大了肚子。
白霜纤细的脖颈上很快泛上个乌黑的手印,他扭着脖子动了动,舔着下唇轻佻笑道:
“你去了这么久,船找来了吧,快把它划过来,把我和主人运回岸上,太阳快落山了,再在这里吹风我担心主人会受凉。”
说话的间隙里狐茎又喷出一点精液,爽得白霜低喘,仰着头舒服地吐出一口热气。
黑凌看得眼圈发红,状似十分凶狠实则格外委屈地吼道:“那你之前就是骗我!还说什么让我和主人在海上划船玩……你根本就是想支使我划船来载你!”
白霜微笑,狐狸眼眯起,白净面容上红霞满布:“对,没错,就是骗你的,谁叫你这么蠢,活该。”
黑凌气得将周边的礁石拍得粉碎,但越是狂躁地发泄就越显得是在无能狂怒。
眼见主人被傍晚骤凉的冷风吹得有些瑟缩,他最终还是心疼战胜了怒火,脱了外衣盖在主人身上取暖,嘴上不饶人地威胁白狐道:“你等着!等过了六个时辰再剁了你,主人肚里的孩子我来养!”
然后抹着眼泪飞回去划船,在船上一边摇桨一边还要偷摸着空出手来继续抹眼泪。
单泽修神志一直处于混乱之中,下体结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一直在轻缓却格外绵长地高潮,被白霜两手环着后背狐尾托着屁股地挂在身上,像只不知廉耻的淫兽一样沙哑呻吟。
“嗯……好舒服……不要动得这么厉害……”
狐茎不过只是在里面轻微跳动,都能勾起他阵阵难耐的喘息。
“我没动,是船在晃。”白霜的吐息也是热到不行,嘴唇柔情地摩挲他汗湿的脸颊,温存了一会儿又转头朝后方摇桨的黑发青年冷声道:
“主人叫你划船划得稳当一点听到没有,摇来摇去的,头都给摇晕了。”
黑凌后槽牙都快咬碎,怒视白狐,但还是默默稳住船,尽量划得轻柔稳当一些。
“啊……胀,肚子好胀……唔,白霜,让我喷出来……”
白霜将单泽修想挣扎的手轻巧固定住,继续和他耳鬓厮磨:“不行,还没射满呢怎么能让您流出来?嗯,不要夹得这么厉害。”
一声声淫乱暧昧的调情声飘进黑凌耳里,让他既怒又悲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
光是听着主人的喘息都让他激动到小腹发抖,狐茎硬邦邦地杵在裤中,想象现在主人的小穴其实是在含着他吞吐。
经过漫长的时间,三人终于回到了岸上,白霜本想抱着主人走回去坐轿,可这性器完全交合的姿势实在太过亲密,就算只是简单的迈步,也让狐茎在穴里顶撞得厉害。
还没走几步,单泽修就受不了了,翻着白眼高潮,哭喘声听得人着实心疼。
那没办法,只能黑凌黑着张脸跑回去亲自将马车驾来,忙前忙后地护着交合着的两人上车,处处小心掩护,不让其他跟来的随从瞧见魔尊承欢的淫态。
他原本是骑马跟在车厢右侧,但随着马车的颠簸厢内男人的淫叫声愈来愈响,听得他肝肠寸断的同时愈发心痒难耐。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跟着钻进车厢里,推开白霜搂着主人的上半身索吻。
单泽修被吻得七荤八素,见黑狐眼里盈着泪光,有些疑惑地用拇指摩挲眼角拭去那点泪水,咕哝着问:“嗯……怎么,怎么哭了?”
黑凌本来都已经强忍下大哭的冲动,这会儿被主人这么温柔地捧着脸询问,顿觉鼻头发酸,漂亮的黑瞳里水珠子又泛滥起来,脸埋在单泽修颈窝里哭出鼻音:
“主人,您以后也给我怀孩子好不好?”
单泽修神识处于混沌之中,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听到有人在问“好不好”,他出于催眠本能的就点头说好。
连连答应了好几次才让黑狐止了啜泣,继续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
回到魔宫后黑凌继续像老妈子一样不辞辛劳地为情敌和爱人的交合保驾护航,既要掩人耳目地将两人转移进寝宫,又要时时关注主人的状态担心主人体力不支受不了这么漫长的结合。
在这场主角仅为两人的交媾行为中,他作为毫不相关的的,速率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每一下都顶得他猝不及防。
他哭叫着想逃,却被夹在中间,被两堵铜墙铁壁牢牢围困。一个压着他的腿,一个揽着他的腰,全身只剩下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快感,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反抗。
“唔到了到了——!”一声沙哑的惊叫之后,他哆嗦着身子高潮,急剧绞紧的两口嫩穴把黑凌和白霜也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