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郢的阴茎很粗很大,邬夏双手握住傅郢的阴茎。
如何服侍家主的阴茎,在家主没有显露癖好之前,训奴营也是仔仔细细的教过的。
当然现在也没有排除这门课程,训奴营并没有因为现代家主与历任家主的癖好有所不同就砍掉一些课程,只是根据家主的喜好增加了一些课程罢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家主的喜好到底会不会变化。
所有的奴才都对家主的阴茎睾丸清楚的不行,闭着眼睛也能服侍的妥帖。
邬夏双手慢慢的在傅郢的阴茎上来回的撸,他撸的很仔细,但是只是撸,并不去碰其他的地方。
等到傅郢的阴茎稍微硬了一点之后,松开了一只手,用掌心去慢慢的摩挲着傅郢的龟头。
他的力气不太大,目前为止所有的动作都是近乎于挑逗。
傅郢的阴茎也成功在邬夏的手中慢慢的挺立起来。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射精了。
最近傅郢有计划的在给自己进行禁止射精,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准备。
比如,他已经开始刻意的减少自己射精的次数的。
“家主的阴茎看起来很精神呢。”邬夏在傅郢的耳边十分调皮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速度。
两只手来回翻转反复,龟头,马眼儿,柱身,甚至两颗睾丸他都一个不落的照顾到。
傅郢的阴茎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挺立,
就在傅郢本能的往前挺几下的时候,邬夏立刻就松开了手。
“家主,可是禁欲呢。”
邬夏双手隔着傅郢的衣服揉捏着他的胸口。
傅郢的胸不小,胸肌在不紧绷的时候很软,摸着手感很好,这里也是傅郢的敏感点。
阴茎突然没有任何的安抚,想射精还差一点点,这样不上不下钓着,傅郢难受极了,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几下。
想要射精的欲望极其的强烈,但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辅助之下,只是凭借着欲望进行射精,是绝对做不到的。
邬夏无视傅郢身体的渴求,反而更加开始细致的揉捏着傅郢的胸膛。
今天傅郢并没换装,身上还是穿着西装,邬夏解开西装扣,又解开几颗衬衫的纽扣,将手伸到衬衫里,赤手去抚摸,揉捏着傅郢的胸部。
很像是亵玩。
这样的屈辱,却让傅郢的阴茎愈发的硬起来。
他爽到了。
可是,即便这样,邬夏不伸手去给他,他再硬也不能射精,只能不上不下的难受着。
“嗯”傅郢开路。”看着奔着要磕死自己的温朝,傅郢幽幽的说一句。
“是我赏你的印章。”
原本傅郢也不信温朝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温朝的性格秉性傅郢是知道的,最是谨慎,但是温朝的亲叔叔温里拿着傅郢赏给他的印章。
这印章原本轻易就不会示人,复制更是难上加难,做假币都没有复制印章的技术高,最是独一无二,印章某种程度上是代表着受宠奴才的身份。
温里有这样的印章,他便不得不信了,铁证如山。
听到印章,温朝心里咯噔一下。
事儿太寸了,他上个月刚刚把印章不小心弄丢了,说起来也离谱,不过是回家吃顿饭,换了身衣服,满屋子就他一个人,等他穿好衣服,吃过饭下意识的摸了摸印章就找不见了。
当时他就差把他家翻过来了,硬是没找到。
他父亲还和他说根本就没见到,说不定他没拿回来。
温朝本想禀报傅郢此事,可傅郢那时候因为新星开采出新出能源高兴的不行,温朝着实不想扫了他的兴,想着不过丢个东西,晚报一些,撑死挨顿狠的。
再说那东西就算被人捡到了也没有什么用,他常年陪着傅郢出入政事宫,谁还认不得他的脸,印章就是证明他的身份和恩宠罢了,几乎每个得宠时间稍微长一点的奴才傅郢都会赏一份儿,若是捡到想做什么坏事儿,别人也不信啊,说不定还要被扭送到警卫局。
但谁想到,他今日真的栽在这个印章上了。
温朝更没想到,借着印章做坏事儿是他亲叔叔和父亲。
“家主容禀,家主容禀,奴才能解释,奴才能解释。”温朝着急的膝行半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椅子上,焦急的神情显露无疑。
再也没有素日的稳重。
“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傅郢身体往后一靠,让自己的屁股更加的贴合椅子,受伤的屁股被挤压的疼痛让傅郢舒服几分,两只脚则是直接搭在伶游的脑袋上。
伶游几乎立刻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傅郢架的更舒服一些。
“滚吧,念你服侍的还算尽心,赏你去边塔充军,不必与你家人一同流放寒星了,明日容策回来,你就上路吧。”傅郢手指敲了敲椅面儿,下达了对温朝的处置。
寒星是极寒之地,有着一种极其独有的能源,但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