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错过了什么……"廖苏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床头,身体用力拱起,肩膀磕碰在杜禾的下巴上。两个人僵持着扭打在一起。
"都说了,这是假期。"
"不行,马上就要到颁奖季了,我必须要准备好电话畅通。"
"烦死了,我去把委员会收购了,你要多少个奖都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廖苏翻过身,用力跨在杜禾的身体上。他坐稳了,双腿紧紧夹住杜禾的腰,"听话,不许动。"
廖苏接起电话,一边还要控制着身下不老实的大型犬。好在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廖苏处于休假阶段,长话短说。
短短的一分钟,廖苏和杜禾都经历了各自不同的煎熬。杜禾如果是听话的人那就对他的理解大错特错了。廖苏咬着嘴角,下体痉挛,一面还要应付着电话那头的随时应答。最终他实在是咬不住嘴角,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用力收紧阴部。
"啊——"杜禾被夹得大叫起来,硕大的阴茎险些命丧于此。
挂断电话,廖苏双手叉着腰,依旧跨坐在杜禾的腰上,他看着眼角带泪的男人,说:"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啊。"
"得了便宜卖乖,我自然是比你有分寸。"廖苏从床上爬起来,下体与杜禾紧紧连结的部分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汩汩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他也不管那根肿胀被夹得通红的阴茎,自顾自地过上浴袍去了浴室。
杜禾起的火,现在无处发泄,可怜巴巴地望着廖苏的背影,望梅止渴。作为自省的证明,他决定面壁思过,拿起自己的手机处理起令他讨厌的工作。
水流从淋浴头喷洒而出,廖苏扬起头观赏着露天浴室外的郁郁葱葱的景色。半高的玻璃幕墙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格挡,别墅周围山林中的声响被掩埋在湍急的水流中。水流之中鸟儿张开翅膀,打湿的羽毛顺滑的贴在背后。双腿颤抖的伤痕慢慢愈合,夹杂着血丝的阴户和被撕扯的伤口收拢回原本的位置。腹腔中因巨物而移位的内脏也在复原。酥麻的疼痛感像是另一种令人愉悦的快感。廖苏扬起头,呻吟着变化出凤凰原本的模样。通体红色的大鸟飞出淋浴,站在玻璃的边缘。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抖动着身体的,锋利的爪子扒开窗户,一脚踩进杜禾的肚子。
"好痛!老婆你轻点。"杜禾放下手机,两只手像是托起一只小鸭子似的抱住廖苏的鸟肚皮。鸟类最柔软的部位被他摸了个遍。他煞有介事地端起廖苏,放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
"香喷喷的老婆,多吸一会儿。"
廖苏歪着嘴,扇动翅膀,任由杜禾温热的呼吸气息扑打在他的鸟腹之上。坐暖和的红色凤凰,张开嘴巴,说起人话来。
"小禾,把我放下来吧。"
"可是老婆我还想多摸一摸,羽毛真暖和呀。"
小鸟愤怒地张开翅膀扇出毫无攻击力的一巴掌。他在杜禾的脸上转了个圈,小巧的生殖腺在对方的鼻子上来回蹭弄。廖苏以为鸟类的泄殖腔对杜禾是一种冲击挑衅,可他还是小看了自家老公的变态程度。
只见杜禾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顶向了廖苏的泄殖腔。被突然顶入的冲击,狠狠冲击到了廖苏的脑神经。无奈的小鸟扑扇着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棕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淫水泛滥的雌穴享受着老公的伺候。
杜禾丢下手机,两只手把廖苏托起,两人再一次翻滚在一起。
"做完再跟你说事情吧……"廖苏投降。
"明明老婆也是很想做嘛,别害羞。老公满足你。"
"那你得卖点力,我要求很高的。"
没泻完的火此时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出路,杜禾甩着巨大粗壮的性器在廖苏的会阴出来回摩擦,恢复如初的阴唇滑嫩无比,像是顶撞在一团弹弹的布丁上。
廖苏的下体光滑无毛,愈合的伤口隐约透出白皙皮肤下的红色血肉。敏感的阴蒂被粗壮的龟头针对,粗糙的阴茎深入廖苏紧绷的腿缝中试图撬开蚌壳紧闭的门扉。黏腻的透明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处子之泉再一次准备迎接它的客人。
"这次想要什么体验?想要老公粗暴点?"杜禾托起廖苏柔软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床上,两人仰面的姿势顺着柔软的床铺和被单滑向木地板。廖苏撅着双腿,摆出一种极其高难度的扭曲动作。抬起的双腿中间正正好好让杜禾得了方便。他手指一伸,两只指头将廖苏紧闭的阴户向两侧拉开。蚌肉吐出晶莹剔透的丝,短小阴道中是一条狭窄的薄膜,隐约看见尽头小小的宫口正在向他打招呼。
"那就更粗暴点。"杜禾托起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用力地钻进廖苏的阴道。他像是钻井的钻头,生猛而粗暴地破开脆弱的土地外壳。仅有一条缝隙的薄膜被用力撕扯钻裂开,与洞口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巨物撑开狭窄的阴道。
"唔啊———"剧烈的撕裂疼痛好像把廖苏扯成两半,滚烫如烙铁的性器钻入腹中,廖苏一点点感受着滚烫的肉块挤开自己的下体,撕开他刚刚愈合的处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