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廖苏嘟囔着收好桌前的杂物笔记,将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给工作室员工便准备提前回家。
坐在他一旁的混音师是廖苏合作多年的朋友,见友人急急忙忙的模样,摇了摇头,调侃道,“你这记性,又把你家那位撂半天了?”
廖苏左右忙碌着把乐谱草稿塞进背包里,从口袋里随意拿出皮筋绑上马尾,推了推占据半张亮的粗框眼镜。“阿年,你可别幸灾乐祸了。”
“慢走,反正你已经把工作安排给我,别耽误我干活。自求多福,注意身体。”阿年坐在带轱辘的椅子上转了一圈。
“话多。”廖苏推门离开。
最近接到的作曲委托让廖苏四五天没顾得上回家,再加上杜禾同时间也在平台上有必要的直播活动。两人几天没见,可想杜禾早就饥渴难耐,早早安排上两人在周末进行一段短期旅行。说是旅行,不过就是换个地方把错过的性爱一口气补回来罢了。
廖苏对此感到十分疲惫,但内心里却又瘙痒着期待杜禾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刺激体验。两种心境摇摆不安,不自觉地咽下口水。
开车回到别墅,廖苏从车库摸到后花园的小门蹑手蹑脚的钻进屋子。拎着鞋悄声走到玄关放下包,见杜禾还没动静,暂时松了口气,走上二楼。
杜禾的游戏房间在二楼的角落,与卧室中间隔了书房和廖苏的音乐室,隔音效果很好。廖苏走进去时见杜禾已经下了直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呼吸声均匀一上一下,想必是昨天又熬夜了。廖苏摘下杜禾的耳机,将对方面前的设备关闭,轻轻地贴近对方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杜禾仍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廖苏更是不安分地啃起杜禾的嘴唇,双臂伸进杜禾的衣服里在对方宽厚的胸板上来回肉捏。火热的皮肤相接触,廖苏欲罢不能,一团欲火在腹部燃烧,下体流出湿乎乎的淫水。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火热的大手拍在廖苏的屁股上,两只手握住廖苏的两半屁股不怀好意地揉搓着。埋在杜禾颈间的廖苏嘴中发出哼哼的声音,不由得继续磨蹭着对方的皮肤。
“醒啦。”廖苏在杜禾耳边小声吹气。
“都睡了一觉了。”杜禾托住廖苏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
廖苏双腿盘在杜禾的腰间,用力夹紧,已经流出淫水的下体紧贴住对方,不由得继续摩擦几下。
“说好的这周末要去泡温泉,等了你一上午都没见你回家。”
“对不起嘛,一下子忙忘了,我已经把剩下的工作交了,有阿年盯着没问题。”
“没问题,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杜禾抱住廖苏轻松的扯开他的裤子,内裤下已经泛着银丝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粗糙的手指一下插进滚烫的肉穴,廖苏发出满足的呻吟。见老婆意犹未尽,杜禾更是将廖苏平放在地下室的床上,将他的双腿大开。双手并起,四只指头一点点向外拉开廖苏紧闭的肉穴。
“啊……”
阴道被一点点扯开,凉气涌进穴内,廖苏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杜禾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两腿之间的肉洞被扯开的越来越大。无尽的空气感袭来,好想被填满,廖苏扭动身躯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看向杜禾,无声向老公祈求着。
快点拿东西插进来,什么都好,快点用又粗又大又硬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
“骚东西。”杜禾双腿压住廖苏的腿,将他固定住无法动弹,“那么多骚水。”
“老公,呜呜,快点插我,快点插死骚货,啊~”
廖苏像蛇一样扭动身躯,被杜禾双手扒开的穴口此时如同深邃的大碗,向内望去紧闭的子宫口正一缩一吸,好像只要用力翻开肉穴,便能将子宫如同套子一般扯出来。
作为被老婆放了鸽子的受害者,杜禾可没打算轻易饶恕骚老婆。但到底是心疼,不想怠慢了性欲旺盛的老婆,杜禾从地下室的收藏柜中拿出两根足有成人手臂大小的假阴茎。
廖苏欲火焚身,等待自己的并不是老公滚烫的巨物。涂满催情润滑剂的滑溜溜巨大阴茎,噗嗤一声,插入廖苏的体内。如同马阳具一般巨大的龟头一下将子宫顶到深处,体内脏器移位。
“啊哦哦哦,好粗,啊啊啊……”
顶入体内足有五十公分的阴茎还有一截仍未进入,粗大的类似性器的锁精结的东西卡在廖苏的穴口死活进不去。
杜禾用力戳了几下,顶得廖苏又哭又喊,“老公,不,不要了,好大,好痛,进不去了。”
“我的本体鸡吧都能吃进去,这种小玩具你可以的。”说这杜禾不管廖苏的哭喊,始终紧紧钳制住他,将最后的一截说大假阴茎塞入廖苏体内。
“哦哦哦啊啊啊……”
此刻的廖苏大喊着,高潮不断,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爽得直喷淫水。过了一段时间终于缓过神,搂住压在身上的杜禾亲吻几下,十分满意地笑着说,“老公,爽死我了。”
明明是想惩罚骚老婆,却让他爽得昏过去,杜禾哭笑不得,回吻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