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勉强插入廖苏口中四分之一,他扭了扭胯,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着廖苏的脸。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廖苏的口中。浓烈的粘液满上来弄脏了吸血鬼美丽的容颜。
廖苏眼神迷离,满意地舔干净杜禾的精液,不浪费掉任何一滴。他捧起依旧仰头的性器,将那根比他脑袋都要大的家伙捧在胸前。
之间吸血鬼一件件脱下自己的华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纤瘦却又雌雄莫辨的模样令杜禾心跳加速。
那白皙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一双平坦的双乳,乳头却如两颗草莓一般挺立。他平坦的腹部,无毛的下体,以及……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部。
美丽。他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上,像是被月光照耀的河流。
“苏……”
杜禾叫着他的名字。
吸血鬼赤裸着身体环抱住猎人,解开对方的镣铐。任由对方像一只野兽扑向自己。他红色的双眸微微露出弧度。
来吧,我的猎人。我的猎物。
被解开束缚的猎人松了松筋骨,他赤裸地从在寒冷的地牢中站稳。双手穿过吸血鬼的腋下将他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猎人托住对方纤细的身体,两只手抬起对方的腰,膝盖顶开对方紧闭的双腿。
吸血鬼冰冷的身体没有温度,杜禾感觉自己像是在抱着一具从冰窟里刨出的尸体。毫无生气的如同死人的吸血鬼身体下却留下了汩汩淫荡的液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令杜禾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上依旧留着一丝人类的气息。他将自己的头深埋进吸血鬼的脖颈,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对方用繁复香料掩盖的腐烂死亡。
他曾经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伟大的猎人退缩了?"吸血鬼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沉重的哀伤,"要么杀掉我,要么成为我的食物。"
猎人将吸血鬼推向囚室崎岖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砖墙膈得人皮肉发红。吸血鬼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中泛起一丝血色。一道道青色的淤痕出现在廖苏的身后,他无所谓似的抬起双手搂住杜禾的肩膀。像是一只骄傲的小鸟仰起头,露出锋利的牙齿。
廖苏的嘴角仍残留着刚刚杜禾泻入的精液,他再一次伸出舌头舔干净他们。男人火热的性器在吸血鬼看来就像是拥抱一团太阳。火热的光能将他瞬间点燃烧成灰烬。就算是这样,他依旧靠近男人的身体,不断用身体和神态勾引着猎人的"进攻"。
滚烫的性器此刻蓄势待发,在杜禾的双腿间来回晃荡。那巨大的家伙火热滚烫,无法掩盖其对眼前人的欲望。他渴望进入对方的身体,渴望钻进那狭长紧致的甬道。杜禾抬起自己的硕大性器,那颗卵大的龟头顶蹭着吸血鬼湿润的洞口,用力地整根没入。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操弄一块毫无生气的肉块,一块冰冷的肉团。紧致的收缩又将他的精神拉回现实,他抱起吸血鬼,强健的臂膀紧紧将对方套在自己的身体上。杜禾将对方当作一支任他摆布的杯子来回抽插。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杜禾满脸通红,下体充血。被吸血鬼吸血后陷入了某种性欲大发的状态,他原本克制的冷漠神情化为乌有,变成了只遵从本能行事的人性打桩机。双手紧紧陷入廖苏的臀瓣,掐出深紫色的印记。他用力将对方的两只腿向外掰开,仿佛要将对方的双腿脱臼。骨头脱离原位的声音过后,杜禾感到那狭窄的洞口更能容纳他的巨物。他主动啃咬起廖苏的嘴唇,咬破发紫的薄唇,留下猩红的血液。他舔食吸血鬼体内无法流动的血液,像是吸食了更多的春药。
"好舒服!啊!"廖苏仰起头,畅快地大叫呻吟,他感觉不到痛苦,只见自己的两条腿被杜禾掰开成一字,体内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大,那巨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快要将他松松垮垮的子宫顶成破布袋子。就像他想的那样,剧烈的快感不断充斥着他的大脑。巨大的阴茎柱身直径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大,顶端的龟头仿佛一个临盆的婴儿在他的子宫中蠕动。廖苏跟随着杜禾的一步步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愉悦快感之中。他的眼眶和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水,他的阴道被撕裂,下体更是血淋淋一片。
鲜血成了两人之间最为致命的润滑剂,它不仅仅刺激着猎人的性欲,同时也极其了吸血鬼内心受虐的欲望。廖苏大叫着,渴望着杜禾将他贯穿,将他从头到尾的插个彻底。
"真是贪婪的家伙。"猎人露出狰狞的表情,他硕大的阴茎再一次用力顶入吸血鬼的阴道,蛮力之下巨大的龟头像是一根铁柱穿破了吸血鬼的子宫,彻底挤入对方的内脏中。浓烈的精液射入吸血鬼的腹腔,射满他的身体内部。
"唔,啊,唔……"廖苏舒服得翻着白眼,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原本被囚禁的猎人彻底占据了优势。他再一次泻完浓精的阴茎恢复原状,将对方的整个子宫抽出了他的身体。那破破烂烂的袋子似的宫腔翻了过来,已经被彻底撕裂成了上下贯穿的模样。
杜禾打量起囚室的周围,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他的视线移向一根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