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退了。“霍文煊抬起小腿,用膝盖蹭了蹭alpha的屁股。
虞震看着他,突然微笑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生动的神色。
那是霍文煊最手足无措的日子。父亲的葬礼上,他自然没有随身带抑制剂,身重数枪、身体受伤的状况下,在虞震的客房里,他第一次对外人泄露出了他oga的信息素。
但是霍文煊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病秧子,就筑起了一道厚厚心防。生理上,他并不排斥alpha比他柔弱,甚至天然地不希望alpha能在体力上压制他。但是从心理上,他用了五年来增加对虞震的信任,增加到了能共度发情期的程度。
虞震笑了笑,亲了亲oga的鼻尖。
“我要是往这儿咬下去你以后不想来,也得来了。”虞震一边舔,一边用牙轻轻蹭着那块颈后的凸起。
“虞震“oga一边敞着腿挨肏,一边抬手轻轻勾住了alpha的脖子,让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用敏感的乳尖,蹭了蹭alpha常年没见过阳光的白皙的胸膛。
漂亮得不像个alpha。
虞震没说错,霍文煊一发情,更容易被肏哭了,流着生理泪水、大张着腿,上面下面都哭个不停。
“你要是咬下去,嗯那标记完,我就在这儿杀了你。“霍文煊一边说,一边抬起那双红红的桃花眼,用眼梢凉凉地看了眼alpha。
在那之前,他其实早就考虑过虞震。
oga感觉到小腹的燥热,扭动着腰,把头往alpha颈窝凑——他本能地想靠近虞震,想多吸进去那股兰花的信息素味。
霍文煊家里变故后,虞震成了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而且虞震是个alpha一个非常不像alpha的病秧子,但是毫无置疑是alpha。
虞公子在床上轻声咳嗽,脸上苍白中透着点病态的嫣红。
霍文煊看得怔了一下虞家太子,确实是极漂亮的少年。
那是一年冬天,他23,虞震刚满22。虞震的病在冬天会更重,那一年尤甚,连着两个月没怎么下过床。
”你就会甜言蜜语。“虞震一边用alpha结慢悠悠地肏着,一边从oga的脖子亲到耳下,又亲到肩膀,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面对面地用结往oga宫腔里凿。
一室旖旎。
霍文煊从分化开始,靠抑制剂硬扛了七年,才在23岁那年,第一次和alpha临时标记。
虞震的粗喘声在文煊耳边,让他觉得后穴愈发地痒。alpha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用屌头的结肏他的宫腔,一边气息不稳地舔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我其实好多了咳咳,这个病,看着严重而已。”虞震盯着他,温声道。
霍文煊看不下去,把热茶拿过来,扶着虞震慢慢喝下,看着病秧子的脸色,从苍白稍微转好些。
霍文煊厌恶发情期。总体来说,他其实很享受和虞震上床,但他宁愿不是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
“你的医生靠得住么”,霍文煊冷冷道,“治了这么久,没什么起色。”
“嗯真被你肏发情了”oga小幅度地动了动屁股,激得虞震把结往里顶得更深,“那你就嗯多肏肏“
——虽然,他们除了在彼此发情期,从没上过床。
“你做得对。接受吧,做个样子给我叔叔看。我病咳咳咳病成这样,他在趁机换我身边的人。开春以前,除了咳咳,除了陈叔,跟我联系,不要经过别人。”虞震撑着说完,手虚浮无力地去够床头的热茶。
虞震轻叹了口气,把alpha的结抵在宫腔内壁oga最受不了的那处,狠狠磨了磨,激得oga手抠进床单,哭喘了一阵。
”嗯?“虞震一边肏他的宫腔,一边吻上oga的眼角。
oga的子宫,“感觉到了吗你发情了,你内腔吸着我的结"
虞公子虽然心机深重,但不是个登徒子,知道了便是知道了。不但没有多言一句,反而多年来一直帮他暗中供应最好的抑制剂和干扰素。
”嗯“霍文煊被翻了面,alpha的结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磨,磨得他受不住地仰着脖子淌泪。
第一次失去伪装,就是他父亲骤然被暗杀后,他在父亲的葬礼上被人企图暗杀。
霍文煊失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虞震在说什么。
四年后,霍文煊被发情期的热潮冲得头昏脑胀,张着腿承受alpha硕大性器的肏干,忽然恍惚想起,虞震第一次帮他度过发情期的情形。
霍文煊从小就被当作黑道继承人养。从16岁分化开始,他就一直在打抑制剂和干扰素,伪装成alpha,毕竟oga的身份,在黑道有诸多不便。
“你叔叔来找过我,问我南川的新场子,要不要接受他入股,当然了,不是明面上。”霍文煊推开他的房门,等到管家和女仆都退下了才说,“没其他事,就是这个事,不知道现在你身边谁得力了,只好亲自过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