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卫立刻接了过去。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滚。”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我知道。”
暗凛低下头:“属下想举荐的是暗磲。”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赵靖澜迈步出门,又转头吩咐道:“让内戒院调制一点让人上瘾的媚药,从明日开始,‘小心’服侍蘅芜苑那位用了。”
宁轩生得漂亮他不是不知道,不脱衣服的时候便有种与悬宸司暗卫格格不入的矜贵,脱了衣服简直媚骨天成,更别说他那口淫穴,夹得人真是要命。这金针如果下在他的死穴,宁轩即刻就废了,赵靖澜肏他的时候就有点舍不得,所以才没有动手,牡丹未开而夭,未免太过可惜。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是。”下人们也不是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是。”暗凛答道。
赵靖澜气归气,也明白了小孩儿有点东西,他提笔开始撰写书信,半晌后才停笔,将信折好递给影队的人:“传信薛绩之,这个位置只有他能坐,让他不要有后顾之忧。”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他这样想着,便伸手揉了揉肿起的屁股,轻声细语说出残忍的话:“念在你地将宁家和定国公一脉尽根拔除,没想到事情很快被宁轩发现并处理干净。
他不怒反笑道:“本王能指望你们办成什么事。”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没想到变故突生,通州之行,宁轩在千钧一发之际舍身替自己挡了毒箭,导致他中了春药,这番恩情在前,小孩儿又粉面含春、秋波窈窕,湿淋淋地跪在地上勾引他,实在是让人难以婉拒。从那天回府后,赵靖澜便有了个不入流的主意,他让席容去定国公府游说宁轩做私奴,若是宁轩答应了,赵靖澜乐得与他玩玩,届时悬宸司的位置自然有人取他而代之,若是不答应,争执之下有所损伤,那也再正常不过。
暗凛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赵靖澜丢出一个令牌:“让他先做点事给本王看看。”
如今暗屿失踪,悬宸司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好动他了。
众人立刻跪了下来,不敢答话。
赵靖澜居高临下,只顾着欣赏眼前被巴掌抽得通红的屁股了。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陆霖点点头。
而这个计划取宁轩而代之的人,就是“暗屿”。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赵靖澜惊讶之余并没有放弃要一网打尽的计划,他一面调动薛绩之的军队想牵制定国公在军中残余的势力,一面在京城中准备了囚禁宁轩的府邸,打算依旧用这件事来发难,试试宁轩的底牌。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好。
“悬宸司中除了暗屿,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冰冷的短鞭在翻看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划过穴口,宁轩莫名其妙地身子一抖,前头的玉茎竟然抬了头,吓得他赶紧俯低了腰,从心底生出一股让他脊背发凉的恐惧。
“你别说是你自己,你比宁轩差了多少你自己不知道吗?”
好得很。
这口穴虽然不懂事,这个屁股却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屁股,皎如月盘、莹如暖玉不说,更是难得的宽窄相宜,后背上恰有两个腰窝,便是在风月场中也是个叫得出价钱的好屁股。
赵靖澜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准备出门,下人递上刚刚接下的金针,赵靖澜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拿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