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当然能懂。可是您要知道,是因为您当年弃他于不顾,他才在京城中长出了自己的獠牙,才会在今天有自己的主意、违抗您的命令。”
尔朱烟罗心头一震。
“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宁宁都是没有母亲管教的孩子。我生在帝王之家,哪里懂什么情爱?我承认我用情不专,我也是在付出代价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宁宁又何尝不是?他吃了这么多苦,您就忍心看他到今天,还不能按自己心意活一次吗?”
“够了。”
赵靖澜见她眼眶微红,知道自己说中了大半,他顿了顿,再次斟茶,双手奉上。
“母亲大人,若不是您救了宁宁一命,我们早就阴阳相隔,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已经没有父母亲人,宁宁就是我的亲人,若是早知道您救了他,当时别说攻打西南,就是把西南拱手让给他又如何?”
“你当真、当真这样想?”尔朱烟罗缓慢地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
“我对他若有半分虚情假意,今日就不必坐在这里。母亲,您心知肚明,半年前西越之所以会赢,打得是速战速决,今日再战,难道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赵靖澜勾唇一笑,运筹帷幄之态展露无遗。
尔朱烟罗闭了闭眼,接过赵靖澜手中的茶。
今日他这番话,一字一句,既有诛心之论,又有肺腑之言,将尔朱烟罗说得心头剧震。她不是不知道宁轩在外吃了多少苦,但她鞭长莫及,她自己这辈子、前半生潇洒恣意,后半生却不得不违背本心困守西南,饱尝情爱最后却成了孤家寡人,着实可笑。
“他从小就不喜欢西南,让他学蛊,他也不肯,”尔朱烟罗叹了口气,“让他自己选吧,我不会再拦着他。”
赵靖澜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拱手鞠躬道:“多谢母亲大人成全。”
“赵靖澜,你胆敢负他,哪怕是天涯海角,我西黎一族也绝不会放过你。”尔朱烟罗警告道。
“是——”
赵靖澜低下头再鞠一躬,彻底松了一口气。
宁轩焦躁不安地等在竹楼外,忍了好几次才忍住不凝神去听竹楼里的动静,赵靖澜进去了一两个时辰,宁轩睡意全无,看着竹楼外的青山秀水,既紧张又落寞。
紧张的是他怕赵靖澜和固执的母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落寞的是西南这片地方,并非他的故土,若是留下来,不得不说心里仍有遗憾。
“吱呀”一声,竹楼的门终于打开。
宁轩冲上去:“怎么样?”
“不是让你睡一会儿吗?”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吗?你快说,我娘怎么说?”
“她答应了让你自己选。”
宁轩眼睛一亮:“真的?”宁轩难以置信地拉着他的手,眼中放光。
“宁宁,你曾嫁到大渊,留在西南还是不妥,我给你娘提了个主意,你听听看?”赵靖澜将封异姓王和娶他为后的事与宁轩说了。
宁轩瞪大眼睛:“无功不受禄,你怎么封我为王?”
赵靖澜哑然失笑:“你就半点没有想过要做我的皇后?”
宁轩叉腰道:“我又不能生孩子,做什么皇后?与其被朝臣诟病弹劾,当然要做封疆大吏!”
赵靖澜笑了,宁轩眨眨眼,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怎么了?”
“二哥……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这样动心呢?”
两人拥在一处,跨越千山万水,再无阻碍地动情亲吻。
三年后。
原定国公世子宁轩承袭国公爵位,并因剿灭匪患和安定西南两大功勋册封宁王,封地川蜀,宁轩从川蜀赶回京城受封。
宁轩武艺高强,按理说该骑马疾行,没想到一行十几个人居然带了架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行进着。
侍卫容朝刚到宁王身边不久,对桃夭一见钟情,一个劲儿地套近乎:“桃夭姐姐,你说咱们王爷身旁那位公子是什么人?主子这样宠他,去京城还特地备了马车带上他。”
桃夭学会了骑马,转头笑笑:“主子的事别乱打听,你骑慢点,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嘿嘿,姐姐提点的是,我可是什么都不懂,要是没姐姐指点,只怕早两日就埋地下了。”
桃夭被逗乐了,“噗嗤”一笑。
马车里头,新鲜出炉的宁王殿下正被屁眼朝天的绑着,通红的屁股圆润饱满,在戒尺地责打下荡起肉浪。
“啪、啪、”
“呜、呜呜……”宁轩小声呜咽着,屁股早就被打烂了,又红又肿,身后红润的淫穴咬着玉势、戒尺不轻不重地连着抽了十下,再度停下。
“还有多少?”赵靖澜赤脚踩在他的屁股上,脚趾在穴口打旋儿,淫靡地玩弄着高高在上的王爷。
“还、还有二十……主、主人、求您轻一点、呜!”
脚趾放过了他的屁眼,沾满淫水塞进他的嘴中,小贱奴察觉了主人的不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