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炸雷把天柱怔了一下,天柱停下手中的活,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立刻回想起去年在雨中窥视虎子哥的大鸡巴的情景,心想今年虎子哥还会不会在雨中淋浴呢?
的确,虎子哥此时正在大雨中淋着,望着李敏远去的背影而不知所措、后悔懊恼。
这场雨不迟不早地下,不知是为李敏而悲情动容,还是为了让虎子受到严酷天谴。
村里的雨水下落在田里滋润着庄稼,而城里的雨水却流进了发达的排水系统,所以对于同一事物,却因不同时节、环境而对其有不同的需求。比如性,对于今天的天柱来说,已经被搁到了生活的边缘,由于周围没有同性爱的环境,再加上繁忙的工作和学习,天柱几乎没有手淫的时间和空间,只会在春梦过后留下一滩精斑,才会偶然想起鲍瑞,想起自己曾有过的经历。
其实,并不是天柱周围没有同道中人,只是天柱没发现,在他生活的宿舍中,个个都是为同性爱者提供性服务的男孩,这些生活在天柱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想去招惹天柱,尽管他们私下都一致认为天柱是个帅小伙,也憧憬天柱会有一个大鸡巴,甚至还想和他做爱。但他们更关注后果,怕天柱知道实情而去报警,即使不报警也会觉得不自在。
他们甚至谈论过天柱就是一个同性爱,那结果更为麻烦,因为他们知道天柱无论是外貌还是体形都要更胜一筹,而那些客人对天柱的垂涎更让他们觉得岌岌可危,所以这帮人达成协议,做事说话都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天柱知道实情
但通常,纸肯定包不住火,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一天,天柱的大哥突然跑来天柱的发廊,神情紧张地对天柱耳语了几句,把天柱的脸也顿时吓得惨白,于是赶紧给王老板请了个假,匆匆赶回宿舍收拾些换洗衣服,准备回一次老家
天柱三步并着两步,刚打开大门就往里冲,迎面和一个小伙子撞了个满怀。天柱一看是个陌生人,连声道歉说对不起,那人刚要发作,但一看见天柱,便消了一半的气,反而贼笑道:“没关系,改天陪我。”
说完还捏了一下天柱的裆部。天柱正搞不清状况,又突然看见宿舍里其他房门全开了,同宿舍的室友们个个赤身裸体,其中一个可能是刚与那人交流过的小伟问了句:“夏哥,啥事?”那位夏哥转头说没事没事。天柱趁机再次说了句对不起,就赶紧收拾了一下行李,冲下楼和大哥一起走了。
大哥已经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于是两人径直到了候车厅检票进了站台,刚好赶上即将启动的火车。一路上,天柱没说一句话,心里在想:虎子哥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的事吗?你会被判多少年啊?李敏啊,我真后悔让你认识虎子哥,不仅是我伤害了你的感情,还让你的身体被虎子哥伤害,我真对不起你。
这一瞬间,天柱感觉自己的伤痛是真切的,当突然想起虎子哥那根硕大的阴茎粗鲁地进入李敏那特别怕痛的下身时,天柱的眼泪下来了,并随着火车从一个站到达了另一个站。
到了家中,天柱发现虎子哥竟还在家中,并没有被警察带走,只是脸色灰白地跪在父母面前,一家人都不说话。
父亲见天柱回来,扔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叹了口气,把天柱和大哥叫到了里屋说话。
从父亲的讲述中,天柱大概了解到出事后,李敏的家人坚持要报案严惩罪犯,但李敏并不想,并以死相逼,说如果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就没有脸面活下去。
由于他们僵持不下,便上门找到蓝家,要求蓝家拿个说法,所以家人一合计,还是决定让虎子去自首,也许这样才能让李敏父母的怒火得到平息,而天柱的良心也才能够得到一些宽慰。
天柱听完后,看到父亲憔悴的脸,同时听到母亲在外面嘤嘤的哭泣,再回想到刚才虎子哥那张灰白的脸,天柱觉得不能让一个家就这样被毁了,于是,他冲了出去,想要做些努力,能够让这个家的快乐和幸福延续下去
天柱急冲冲赶到了李敏家,李敏的父母看到天柱便一脸怒气,但已经没有太多抱怨,还是让他进了屋。
走进李敏的屋,李敏便抱住天柱嚎啕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一瞬间暴发出来。天柱也流泪了,为这个漂亮女人的悲惨遭遇而伤怀,她不仅得不到期盼的情感,现在连身体也失去了。
“天柱,你还会爱我吗?我不能再爱你了,你肯定会嫌弃我的。”李敏带着哭腔,语气极为无力,又像在说给天柱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天柱赶紧上去劝慰道:“李敏,我一直觉得你很好,只是我配不上你,对于你来说,你需要的不是像我这样的一个男人。”天柱有一瞬间好想把自己的秘密合盘托出,让李敏死了这条心,但还没来得及,反被李敏的话打断了。
李敏苦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天柱,说:“天柱,我知道我们两个始终有缘无份,而虎子哥是个好人,他虽然伤害了我,但我不能再去伤害他,伤害你们的家庭。本来我对他是有一定好感的,既然出了这事,我也认命好了,我随了他,你转告他让他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