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天,冉枻舟来去商城几趟,拿回了足以使用两月的生活品、过冬必需的毛衣棉袄等等后,安歇在19号别墅里。江聿时不时写歌弹琴,有时坐在院子里发呆,看见冉枻舟从外回来,会同他打招呼。
银杏完全凋零,只留下粗壮的枝干矗立在地,冉枻舟看着日渐清寂的景色,总有种隔世之感,仿佛这个世界并非真实——若是没有他人在的话。
而自那晚后,凌洝对他的态度越加亲密,他如同一条最听话、顺从、忠贞的狗,百依百顺,马首是瞻。
“你喜欢什么颜色?”冉枻舟询问他的喜好,凌洝便雀跃地说:“黑色。”
冉枻舟也喜欢黑色,他弄来一条缀着银铃铛的颈链,送给凌洝。凌洝拿着那条链子,心花怒放地问:“是送给我的吗?”
“是的,这些天多谢你帮我,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你可以把它看成我们久别重逢的礼物。”
“谢谢枻舟哥哥。”凌洝欣喜地戴上颈链,小巧的银铃铛叮铃叮铃,晃出细小动听的声音。
冉枻舟原来也送过oga颈链,不过这种首饰过于像拴在脖子上的项圈,那个收礼的oga并不喜欢,也从没有佩戴过。黑色的颈链衬得alpha皮肤白皙细腻,冉枻舟淫欲的心思又起,他伸手拨响凌洝颈上的铃铛,不加掩饰地看着凌洝:“在我这待会再走吧。”
凌洝的脸泛起潮红,他迎着冉枻舟的目光,低声应“好”。
冉枻舟把年轻的alpha带到客厅的落地玻璃窗前,这是面单向透视窗,站在屋内能清晰看见窗外渐趋衰败的秋景、看见院内放着的桌椅和路边停着的车,凌洝不适地站着,等待他的命令。
“把衣服脱掉吧。”
“嗯。”凌洝照做,他抬手,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后,只剩下脖子上环着的颈链。
“这个不用摘,”见他想去摘颈链,冉枻舟阻止道:“你戴着很漂亮,非常适合你。”
“——好。”
冉枻舟上下打量一番凌洝的身材,alpha比他预想中的壮硕些,皮肤很白,还没硬起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尺寸不容小觑,他看了看,夸奖道:“身材不错。”
凌洝不知所措地站着,手垂在身侧。冉枻舟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衣,凌洝注视着他的动作,呼吸明显变急促起来,腿间的阴茎有了抬头上翘的趋势。
等冉枻舟将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凌洝面红耳赤,下体硬得直往上翘。冉枻舟拿出瓶润滑液,凑上前,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拉:“看见我的裸体就能硬,你骚不骚?”
凌洝说:“疼。”
冉枻舟没理会他的委屈,玩弄着那颗小巧的乳头,很快这乳粒又硬又红,像颗熟过头的深红色的果。他挤了滩润滑液在手中,一把抓住凌洝的阴茎,凌洝身体猛地一颤,尴尬又惊惶,他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东西,却触碰上冉枻舟的手。
“枻、枻舟哥哥……”
“放轻松。”冉枻舟抹开润滑液,给凌洝撸了几下,又弄了下自己的,然后将两具硬热的阴茎贴在一起,上下撸动着。凌洝背抵着窗户,脸上热出一层密密的汗。
凌洝咬着唇,脸透着潮红,没多久当着他的面泄出精水,冉枻舟调侃他:“跟个童子鸡一样。”然后指使alpha背过身,撑在窗上。他揉捏凌洝的臀部,没有oga那么翘和软,胜在足够白,皮肤细腻,手感不错。
冉枻舟掐住凌洝的腰,阴茎从后方插进凌洝的腿间:“腿夹紧。”
凌洝浑身僵硬,他夹住腿,冉枻舟就着这个动作开始打桩。肉体撞击的声音夹着些许水声回荡在室内,凌洝屁股被撞得发红,颈上的铃铛不断发出叮铃叮铃声,冉枻舟欲望高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他将一只手插进凌洝嘴里:“别憋着,叫出来听听。”
“唔……知、知道了——”凌洝含混不清地说,“枻舟哥哥,呃、啊!”
他的语气里能听出兴奋和欢愉,冉枻舟骂他:“这样不插进去干你就能硬,叫得还这么骚,凌洝,你怎么和oga一样放荡?”
“因为,喜、喜欢枻舟哥哥……啊——”
“这么喜欢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像条狗?”
“只要枻舟哥哥喜欢的话,啊、啊啊,我、我就是枻舟哥哥的狗……哈啊!”
冉枻舟血脉偾张,接连撞击几十下,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他狠狠挺动下半身,茎身摩擦着凌洝的睾丸,惹得凌洝直颤身体。充满情欲的喘息和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凌洝喘得越重,冉枻舟心理异样的兴奋感越大,凌洝是alpha,他正把同类摁在窗前,让对方夹着腿,像个oga一样承受他的操弄。
“凌洝,你真他妈变态,你就是条狗,操!再夹紧点,我要被你爽死了——”他猛地将凌洝压在窗上,下体用力一挺,精关大开,浓白的精液溅上窗户。
凌洝也被cao得再次射精,精水和汗水一样直流。
泄火后热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