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梁璟又往阳台的角落里躲了躲,瘦小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橙红色的晚霞挂在天边,淡淡的光打在梁璟脸上。
梁起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梁璟,便坐到沙发上看起了书。
天色渐暗,梁璟有些害怕,心里希望梁起尘能把客厅的灯打开。
十分钟过去了,梁璟的心怦怦跳,他从阳台恭敬地爬到客厅,跪在梁起尘面前:“对不起哥哥,我不该擅自把头发剪短。明天要考试,可以周末再总结吗?”
梁起尘面无表情地看着梁璟。
梁璟脸色发白道:“哥哥,求求你把灯打开,好吗?”
梁起尘大步走到梁璟面前:“为什么躲起来?”
“我怕你见到我之后生气”
“然后扇你耳光,是吗?”梁起尘知道梁璟最怕他打他的脸。
梁璟低下头,相当于默认了。
“怕也得挨,知道吗?把脸仰起来。”
梁璟不敢不听话,乖乖仰起脸。
梁起尘重重扇了梁璟一耳光,梁璟的脸颊迅速变得红肿。
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梁璟脸上,梁璟的身子软软地往旁边斜,又慢慢直起来。
梁璟本来姓余,他妈妈和梁起尘的爸爸结婚了,他就叫梁璟了。兄弟俩的爸妈婚后不久就到国外生活了,本来要把他们也带着,但梁家的公司需要人打理,梁起尘也不愿意去国外,而当时刚进入高中的梁璟想着梁起尘对他还不错,又不想被妈妈管着,于是也说要留在国内。
兄弟俩的爸妈刚走,梁起尘便一改往日的温柔,彻底变了个人。梁起尘是知道梁璟有怕黑的毛病的。他给梁璟立了规矩:无论什么情况下,梁璟都不许动家里任意灯的开关,否则就用藤条抽两百下手心。
梁起尘为了让梁璟记住,给梁璟请了一周假,连续一周每天都拿藤条抽他的手心,还要求他报数,不然不算。后几天,梁璟总忍不住躲,梁起尘便给他绑了分腿器,双手反绑在身后,令他动弹不得。梁璟哭得太厉害,挨了三四下藤条才能磕磕巴巴地往后数一个数,数完两百下,梁璟的手都被抽破了皮,青紫不堪。
梁起尘还要求梁璟每天必须六点前到家,实在有特殊情况,要提前报备,否则两百下藤条就抽在脚上。每个月的月底,梁起尘会任意规定一天进行总结,回顾一个月以来的不足。回顾完,梁璟通常也遍体鳞伤,哭得要背过气去了。有一次,梁璟实在不想面对,在同学家里住了一晚,结果凌晨被梁起尘找到,领回家拿牛皮鞭子抽得体无完肤,伤口血流如注。
梁起尘喜欢梁璟留长发,一直不许他剪头。梁璟因为头发长,总被人欺负。这天,他的书被人扔进了垃圾桶,他实在心烦,一放学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短了。可他刚剪完就后悔了,回家一定会被梁起尘狠狠打一顿。
梁璟进了家门,感觉整个房间都带着一种冷漠的气氛,仿佛在等着看他被哥哥责罚的好戏。他脑子里全是之前梁起尘生气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场面,心烦意乱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又转到卧室,还是没想出什么解决办法。
梁璟的目光扫过卧室的衣柜,忽然想起梁起尘喜欢看他穿裙子,于是连忙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短裙穿上。他穿上后还觉得不够,又找出了尿道棒。
梁璟之前插过几次尿道棒,他自己不敢,每次都是哥哥帮他插,就算动作很轻柔,也令他痛不欲生。他拿着尿道棒,手忍不住发抖,可他太怕哥哥生气了,于是还是将冰凉的尿道棒一点点插进了马眼。
梁璟知道梁起尘进门后如果看到他头发变短了,绝对会狠狠抽他耳光,他实在害怕,只好先躲在了阳台。
梁起尘看着眼前卑微地跪着的梁璟,冷冷道:“你今晚就在这儿跪着吧。”
梁璟讨好道:“哥哥打我吧。”
“你不是说明天有考试吗?跪着轻松些。”
梁璟实在不敢夜里一个人跪在客厅,黑暗真的会往他的身体里钻。他知道梁起尘还是在不满他一上来就找借口逃罚,于是乖顺道:“我想被哥哥打”他颇娇羞地一点点卷起裙子,露出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哥哥,我不该擅自剪短头发,不该躲在阳台。我错了。”
梁起尘松口了:“去书房吧。”
梁璟跪在书房的地上,后背挺得笔直:“梁璟不该擅自剪头发;梁璟不该躲在阳台;梁璟不该想逃罚;梁璟不该闹起床气;梁璟不该挑食。”
梁起尘挑挑眉毛:“这就是你这个月的反省?”
梁璟有些心虚地转移了目光:“嗯。”
“好。”梁起尘扬起手,抽了梁璟五耳光。
梁起尘从抽屉里拿出戒尺:“过来坐在椅子上。”
梁璟顿时面色苍白:“哥哥,我”
梁起尘不给梁璟任何面子,直接扬起戒尺抽在了梁璟脸上:“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梁璟委屈地垂下了头,嗫嚅道:“哥哥别生气了”
“加五下。”
梁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