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一直打到手上酸痛无力,恩都干迪的愤怒才与太阳穴贲张的血管一同平息,往后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躺倒在地。
阿龙含着恩都干迪的阴茎,上下活动起脑袋。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默许了阿龙的行动,恩都干迪起身靠左在墙上看着阿龙有些踉跄地爬了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已经半勃的巨根。
刚刚听过了少年自白的恩都干迪知道,这是徒弟在玩弄自己的“骚穴”。
“一共……九十七下,谢谢师父。”阿龙虚弱地爬起来,又向着师父磕了个头,“贱狗知道自己不配请求原谅,但是为了不给村子里的大家带来诅咒,请求师父让德哈贡完成接下来的服务。”
这就是师父,寨子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吗?
听到这里,师父这样一个传统的汉子再也无法忍受,一脚踩在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将少年踹翻在地,狂风暴雨般的鞭笞接连落在了倒地的少年后背上。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老实的汉子听来实在是离经叛道光怪陆离,眼前曾经乖巧懂事的徒弟如今竟越看越陌生了起来。
恩都干迪也没想到率先恢复体力的竟然是伤痕累累的阿龙。
“还,还有……”阿龙感受着胯下被禁锢在小笼里的胀痛,红着脸坦白道:“被师父打虽然很疼,但是骚狗屌如果没有锁起来的话,已经兴奋地流骚水了。”
阿龙的舌尖经过了马成和薙伊戈的双重训练,对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炉火纯青。他的舌头绕着恩都干迪壮硕的雄卵舔舐拨弄,时而将一颗饱满的睾丸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吸吮,那雄壮的巨根早已被挑逗得高高竖起,微微渗出淫液。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喔”唐突的快感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呻吟出声。
皮鞭的破空声随着恩都干迪发狠的话语不断响起,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阿龙的后背上劈啪作响,让刚刚养好的光洁后背再一次皮开肉绽。
稍微适应了快感的恩都干迪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有着一头漂亮碎发的少年脑袋正在自己的胯下卖力得吞吐着为自己服务,而双手却是伸向了后面,轻轻活动着。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阿龙吞了口口水,少年尚未发育成型的喉结滚动起伏,诉说着此时弥漫的欲望。
阿龙吐出口中的睾丸,拉出一道银丝,眼前是恩都干迪那与其高大健壮的体型相称的粗大阴茎,他有些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师父那尺寸惊人的阴茎,见时机已经成熟,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鸡蛋大的龟头。
“妈的!”
“当初教你的时候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怎么就这么骚!怎么就这么骚!”
“让阿龙…侍奉师父吧……”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师徒二人一躺一趴,在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中迎接夜幕的降临。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少年漂亮的身躯完全裸露出来,满身的汗水和鞭痕在夕阳的映照下斑驳发亮,吊着乳环与铃铛的胸脯与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展现出特别的美感。听着少年在淫荡的自述中将一切惩戒都与淫欲挂钩,恩都干迪的胯下竟然微微抬起头来,一种夹杂着恼怒的无名火从心头升起,点燃了恩都干迪的理智,手中的皮鞭不受控制地挥舞: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少年原本光洁的背上此时遍布皮开肉绽的鞭痕,搭配着干涸的血迹在月光下泛光,恩都干迪心疼之余,却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情色的意味,就好像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唔…”恩都干迪哼了一声,感受着湿滑的舌头掂着自己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打转,恩都干迪匮乏的性经验哪经历过这种侍奉,快感像过了电一样直冲他的天灵盖。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