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过几遍,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操控的猎犬,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
"说实话,我很后悔。"
他跟男奴嘱咐几句就取代他站的地方,目送着金瞳奴隶欠身去与法老交头接耳,为他传话。
他说完后便发泄似以吻封唇,火红的肉舌长驱直入,被浑厚有力的雄躯遮得严严实实,床帐摇摇落落,按在床单的宽掌竭力克制些什么,吻毕后湿滑舌尖色气地牵起银丝,慢慢分开。
"作为太阳神在人间的化身,我所做所言即是正确与真理,阿蒙与拉神在上,你身为祂的子民无法将祂的信仰远播到阳光所照之处,难道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看什么看?"即使距离几丈之遥,他本能的护食欲让这位年轻法老格外凶悍,厉声喝道:"再离远一点,需要过签过目的文书图稿名单放着就可以禀退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长话短说。"
不远处的维西尔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同时出声,打了声招呼便走过来。
埃德加正要拒绝,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奴隶可用,这必然会威胁到他动用私有财,然后为法老奔波而耗损殆尽。
"真是废物。"君王这句话明显冲着埃德加,笑了出来,然后温情地垂下头颅,揉了揉希涅发旋。
"可是…"
似乎想到什么,他隐隐蕴着妒火,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恶劣问道:"我亲爱的王弟…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
"历任法老的圣娼,连先王都赤-裸死在你床上,可惜父王至死前都没想到,他做的事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后来发现他们只是在谈正事,并没有记忆中可怕折腾的磨-人玩意,便放开胆子在猛狮榻侧陷入酣睡。
半梦半醒的青年"唔…"了声,抓抱枕似攀着他的腰,被伟岸的法老王拦腰托臀一把抱起,诱哄着道:"宝宝怎么醒来就乱摸,是要当众人的面勾引我吗?"
正在沉思的法老王稍稍后仰身子,目光越过钋基与维西尔落在希涅的视线相接,然后前者带有挑畔意味勾起唇角。
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
各诺姆省的诺马尔赫加派些人手,务必把工期缩到最短,别等我送库施人下雅芦去见欧西里斯,我连个安置陪葬品的地方都看不到。"
边说着还动起嘴巴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英俊脸庞埋在颈窝一路拥吻慢啄下去,甚至解开披着的斗篷,莹白如雪的肩颈当即受凉。
后悔没能更早地合谋做掉先王,后悔没能在看到你进王寝前,阻止陷落的步伐。
"再过几个太阳日就要出征了,小希有什么想要的?还是想伴驾君侧继续侍寝…嗯?"像魔鬼怂恿着堕落,男人没有正面回应,手却探下去撸动青年粉嫩疲软的分身,逼得狎在后背的手掌绷紧到发颤,身体小幅度上下微动,隐密处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直接绷不住,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尿出透明水液。
"哈啊…哈…"希涅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赧,法老还不依不饶再添一指,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
、[忠实的仆人]
"陛下。"
跃金流光下,他整个人隔着朦胧月色浸入遥不可及阴翳里,悠远长音敲在耳畔,越显倨傲。
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间微陷下去,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精水的圣杯。
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
他们不约而同验证了猜测。
漂亮乌发如银河倒泻,潮红脸蛋上鬓发微湿,就这么毫无防备暴露在糜烂空气中——
空气中浮动着越来越多淫香的甜蜜气息,到后来众大臣接连散去,希涅已经听不到任何议政的枯燥声音,满心满眼都是男人在操干他的狰狞玩意。
"哼嗯…好…好难受…"他这么一动,姣好的裸背在轻缦后若隐若现,蒙图特欺身掩盖,却更好地让希涅看清每个垂涎自己的男人,仿佛法老一离开便会被择人而噬,然后玩烂成破布娃娃。
希涅刚开始看到奴隶钋基走来,以为陛下又要绑住惩戒自己,有些倦懒地蜷缩起身。
希涅迷蒙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搞不清情况攀着蜂腰猿背,色-情地挺高身子,轻轻呻-吟:"让那些仆人嗯…退下。"
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感,青年身着精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金贯珐琅缠腰,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酥粉融香,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湿红。
——实在是太…浪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