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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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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绚壁画象是没有尽头,铃铛轻响不断回荡在深幽宫殿,湿郁迷乱的隐密哭声,在病态般扭曲的黑暗中渐不可闻。

    维西尔透过宫人执烛的焰火,看见隔烟晕染开的一幕。

    "您到底还想怎样?"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

    入目便是漂亮奴隶委屈地推拒。

    他雪白的足踩在地砖上,两侧吹起的飘纱隐隐绰绰笼着他,再往后就是宽敞浮华的大阳台。

    天光下细腻脚趾因为寒意微微蜷缩,关节暧昧的红与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貌美肉欲——确实很难不让人有什么其他想法。

    立在他身前的法老却毫无动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二子上方响起:"别往后了。"

    "再往后我就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希涅如他所愿没有再动。

    在父亲轻轻从后环住他时,猫一样的背脊微微发颤。

    他不死心地还在奢求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都流血了。"

    、父王的选择

    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般的缥缈模糊。

    埃及法老很快便撑起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身上还有黏稠欲望的残留。

    "不必。"

    现在正值仲夏,他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浸过凉水的冷意。

    王似乎在找寻什么。

    "之前来的祭司人在哪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间蕴藏风暴。

    "不是说了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还是那副极其俊美的长相,他却从优越眉骨中窥见一丝属于毒蛇的邪性。

    深邃的眼窝与深黑眼线,看向人时总有一股阴晴不定的压迫感。

    侍从头低得更沉:"大人不久前领着神使离开了,说是有事来找您商量,但、但…"

    稍后他组织了下措辞才道:"见到您睡了,就不多做叨扰。"

    法老支着下巴,大概明了事情经过,还是半真半假问了句:"是往外宫去了吧?哪里似乎住着几个贵族跟外邦人。"

    他到来时热闹已经接近尾声。

    身材火辣的舞娘提了提裙摆,小心翼翼避开随处倾倒的空瓶,脸颊晕着薄红,踩在地砖上款款退去。

    弥漫的酒精与湿氲混杂在一起,一举一动间交织成暧昧糜烂的气息。

    这是贵族们的私人派对。

    刚从冰窖取出的酒瓶还冒着几分凉气,七零八落堆在一起,浅色气泡从摆放好的金塔顶端漫下,一路逶迤到桌下藏起的美人赤足。

    他近乎不受控地,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喉咙涌出。

    一个半钟前。

    赛西尔自顾自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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