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操死你。”
这句话的后果很严重。
那晚,沙发上,茶几上,大屏幕前,墙角,甚至玻璃门边,都留下了她和陈擎的痕迹。
甚至中途她喊停口渴要去拿水喝时,陈擎也没放过她,那两米的路,是顾沉影走过最艰难的路。
颤栗,颤抖,浑身发麻发软,连脚尖都不敢触地。
两人湿潮得发黏,每一次高潮都来不及结束便又马不停蹄地往山峰上堆叠,口对口喝下去的小半瓶水终究是用了别的方式出来。
一塌糊涂。
什么时候结束的,顾沉影记不清了,只记得做到最后,发软无力的双手已搂不住陈擎的脖颈,全靠对方将自己夹在与玻璃门之间,两人相互交缠,唇齿相贴,舌根发麻,难以呼吸。
而自己体内早就被对方灌满了又溢出来,穴口处糊满了白精,泥泞脏乱。
每每回想起来,总还是觉得脸红心跳,骨头酥痒。
然而距离那一次癫狂已过了三天,除了自己醒来在床头柜上发现的一张黑卡,这三天里顾沉影连陈擎的毛都没见到过一根,也不知去忙什么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拔掉无情得令人生气。
生了半天闷气,怎么也不肯主动给对方打个电话的顾沉影嘴角还冒出了个痘来,对着镜子瞧见了表情又愈发阴沉。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想开了,寻思自己是图他的孩子,又不是图对方的人,自个儿也不是他女朋友,管对方去哪干什么,还不如趁此机会养好自个儿的身体,以便以最佳状态迎接小宝贝的到来。
“你在做什么?”
正在阳台做养生操晒太阳吸收天地灵气的顾沉影被突然在背后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瞧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陈擎,心中被压下去的不爽又再次冒了出来。
“看不出来吗?锻炼身体。”语气冷漠g。
陈擎也不搭腔,只往沙发上一摊,放松地喟叹出声。
顾沉影才不管他在做什么,又回过头去专心做自己的养生操,尽情汲取天地之精华。
“过来。”
陈擎保持着瘫在沙发背上的姿势,后仰着头招呼顾沉影,眉眼间的阴郁疲惫掩饰不住。
顾沉影本不想搭理他,却又思及此刻住在人家的房子里,而且身上的这身健身服还是刷对方的卡买的,便慢吞吞地收拾掉自己的瑜伽垫子。
“干什么?”
顾沉影抱臂看着如尸体一般的陈擎。
对方穿着件黑色商务套装,外套像梅干菜一样扔在了身旁,原本该系在领口的领带被解开搭在了肩膀上,黑色条纹衬衫领口的扣子开到了第二颗,第三颗纽扣似乎被用力拉扯过已经松了线,半推半就地卡在扣眼里。
衬衫是量身定做的,并没有紧绷在胸口,但顾沉影知道衬衣下那种滑腻与坚硬的触感,从胸膛到腰腹…然后再被束缚在黑色哑光皮革中。
她情不自禁抿了抿唇,似乎开始馋他的身子了。
“坐上来。”
不知何时陈擎的目光变得暗沉下来,一下子把顾沉影的思绪又拉回那个夜晚。
顾沉影心脏砰砰直跳,身体发麻了一瞬,不敢与对方的眼神产生丝毫接触。
那句我要操死你的宣言,太恐怖,让那天晚上的两人几近失控,无法思考只有沉沦的欲望,让人心惊胆战,顾沉影想要逃离。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却在转身逃离仅迈出一步的距离就被扯住手腕,随着来处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啊,你放开我。”
妄图挣扎却徒劳无功。
精心雕琢的手指长驱直入,一下子闯入内心世界。
“逃什么,”陈擎抽回手,将双指展示在顾沉影眼前,“都湿透了。”
顾沉影盯着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晶莹的光晕润泽了每一寸皮肤,动作间,还牵扯出透明或洁白的丝线来,一瞬间,她的双颊爆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支唔了半天,只憋出个哼唧声。
竟惹得陈擎扯起唇角,差一步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下去的,等顾沉影的羞恼退去,理智回归时,发现自己早已大张着双腿,坐在陈擎腰腹上起起落落,自己的大腿酸胀得厉害。
而两人相贴之处满是液体,牵扯出无数丝线,断裂又融合,泛起白沫来。
“我不行了,好累。”顾沉影摇着头拒绝再动,平时疏于锻炼的身体哪里吃的消长时间核心运动。
陈擎把玩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得挺动身体,时而激烈时而柔缓,激得顾沉影咬住了下唇,仰着脸承受不住地摇头。
柔弱的发稍轻轻飘动,搔弄着陈擎的腹肌,也惹得胸膛内的心脏剧烈跳动。
他一下子坐起身,张口叼住对方的咽喉命脉,呼吸粗重深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身下狠狠的碾压,似乎要把自己全部侵入对方的身体,挺直微翘的终端似乎碰到了哪里,激起了顾沉影的强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