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狠狠挤进了穴口。
那圆硕的大龟头捣的陈邈心跳都差点停止,仰着小脸含糊的哭叫了声,不停的说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要被操坏了之类的胡话,陈邈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通红的耳朵直喘粗气,“怎么会吃不下?你这小骚货,不全捅进去怎么能弄爽你,以前不都是一个劲儿叫着前辈往里撞吗?”
壮硕的健臀做着小幅度的快递顶弄动作,肌肉紧绷,连带着粗壮的大腿都在一同发力,男人宽厚的身形完全把陈邈赤裸的下体遮挡住,看不清两人交合处的淫态,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一下一下的接连响起,那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也被撞得一晃一晃,脚丫子乱甩。
陈邈“呜呜”的哭着,嗓音又细又软,染着浓浓的骚劲和媚意,陈邈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他把腿盘上自己的腰,陈邈刚一照做,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掐在腰上的大手同时放松,任由他急速的掉落下去,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胯间那根巨大的肉柱上。
噗嗤!
“啊!”,狭窄的小穴都被这一撞给彻底贯穿了,龟头又大又硬,本身的壮硕加上暴突的青筋使得茎身粗壮的像是一条巨蟒,从穴口直直操满穴腔,操的穴口简直涨成了一个偌大的猩红肉洞,他急喘着呜咽,脸上是被操出来的浓重潮红,大腿根狂抖着,四肢拼命的抱紧男人强壮的身躯,指尖在男人隆起的背肌上划出了长长一道红痕。
“乖他,喜不喜欢前辈的大鸡巴操的这么深?这小嘴嘶!又开始咬了,放松,给老子放松!”,肥嫩如鲍鱼的骚穴也裹的陈邈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殷红的乳头撕咬,背脊狂野的拱起,跟野兽似的疯狂耸腰上挺,硕大的巨屌借由壮腰的力度砰砰狠凿着他娇嫩的小穴,每操一下,都插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液从两人的腿窝处喷挤出来。
整个坐在男人大腿上的陈邈,顿时被顶的上癫下捣,脖颈不断深深后仰,他努力的敞开腿,张开的嘴唇剧烈哆嗦着,水穴中的巨屌涨满的甬道的股股酸疼让他的脸上满是迷乱,藕白的小手抓紧抵在男人宽硕的肩膀上,又渐渐下滑,死死的抓住那捞着他大白腿往两边掰开的健壮手臂。
“呜呜啊哈前辈好深啊啊啊啊嗯鸡巴鸡巴太大了呜”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前辈这就给你更爽的”
陈邈的大掌探入陈邈的双腿间,摸索着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浑圆的轮廓,食指按压着肉唇间硬鼓鼓从褶皱中探出头的穴肉,揉搓碾弄,激得陈邈娇软的身躯痉挛似地抖动,顷刻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液便从小穴的深处浇淋到了插入其中的怒涨分身上,使那全部没入窄穴的粗茎表面裹满了一层油光水亮的透明薄膜。
陈邈身上的胸罩早就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两团乳尖被男人抓揉得发热发胀,晃晃悠悠地随着他顶臀向上的抽送动作上下摇晃出雪白的肉浪,下体充沛的水液被赤红如烙铁的男根搅拌出了白腻的泡沫,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声响。
他呜呜哭叫,被干的满脸通红,奶白奶白的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雪白的大腿随着贯穿在腿间大屌砰砰砰的狠操,一次又一次的被拍击开来,敞成了大大的形状,弹嫩的屁股每每落到坚硬的腿部肌肉上,都发出“啪!”的巨大声响,剧颤着狂抖,疯狂夹吸着男人插在中间的肉棍。
“贱货,越说你越来劲是不是?”,陈邈跪坐在床上猛烈插干的身上的他,两人交合的姿势使他无法大开大合地捣弄那销魂的骚穴,于是他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极狠,紧扣着他的腰,低吼连连的打着桩的往里猛凿,把最深处口都给操开了,饱胀的蘑菇头就着缝隙探入了一半,在里面转动着粗暴研磨。
“啊啊不行不要插了!呜呜啊!啊嗯好深!前辈!前辈!唔嗯哈啊啊!”,带着疼痛的尖锐快感汹涌的刺激着陈邈脆弱的神经,他浑身颤抖,仰着头高声尖叫,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腿上狂乱的扭动身体,手指乱抓乱挠着男人的胸膛,瞳孔紧缩,口水横流,哭喊一声高过一声,“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汹涌的淫水从被巨屌撑圆的穴缝里不间断的喷溅出来,伴随着花穴一鼓一鼓的抽动,陈邈喉咙里发出“呃、呃、呃”像是喘不上气似的声音,浑身涌上浓重红潮,四肢绷紧,只有身体弹跳了好几下,死去活来的崩溃哭喘。
而就在陈邈挂在男人身上神志不清之际,隔壁陡然间传来了一声同样高亢的尖叫,听起来还是个林夕,她叫的可比陈邈直白多了,什么“大鸡巴”“操死我了!”“小穴都要烂了”,淫言浪语直往两人的耳朵里钻。
更为让人惊讶的是,林夕不光喊着能刺激男人性欲的话,她还口口声声的叫着姐夫,不停的问着“我和她操起来谁更舒服一些”,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回了什么,只是墙壁猛的发出极为沉闷的一声“咚!”,像是什么人被按着抵到了上面。
接下来男女的交合声无比的清晰,无论是那淫水被捣的狂喷的水声,还是腹肌和腿根相撞的清脆啪啪声,全部被放大了一倍不止,男人被林夕的骚劲勾的受不了,“宝贝”“心肝”的乱叫着,一会又恶狠狠的骂她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