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刚刚结束了演习训练,安粟很快就调整自己,走出了数学考试失利的阴影中,他从食堂买走了两包给舍友带的甜角包回宿舍。
安粟住的是两人一间的宿舍,他和自己的竹马林述清住一宿舍,一个对他啰哩巴嗦,关怀备至的男人。
虽然林述清表面上一副温文尔雅,无欲无求的样子,但别以为他不知道,林述清总是暗中偷偷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虽然s+级oga可以免疫低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但也不代表他察觉不出来,对方的鸡汤味信息素总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释放出来,丝丝缕缕的鲜香味钻入他的鼻腔,勾的安粟想要直奔对方房间将人生啃干净。
而那老妈子一样的竹马此时并没有在宿舍。安粟也乐的自在,就随意找了部兵法布阵片子就着手里的甜角包边吃边看,吃完后意犹未尽地用粉嫩小舌舔了舔嘴角,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肚皮,安粟沉沉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肌肉那么少,还练不起来
安粟没有失眠的困扰,一向入睡很快,也许是甜角包的作用,竟让睡梦变得旖旎起来。
半夜,安粟突然醒了,是一种不甚舒服的,压抑的“醒”。
与其说是“醒”,安粟觉得自己的状态倒更像是“鬼压床”,安粟的意识十分清晰,他能够感知到周围,甚至可以听到离他不远处有种窸窸窣窣的布料声音,但是他完全没办法活动自己,不能够说话,自然也不能行动,他的四肢就像是被敲碎了,完全抬不起来,感官很明楚,却陷入黑暗之中,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睁眼”。
那阵声音离他愈发近了,耳边就传来衣料在肉体上发出摩擦的声音,像是人在脱衣服,安粟察觉到一只手轻轻拨动了他的眼皮,他的视线慢慢聚焦,视野之内的环境很陌生。
他的两个眼球转动滞缓,像是被固定的摄像头一般,只能小范围看到一处的景样,再想要活动眼球观察周围,竟是如针扎眼睛般难受,他赶忙转回眼珠,朝着一个方向直眼。
安粟就着这部分的视线传递,分析自己的处境。
他应该是被人放在了床上,后面靠着软软的垫子,他不能抬头,于是低头观察着,看见自己的两条腿上都被套上了大腿白丝袜,蕾丝花边护着白生生的肉,透着不似生人的惨白气息,泛着工艺品硅胶的光泽。再往上,他被穿了一件粉色小短裙,堪堪遮住肥满的屁股,却还有肉露了出来,猝不及防看到自己屁股肉,安粟心猛的跳动了一下,丸辣!
安粟的视线是只能往下看的,但此刻他能够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男人,他正在脱自己的上衣,精壮的手臂垂下来就要解自己的裤腰带,安粟却莫名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
是段圩!
前不久还在演练场上对打过的混蛋!
这个混蛋,素来以自己的天赋才能嘲讽压榨别人而闻名,安粟实在看不下去他嚣张的样子,两人曾经打过几十场,对方尽皆败于自己。
明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但在脱离了机甲操作,而自己又处于当下一个不明所以的处境下,安粟难得地慌了一瞬。
他屏息凝神,努力想要操纵自己身体的活动。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圩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能因为自己这具身体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嗅闻到对方如往常般爆裂的炸药味信息素的味道。
段圩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安粟余光里只有他的腰和腿。
然后,安粟能够感知到,段圩摸了自己的脸,对方手上的茧子磨的他酥酥麻麻。
而不要脸的某人,竟是将他的脸抬正,让安粟的视线,被迫落在了他的身上。
段校霸的身材确实很惹眼,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胳膊和腹部的肌肉都富有美感,一块一块的,十分漂亮。也蕴含蓬勃的生机力量。是安粟最嫉妒的肌肉类型,要知道因为对方的好身材,安粟公报私仇操纵机甲揍段圩的时候故意多打了好几回合。
显然,段圩还需要继续打,因为就在离安粟不到二十厘米的位置,段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此刻手已经在勾自己的内裤。
安粟恨自己没有办法用手捂住眼睛,救命啊他要长针眼了!!
段圩已经全裸了,迈着长腿走过来。
安粟的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在了段圩修长的双腿中间,一根粗壮的阴茎半勃,翘起来,龟头还牵连着几缕黏黏的前列腺液。
性器颜色倒是很浅,只有龟头的颜色略深一些,整体呈现出肉粉偏棕的颜色,一看就是适合被o干的鸡巴。
因为距离过近,安粟能够看见柱身上面环绕着的遒劲青筋,和那张合小口的马眼口,也许段圩是个不贞洁的a,那马眼口张开的程度很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深红色的肉。
而段圩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腰,带着人压在了床上。
虽然安粟的小粉毛愤怒地炸起来,但是他现在只是一只可怜的人偶,只能僵硬地被压住,顺着脸被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屁股却是被男人恶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