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他穿进的是高h花市文后,余栒的性欲就呈直线上升,尤其他不耐热,总燥的慌,今天受到的刺激又足够多,喉咙里烧的厉害,心底里也火辣辣的发烫,所以,他干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就是躲在没有摄像头的信箱后面用五指姑娘来自慰。
对于处男来讲,五指姑娘是最熟稔的,动作娴熟的挑逗着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敏感地带,把铃口吐出来的精液蹭的到处都是,浑身情不自禁的发着抖,脑子里胡乱的冒出来秦沾抱着他后腰挺动的样子,还有林愈那张紧致到让他秒射的喉咙,袁淄结实的肌肉,谭冀那张漂亮的脸蛋,还胸前的乳钉…
压抑着想象他正在被某根大鸡巴cao干着,另一只手抓握满满的沙子,攥紧流出去,空了再次攥紧,眼神湿漉漉的,胸口的乳头充血硬起来,像铃兰花,肿的肉嘟嘟的又大又熟,等着人上去舔一舔,吮一吮,咬一咬。
他撸动的忘我,压根没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是谭冀。
余栒是最后一个写信的,谭冀专门来找他,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信箱后的阴影里,拢出余栒的样子,昏暗灯光下,歪坐着的人酮体雪白,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背心被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再往下是撸动着的性器,听见脚步声抬起的双眸里水澄澄的,勾人的欺着水,茫然又无措。
谭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瞳孔极黑。
脑子里被意淫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余栒紧张的手心冒汗,脸颊因为热出了汗,晕的更红,眼睛潮湿的眨了眨,确定不是幻觉,忙拉上裤子,磕磕巴巴的说,“呃,那个,我,我…”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两辈子的老处男纯骚零受不了你们几个大猛攻的诱惑吗?还是说,他欲求不满的躲在这儿自己玩?哪个都不对,哪个都不行。
谭冀却突然抬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扔在沙滩上,半跪在余栒身边,炙热的空气似乎跟着他一起贴上来,弄的裤裆里的东西更硬了。
妖艳贱货那张脸即便在阴影中也漂亮的不像话,眼尾堆积着万种风情,胸膛上的乳钉微微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抬手在余栒的大腿外侧轻拍了一下,提醒他,“看着我。”
想要躲闪的余栒立刻停住呼吸,他慢慢转动目光看向谭冀,视线近距离交汇的时候,欲望裹着一股热量涌上大脑,让他透不过气,挨在一起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弱的电流。
谭冀像个变态一样靠近伸出舌尖舔他的脑门,撞击鼓起来的包已经消褪,只留下个红色的印子,上面还有红花油的味道,余栒推他的胸膛,“别舔…”
上面都是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谭冀获住后脑勺吻上来,堵住的唇齿里充斥着奇怪的红花油味道,舌头有力的舔弄着敏感的上颚,齿缝都舔的滋滋的发出水声,余栒仰着脖子被他亲,同时底下的那只手隔着裤裆抚摸上性器,压着往下一按,余栒立刻弹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好爽。
余栒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用后背抵住信箱,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手里没再抓着沙子,还是抓着谭冀的长发,他可能洗过澡,没扎马尾,湿漉漉的发丝被他攥在手里,谭冀的嘴正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热烈的快感快把他淹没,不远处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不断的拍过来,他双腿大敞着,让谭冀跪在他面前给自己口交。
火热的唇舌不断吮吸深喉,谭冀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的缠绕转动,把肉茎上的青筋都照顾到,龟头伸入喉管里,强制性的吞咽让喉管不断收缩夹紧,胸口上的乳钉发出簌簌的声音,他真的快要疯了,脚趾蜷缩起来,上半身覆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每次即将要射的时候,谭冀就会收缩喉管把他夹住,那一瞬间爽爆的难受,憋胀的性器持续肿大,从来没有这么爽的时候,野外的刺激加上谭冀每次的深喉,都让余栒忍不住叫出声,扬起的脸上很色情,一副欠cao的样子。
啵的声,谭冀吐出来嘴里的性器,抬起头看向余栒,嗓音已经哑到不行,似强行忍耐着什么,单手把耳垂上的耳链摘下来,把钻石压进余栒的嘴里,“乖,含着这个,不要被别人听到。”
钻石的耳链上边小小的压进余栒嘴里,嘴唇上垂下来底下的流苏,绯红的唇珠丰满,挂着流苏的坠子晃来晃去,牙齿没去咬钻石的扣子,含着闷哼一声,手指攥紧谭冀的长发强势的往下压。
谭冀这次伸手把他双腿扛起来,整个人抱着悬空的顶在信箱上,距离不远处还依稀能听见其他人说话聊天的声音,他们却在这里干着淫荡事。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余栒的手攥的更紧,谭冀头皮都疼,却比不得胯下性器的疼,低头再次把他的性器含进去,变着法的折磨着龟头和铃口,把舌尖伸进铃口的缝隙里舔弄,直弄的余栒一个劲儿的发抖,流苏晃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又像是很爽的挺着胯,不满足的想戳进更深的地方。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栒几乎疯了的抖动着腰肢,爽的翻着白眼揪扯着谭冀的长发,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