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在黑色的休闲裤上,高高撅起的小臀,小穴处羞耻的插着5根树脂棒,真实地放大着括约肌细微的收缩,淫荡的颤抖着,有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美感。
秦甫不顾楼梨的哭叫,狠下心扶着他站起来,示意他去墙边面壁。
楼梨哭的直打嗝,身后的异物感让他慌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更别提走过去。他满脸眼泪对着秦甫摇着头哀求道"我,我知道错了,拿出去好不好,好胀呜呜呜呜呜"
小孩儿哭的眼角通红,睫毛湿答答的,可怜巴巴的抽着鼻子,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盯着秦甫的小眼神儿仿佛他是什么绝世神仙下凡来拯救世界似的。秦甫有些招架不住,轻咳了一声错开目光。
"啪",楼梨急促的尖叫一声,霎时一道贯穿臀面的红痕浮出,他惊慌回头,发现闻锦信拎着刚才卞桁手里的鞭子,正皱着眉看他,眸色深深的,但不像是刚才那种很存粹的怒火。"走"
这几个人里楼梨最怕的就是这个差不点给了自己一耳光的闻锦信,他憋回去自己的抽泣,一步一步慢慢的挪过去,走一步顿一下,屁眼里的小棍跟着颤悠悠的一上一下。
卞桁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身后笑着响起"小狗的尾巴摇起来了呢"
"扶着,塌腰"闻锦信在一旁冷冰冰的开口。
惩戒室墙上安着类似舞房的把手,大约有腰高,手把上去的时候上半身与腿成直角。
楼梨不情不愿的把手搭在把手上,弯下腰。
"肩打开,腰塌下去"闻锦信边说边用鞭子在楼梨身上不轻不重的点着。"屁股,撅起来"楼梨非常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可能是正值叛逆期,又怕又慌但又倔,不知道怎么脑子一热就一扭腰把闻锦信的鞭子甩了下去。
闻锦信向来是不惯毛病的,冷笑一声,唰的一鞭子破着风挥了上去。楼梨被打的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句呵斥"腿,分开",又是狠戾的一鞭子砸向大腿,一道血色的檩子。"非要我这么和你说话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楼梨惨叫一声,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被杨逍烁向前一步搂在怀里,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背不住的蹭着腿上的红痕,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另一旁的卞桁握上了闻锦信手上的鞭子,慢慢的抽出来,迈了一小步轻轻挡在了闻锦信面前,嘴上却依旧没什么把门的对着楼梨说着"该,早把屁股撅好不就不用挨啦"
"给我们学不乖的小朋友吃点前菜吧小烁"卞桁对着杨逍烁笑嘻嘻的说,得到后者一个白眼,转身搂上了闻锦信的肩膀,对着他耳边用气声道"热个身哪就用得上你了,先让小烁他们教会好好说话再说"
"啊又要我做恶人诶,这可是弟弟诶,香喷喷软绵绵的oga,你们真的凶死了,怪不得一个个都没人要啊"杨逍烁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着,碰到闻锦信冷冰冰的目光霎时收了声,讨好的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可是,杨逍烁同志,你真的不想做这个恶人么?那你眼里的跃跃欲试是错觉么?
别说什么你去做恶人,明明你们全员恶人。
楼梨撑在墙上的把手上摆好了姿势,整个上半身绷紧,宽大的卫衣空空荡荡的挂在腰身上,隐约能窥见流畅的曲线。臀腿完全裸露在外,被灯光一打泛着细腻的瓷白,点缀几抹嫣红,别有韵味。屁眼的几根小棍被紧实的穴肉拢在一起,和穴口的褶皱较着劲,挤出一些内里的嫩肉。红,黑,白,纯粹而惹眼,刺激着人生出了些,隐晦的,暴虐的欲望。
"早认错少受罪"杨逍烁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转了转,站在楼梨身侧。
少年有时候无理由的自尊就是自我折磨,让人匪夷所思。
啪!手掌击打臀肉的疼痛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楼梨挨过哥哥的巴掌,陌生是因为他从来也不知道巴掌也会这么疼,他呜咽一声,禁不住往前窜了窜。
接下来火辣辣的几巴掌打得火热楼梨腿根颤抖,小屁股上已经找不出原本的颜色。
坐在后面翘着二郎腿的卞桁还在悠闲的撒着盐"不乖的小朋友就该被打烂屁股,打肿屁眼,怎么哭都没有用那种"
楼梨在疼痛间隙气的咬牙切齿,想堵住卞桁贱兮兮的嘴,可惜只能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墨绿色的眼睛里模糊一片,想忍住这不争气的抽噎。
疼痛还在持续着,愈演愈烈。杨逍烁的巴掌对付一个oga来说绰绰有余,干脆利落,把臀肉打得乱颤,几巴掌就能给臀肉加深一个色号。
楼梨开始挨一巴掌屈一下腿,试图卸下力度。杨逍烁看见他的小动作挑了下眉,伸出一条腿顶在楼梨的小腹处,不让他往前蹿,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oga,耍心眼儿!不听话!顶嘴!闹脾气!啊?"说一句便往翘起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上一巴掌,偏偏楼梨逃无可逃,被这几巴掌打得破了功,前期憋住的哭声在这一刻爆发,大声哭嚎起来,手也撑不住了,慌乱的向后挡着。杨逍烁腿一收,有力的胳膊揽着楼梨的腰肢就把人拎了起来,楼梨一只手还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