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坐在妈妈的身边,任由妈妈给他套上小围脖,嘴上叽叽喳喳的跟妈妈说幼儿园的爱哭鬼们。孟椿听的认真,时不时的附和一句,“哇,还是我们家陶陶最棒。”“嗯嗯!宝宝最棒。”陶陶快乐的点着头,拿着叉子大口的吃着饭,小脸神气的像是个小大人。“不准只吃肉,不吃菜,把胡萝卜丁都吃了。”顾长安在部队呆久了,看不得儿子这样浪费粮食。陶陶小脸皱成一团,怕爸爸说出来他把妈妈口红弄坏了,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妈妈,只能如临大敌的将萝卜塞进了嘴里。顾长安看着他吃完,才去结了账,孟椿细心的给儿子擦了擦嘴。“好了,陶陶今天没有挑食,爸爸妈妈带你去看电影,还可以喝一丢丢汽水。”陶陶像是个小鸟似的扑腾胳膊,“妈妈最好,妈妈最好。”孟椿工作忙,有时候一走就是几天,顾长安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孟椿一回来就想尽力弥补儿子。带着小家伙玩了一晚上,昏昏欲睡了才回家。“我来抱他,他最近又吃胖了。”顾长安将揉眼睛的儿子抱了起来,“回去再睡。”“爸爸…”陶陶软软的趴在爸爸的肩头,脸上满是依赖。一到了家里,陶陶就算再瞌睡也踢着腿闹着要去主卧,“妈妈,跟妈妈睡,宝宝要妈妈。”“好好好。”孟椿换了件睡衣,将儿子抱到了大床上,接过顾长安递过来的打湿的手帕给儿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来,抬胳膊,妈妈给你脱掉衣服再睡觉。”陶陶听话的抬手抬脚,乖的不行。孟椿亲了口儿子的肉肉脸,轻拍着儿子,温柔的低声,“睡吧宝宝,妈妈陪你睡。”陶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是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指头放在自己的脸边,“妈妈,不走。”“不走不走。”孟椿轻声保证,“妈妈不走,妈妈一直陪着陶陶,陪着陶陶长大。”“妈妈。”陶陶眯着睁不开的眼,又去胡乱的摸索,“爸爸…”顾长安无奈的坐在床边,“爸爸也在,快睡,明天带你去打乒乓球。”所谓的打乒乓球,就是小家伙站在板凳上跟爸爸对打,全程都晃着身上的肉肉哼哧哼哧的捡球。就这还乐此不疲的跟爸爸玩这个游戏,这还是孟椿想出来的让小家伙运动的法子。“噢…”陶陶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要幸福晕了,大大的烦恼和小小的烦恼都没有了。因为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他。在梦里,爸爸妈妈还带着他去外面吃肉肉,而且不让他吃蔬菜,只让他吃肉肉,吃完还让他吃雪糕喝汽水。陶陶闭着眼睛,美滋滋的吧砸了吧砸嘴巴。孟椿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儿子的鼻尖,“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呢。”顾长安脸上漾起笑,轻轻抱起儿子,“我把他抱回去。”“你儿子早上发现了肯定要闹脾气的。”“那早上我把他再抱回来。”顾长安黑眸含着笑,孟椿努努嘴,“你可真是好爸爸。”孟椿起身去洗手间卸了妆,洗漱了一番坐在梳妆台前做日常的护肤工作,突然定睛一看。桌子上多了个崭新的口红,和她之前的一模一样。她扭开一看,连色号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那个她用了一半,这个是新的,孟椿想到了什么,在梳妆台前翻了翻,果然那根旧口红不见了。哼,怪不得要打屁股。孟椿将口红放在桌子上,继续抹脸,从镜子里看到某人回来,孟椿故意扭开口红。“顾同志,你说怎么这么奇怪,口红怎么自己长大了,越用越多呢?”公 众号梦 白推文 台顾长安轻咳一声,“媳妇这个…”“要是我不发现,你们俩还真打算这样蒙混过关啊。”顾长安赶紧举手交代,毫不留情供出儿子,“陶陶不知道怎么踩着椅子,翻腾着上了梳妆台,拿着你的口红说要画妈妈等你回来送给你。最后画不出来,急的还把纸撕了,我打了他屁股,哭了一顿消停了。”孟椿忍不住笑了,“然后你就又买了一根一样的?”顾长安无奈的开口,“不然呢,要让你回来看见,牵连到我一起生气怎么办。”“烦人!我哪有那么凶。”
孟椿嗔了他一眼。“不凶不凶。”顾长安笑着哄道,喉结滚动了下,觉得他媳妇就连生气都是好看的,情不自禁的将孟椿的黑发撩到了一边,轻吻了下她白皙的脖颈。“媳妇,陶陶都睡了,我们也该睡觉了。”孟椿的脸骤然红了,娇嗔道:“真讨厌。”话是这么说,动作却诚实的顺从顾长安上了床,‘啪嗒’一声关了灯,床吱呀吱呀响了起来。……春去秋来,日子继续过着,幸福也在延续一年又一年。 番外二假如孟椿从小跟着父母在国外长大“孟椿同学,你是不是不知道画什么啊?”女同学小心翼翼的看了孟椿一眼,今天她穿着桃粉色白领掐腰连衣裙,衬得她更加玉雪肤白,漂亮的像是电影明星,京大开学第一天,就出了名。原因无他,这位孟椿同学一看就家世良好,小道消息是孟椿同学不光是高干子弟,还从小在国外长大,今年刚跟着父母从国外回来,是归国华侨。这次绘画社团的野外采风活动,两人碰巧分到了一组,她高兴坏了。“没有灵感。”孟椿脸上礼貌的笑着,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早知道绘画社团还要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采风。她就不参加了。真是无聊透了,她背起画板,看了眼四处散落的同学,对着身旁的女同学道:“我去别地找找灵感。”“孟椿同学那你别走远了,附近好像有军大的拉练基地。”“知道啦。”孟椿薅了把路边的野花,漫无目的往前走着,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