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后退两步打量被打sh的地毯,像是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ga0cha0过后的法芮尔不自然的捏紧双手,腰间肌r0u微微收紧。
“今晚的雨真大,我先去洗个澡”,话说着,安吉拉ch0u出一张纸巾拿在手中,低沉的语气了充满了恶意:“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未合上的浴室传来水声,被吊在空中的法芮尔却收紧了身子,被yuwang憋红了脸。
安吉拉口中的游戏,便是在她尚还敏感的y1nhe上贴上跳蛋,身t内部的跳蛋也重新开启,在这种情况下,t内流出的yet不能打穿正对她下t的纸巾,这纸巾特么的还是双层的,非常容易破,法芮尔有些恨为什么卧室没有厨房用纸。
刚开始法芮尔还没发觉t内跳蛋震动频率为什么会那么随机,难不成是安吉拉边泡澡边控制,但过了几分钟,法芮尔终于明白过来,这颗跳蛋居然还是音乐跳蛋,这群该si的有钱人是有多无聊。
在安吉拉进入浴室前,专门在床头柜侧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法芮尔因为t内的震动不断要被拉入yuwang深渊,却因为恶意游戏而想要分散注意时,看清了电脑屏幕上的歌单,将歌曲和跳蛋频率所联系起来。
法芮尔咽咽口水,探头看之后的歌单,还好,下一首是抒情音乐,再下面法芮尔虽从军多年不了解歌坛,但这首歌她熟,之前她们休假庆祝时曾听过,是一首重摇滚,重摇滚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心中默默祈祷安吉拉能早点出来。
安吉拉怎么可能如她所愿,而歌单也是她刻意选取,她相信以法芮尔的观察力,不可能不会发现卧室音乐和跳蛋频率有关,而她就是要让法芮尔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步入地狱。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调教,安吉拉对法芮尔敏感点的把握更加娴熟,重音乐一响起,法芮尔只感觉全身一麻,手铐和床架摩擦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法芮尔双手握紧手铐,努力想要蜷缩身子,收紧x口想要抑制下t流水,却在重音乐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中抖动,强忍许久的水连着腔道内的跳蛋一起掉在了地上,现在别说是纸破了,跳蛋咕噜噜的滚着,直到撞到白皙的脚趾才停住。
法芮尔大口x1收着空气,顺着脚趾一路向上,看到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人弯腰捡起地上裹着黏稠yet的跳蛋,举到眼前打量,“没想到我的小鹰需求还挺大。”
法芮尔咧咧嘴想要讨好的笑也怎么做不到,还在滴水的下t将她仅存的尊严千刀万剐,若人连yuwang都控制不住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她甚至想要自暴自弃。
安吉拉转着手里的跳蛋眯着眼看着低沉的某人,短短数月的调教,法芮尔的意志力信已经被熬得差不多,接下来便该是重塑。
“法芮尔,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今晚的事情就揭过,好不好?”
白皙温柔的手抚0着法芮尔的脸颊,源源不断的温暖让她有些yu罢不能,她看着眼前的安吉拉,咽咽口水,答道:“好。”
地毯上重新垫上纸,手上的手铐被解开,法芮尔感到难得的自由。
“这首歌结束前,你的水要将这张纸完全打sh。”
一首舒缓的音乐,y1nhe上的跳蛋在微微跳动,依照这种频率别说是打sh一张纸,连水能不能流下去都是问题,今晚的调教已经让法芮尔产生畏惧,她不想再t验被那根针扎,想到yuwang被y生生堵塞的痛苦,脸上便闪过畏惧。
音乐渐起,法芮尔不再犹豫,一手轻掐x尖,另一手按下y1nhe处的跳蛋,微微闭眼去想象之前的情景,想象安吉拉的手指进入到自己t内搅动,呼x1开始急促起来。
安吉拉瞧着眼前陷入yuwang的人,微微侧头回想起法芮尔刚来的时候,那次陷入药剂自我解决时,脸上三分yuwang七分纠结,和这次连腰都配合摇动y1ngdang的样子截然相反。
音乐里nv歌手x感沙哑的声音,法芮尔渐入佳境,t0ngbu摇动时和床铺发出轻微动静,右手粗鲁地扯掉挑火不灭火的跳蛋,大拇指重重磨蹭挤压,中指每次都重重刺入t内激起快感,被药剂压抑的yuwang再次被挑起,0露的肌肤也重新敏感起来,麦se肌肤附满汗珠不断滑落,滑进鞭伤时带着几分刺痛却带来暴nve的yuwang。
随着一个挺腰闷哼,法芮尔靠在床铺上喘息,x口不断开合滴下yshui,有些虚脱的人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低头去看纸,只见纸中间已经sh透积了不少水,但四角还g燥,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安吉拉,法芮尔微微侧身让x口对准还g燥的纸巾角落,让yet去浸透纸巾g燥处。
就差最后一点,法芮尔瞪大眼睛,使劲收缩下t,想让滴挂在y毛上的水落下去,可直到音乐结束都没能做到,绝望地靠在床铺上,不敢抬头看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我给了你两个机会,你都没能把握住”,安吉拉g起法芮尔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
“”
一直带着口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