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布兰特赤着脚在冰冷的地面上站了太久,而他却无知无觉,只是沉浸在报道的内容中。
次日他便大病了一场,从战败被捕以来,腹部的伤口还没好就被霍华德抓来反复地做了数次,身t和jg神本就已脆弱到了极致,夜晚下降的温度终于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布兰特的身t素质向来很好,已经很久没像这样病过,因此偶尔生病就格外的严重。他一度高烧到39度多,喉咙哑到几乎失声,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甚至分不清自己在睡眠还是醒着。他实在太冷了,明明在高烧,但所有热量似乎都从身t里流失了,以至于蜷缩在被子里微微发抖。
痛苦的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过来。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嘴对嘴地给他喂了一点药。很苦,他忍不住皱眉,于是那人又过来给他喂了一点蜂蜜。
“布兰特,我要带兵出去一趟,二十天后回来。”
布兰特闭着眼睛嗯了一声。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也可能是幻觉。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又好像就在身边。枕边人的t温驱散了寒冷,他像冬夜里被人捡回去的流浪猫一样,紧紧地握住身旁人的手臂,努力地将自己缩进对方怀里,陷入温热的坚实的怀抱,终于安心地睡了。
他病了大约四五天才渐渐恢复健康。霍华德在他生病的写正经的r0u
脑海里的幻象忽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两个影子重叠,布兰特几乎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直到男人不轻不重地在他翘起的yanju上掐了一下,他才如梦方醒似的,意识到霍华德是真的回来了。
霍华德呵了一声,言语里充满了嘲讽:“怪不得听说艾修斯将军一直没有未婚妻,原来是喜欢这个东西。”
他指的是放在他腿弯处的钢笔,那上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肠ye,一看就看得出刚才被用来做了什么。布兰特的脸se一下子因为羞恼变得通红,但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他刚才还被钢笔和自己的手指cha得如痴如醉,何况此刻自己浑身几乎ch11u0,大张着双腿,腿间的yan物还在不停地吐出小口的粘ye,把霍华德的掌心都打sh了一片。
他本想把腿合拢,至少改变这羞耻的姿势。但霍华德的手用了一点力,布兰特顿时闷哼一声,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yjg就捏在霍华德手里,他一动也不敢动,只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然而随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刚才消解的q1ngyu再次涌上。yanju被霍华德捏在手心里r0ucu0,舒服得他微微发颤,布兰特情不自禁地扭腰向上顶,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往霍华德掌心里送一样。
布兰特很快清醒过来,大脑强行叫停了身t的动作。但随着时间流逝,刚才被打断的yuwang又渐渐复苏。
原本因惊吓而有些萎靡的yan物在霍华德的掌心里很快抬头,b刚才还要y胀,甚至到了轻微发痛的程度。与此同时,失去了钢笔慰藉的后x愈发空虚瘙痒,yshui也缓缓地流出,迫切地希望有个东西来填满他。
之前许多个夜晚的想象再次浮现在脑海。这些天里,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霍华德归来,好好地抚慰他一番,而现在,霍华德真人就站在他面前,这种想象即将化为现实的冲击感让他的呼x1都变得急促起来。毫无疑问,激荡的情绪再次加深了他的yuwang,刺激得他脸颊通红,身t轻微发抖,额头也渗出汗水来。
布兰特的身t不太自然地弯曲,既像在挺腰迎合,又像在弓腰克制。事实上,他已经快挺不住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x都在轻微地收缩,催促着他快些邀请对方的进入。
但仅存的羞耻心让他实在做不出像荡妇求欢一样的动作,只好用目光注视着霍华德。他又过于羞耻,不敢真的与霍华德对视,于是将目光向下移了半寸,去看霍华德形状漂亮的喉结,一边伸手拉住对方的大衣衣摆,寄希望于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霍华德当然是明白的。他低下头,看见手中的x器在布兰特腿间高高翘起,顶端的马眼出还挂着几滴透明的yet,于是低笑了一声,不急不缓地拂去,又恶趣味地在上面磨擦了几下。指腹的薄茧蹭过敏感的蘑菇头,就这样一个动作,就刺激得布兰特眼眶都红了一片,险些就着他的手ch0uchaa几下直接s出来。
霍华德却不接他的动作,反倒是将手里的东西丢开,懒洋洋地脱了风衣在床上躺下来。
“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兴致,毕竟我才刚刚打完仗回来,艾修斯将军,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了。”霍华德笑了笑:“不过我并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毕竟我们曾经是这么好的朋友。所以你实在想要的话,倒也可以求我1。”
布兰特顿时愣住,骤然升起的强烈耻辱感让他原本通红的脸颊都变白了一些,几乎想就此下床,离开这房间,再也不要面对霍华德。但另一种情绪又将他的身子牢牢地钉在了床上,b迫着他低下头来。
你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阶下囚了,布兰特。他听见自己的大脑这样提醒自己。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