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追杀．０３

    「是啊，路易是雷诺曼现任首领与罗莎生下的孩子。」

    「我是第四nv巫生下的？」路易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原来第四nv巫消失那麽多年，是装作血奴跟你父亲在一起！怪不得你有奇怪的能力……」我恍然大悟。

    「除了意念控制，我还有什麽奇怪的能力？」路易蹙眉困惑：「我没感觉自己有什麽不同的能力。」

    我想应该是藉由气味辨识灵魂的能力，但这种能力除了不实用之外，还给我带来莫大的困扰！

    「还没发现吗？」南娜有些惊讶却又温柔地安慰他：「不要紧，未来还很长，你会发现的。」

    「希望如此……」路易朝我投s好奇的视线：「第二nv巫叫南娜，第四nv巫叫罗莎，那你呢？」

    「她还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名字，因为那些人总是让她心碎。」南娜扬起可恶的笑容。

    「心碎吗？」路易眯起眼端详，那种审视目光让人想用手上的木杖敲他。

    「你不需要跟他讲那麽多。」我制止她继续暴露秘密。

    「那我的母亲还活着吗？」

    「nv巫在r0u身si前没有将灵魂分割出去，就没办法带着从前的记忆在另一个r0u身活过来，只能进入轮回，忘记这辈子所发生的一切，据我所知罗莎以为你父亲si了，所以毫不犹豫地选择消亡……」

    「……。」路易垂下眼眸，但因为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似乎没有b伊奈的si更让他悲伤。

    「对了，我也打算扮作血奴去找巴德尔，路易可以帮我准备戒指吗？」

    「可以……我身上就有一个，反正也用不到了，先借给你吧。」他从口袋里拿出曾经为伊奈戴上的戒指。

    竟然这麽轻易地赠与旁人。

    不过……也确实如他所言，用不到了。

    我再也不可能回到血奴的身分，nv巫的地位一直都在不si族之上，尤其在五位已经si去三位的状况下，即便拉贵尔抓到我也得百般礼遇。

    南娜跟着我们回到红木屋，立刻用我的图阵传送到奥赛德酒店，我甚至能预想巴德尔涕泪纵横迎接ai人的模样。

    「太好了，巴德尔一定很高兴。」路易扬起嘴角却是轻叹道：「伊奈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一定也会很高兴……」

    「雷诺曼人或许数日内就会出现。」我想引开他对伊奈的注意。

    「是吗，太好了。」他眼底无波，甚至没有刚才开心。

    「伊奈在你心里真的那麽重要吗？你以後在长远的时光洪流中，还会遇见其他的血奴，地球上有数十亿人供你挑选。」

    「她是我的妻子。」路易毫不犹豫地说。

    「……。」

    「在我想努力活下去的时候，是她拯救了我，他却因为遇见我si去，我……要是没有贪图活下去的机会，或许她今天还在地球的大学念书、成为律师、谈恋ai……」路易说着说着竟掩面低泣。

    「行了，别哭了，真烦。」我蹙眉道。

    「你没有跟任何人相ai过吗？在这数千年之间都没有吗？」

    「……。」

    「南娜说你总是心碎，你失去过很ai的人吗？」路易x1x1鼻子继续说道：「没有人可以替代她，即便她已经烧成灰烬，闭上眼又能看见她的身影……」

    「真要说起……数千年前我见识过的一场惨烈的ai情，就是你们雷诺曼始祖ga0出来的，世界会分割成地球和泥神星也是因为他。」我为铁铮铮的历史不住轻叹。

    「怎麽惨烈？有像伊奈跟我惨烈吗？」

    「那不一样。在世界分割以前，nv巫、不si族、人类一起生活，但你们的始祖阿特拉斯．雷诺曼ai上第一nv巫，用尽各种方式追求她、感动她、魅惑她，最终生下拥有意念控制的雷诺曼人。」

    「可是好景不常，也或许是不si族的寿命太长……数百年过去，阿特拉斯又ai上人类的血奴，第一nv巫遭受背叛心生恨意，召集五位nv巫，以时常有人类被不si族咬si的意外、不si族的寿命也会被人类忌妒……等等理由，说是为了让不si族跟人类都能更自在的生活，必须将世界一分为二。」

    「……！」路易惊诧地望着我。

    「真正的原因是在泥神星诞生後，我们才知道。第一nv巫没有因此挽回阿特拉斯，所以杀了ai人再杀了自己，历史流传到你父亲那一代，应该只剩书本里简短带过的字句，泥神星诞生的理由是──让不si族有个不用隐藏本x、掩饰寿命的家乡。所以雷诺曼人追逐ai情的特质其来有自，你将来会ai上另一个人，这是你的天x。」

    「可是我的母亲以为父亲si去也跟着si了，那等我杀了拉贵尔，跟随伊奈的脚步si去也是天x，对吧？」

    「路易！」我忍不住激动地喊，竟然没能用历史说服他，反而是我觉得他说得有几分可能，罗莎对ai情的si心眼，竟然带给他能辨识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