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弟弟看去,林墨膝行移到了林白的旁边,将哥哥死死锢成双腿打开的跪趴姿势。
“啪!”又一声破空声响而下,剧痛又使林白发软,眼角已经湿润。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打下,细嫩的臀肉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布满了道道红痕,身后的男人仍然没有停手,注视着两瓣臀肉之间幽深缝道
的眼神越发冰冷。
“林墨,把他臀肉给我扒开!”泛着冷意的声音响起,林墨修长有力的两手附上了红肿的两丘臀肉,狠狠扒开,使得中间的菊穴也被这大力拉开了一丝细缝,在亲生父亲的眼下无处遁形,因为害怕和紧张翕动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戒尺狠狠打在这稚嫩敏感的穴口处,林白整个人被剧痛打得用力挣扎,偏偏又弟弟死死锢住,掐在臀肉上的五指深陷,让其间骚穴无处可逃。
“啪!”
“啪!”
本该被怜惜的娇嫩穴口在一下又一下的击打中高高肿起,粉嫩皱褶变得晶莹肿红,而在剧痛之中,一股令人害怕的爽意越发汹涌,打得林白肠液喷溅,躲闪的臀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地开始迎合。
手拿戒尺的男人很快注意到了这一情况,明知是道具的原因,但还是恶意地开口:“林白,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林白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下体的迎合,一瞬间羞意上头,呜咽起来。
而男人不再教训那可怜的菊穴,用戒棍往下滑动,停在了刚被弟弟操干过的阴穴上,没等林白反应过来,又是一记狠狠地鞭打。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初经人事的娇弱嫩肉如何能承受得了这发狠的力道,被打得整个颤动,批水四溅。
劲瘦纤细的腰肢死命的挣扎,带着哭腔的求饶断断续续响起
“爸爸不要了呜呜好痛呜呜呜”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打了呜呜呜”
可怜的哭死却只哭得身前身后两个男人下体发硬,戒尺的挥动仍未手软,一下下打得阴唇高高肿起,挤压之下将里面的敏感软肉藏得严严实实,又被发狠的戒尺破开打在里面嫩肉,留下一道道层层叠叠的红痕。
如今逼穴被打得无所适从颤抖喷水,不再受打是菊穴反觉空虚开始翕动起来,林白被逼穴一下下鞭打弄得浑身跟着一下下颤动,肌肉痉挛,想让父亲放过逼穴,往菊穴打去,但又羞于开口,只觉得从菊穴处发散出一阵空虚的麻痒,达到临界便激得身体一阵激灵流出肠液,难以忍耐。
就在林白实在承受不住这欲望想要开口之时,那鞭打逼穴的戒尺也收回了,有些泛着耳鸣的耳朵隐约听到父亲在说着教训得差不多了之类的话,一时间逼穴也开始发痒,和菊穴的麻痒连成一片,占据了整个下半身的感官,两穴又一次难耐空虚地喷出水来。
弟弟趁着爸爸转身,挺着发硬的巨根悄悄覆过身在林白的耳边说了一句水真多。
而林白已经顾不得弟弟的调笑,前后两穴的发痒已经让他大腿肌肉痉挛
“呃啊……啊啊……”
“哈……啊……”
他极力地想要忍耐,那欲望便越发汹涌地想要吞噬他,逼他说出那最淫荡的请求。
“啊……哈……啊啊啊……”
他只觉得欲望几欲让他崩溃,手不受控地往弟弟粗大的阴茎摸去,眼睛又死死盯着父亲剪裁完美的西装裤上被搞搞顶起的拿出,声音嘶哑地像两人发起了求助,带着哭腔:“操我,求求了……”
尽管偶尔在脑子里会因情欲涌出一些在自己看来淫荡得不容多想的想法,但林白一直以来压制和伪装得都很好。
向亲生父亲和弟弟发出邀请的一瞬间,被情欲戒尺搅得混沌的理智陡然一惊,短暂占据了上峰,羞耻的红晕瞬间遍布了全身,赤裸着的各个关节都透着粉意,直叫人越发想揉弄擦蹭得通红。
系统传来鞭笞任务完成的提示,但在场的两个子系统持有者都再难将注意从林白身上移开。
短暂的理智抵不过道具带来的催情效果,林白很快又被遍布于阴唇穴瓣的麻痒空虚折磨得痛苦万分,内里的情肉因为痒意搅在一块儿翕张痉挛,混着汁水淋淋,恨不得被粗大的棍棒一捅再捅,狠狠止了那骚意。
林白用尽了自控力才没有在父亲和弟弟的面前将手伸下自己揉弄,但两条修长的白腿却本能地合拢搅动,带着腿间的微稠清液越蹭越多,大腿根部变成湿答答的一片油光水滑。
偏偏身边的两个男人丝毫没有动作,一时间羞愤委屈裹挟着爬满全身的情欲让林白在幼年之后第一次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死死咬住的唇尺间泄出带着哭腔的喘息。
一边羞愤自己的一身淫骨,一边委屈两个男人的无动无衷,被眼泪模糊的视线却看不见在场两人眼里深重得令人心惊的欲念。
直到一双手从身后绕过,箍住胸前红樱将他身体扶起,另一双手抓住两瓣挺翘的臀肉将下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