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下的嫌恶眼神。
[系统,打这么用力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放心,一点事都没有!]
林白确认了林墨的安危,也放下心来,心里没了负担,越发觉得这一拳来得爽。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就你也敢玩强奸?
林白在心里骂着弟弟,眼神里的嫌弃越发地真心。
对,就是这个眼神。
林墨的心口因为哥哥的嫌恶而愤怒发紧,又发贱地因为这睥睨的眼神而发着痒,咬着后槽牙串了几口粗气,直接翻身把哥哥又一次压在了地上。
粗长的阴茎这一次不再因为怜惜而保留,就着还湿润的阴道直接狠狠挺入,将刚刚开苞的阴道撑成一个圆环,粗大的龟头戳刺在体内一处敏感的圆环软肉。
“呃啊啊~”哥哥因为一瞬间的惊人发麻难以忍耐地尖叫起来,仰起的脖颈因为用力后仰而显现出诱人的筋脉,里面流淌的是泛着滚滚热意的鲜血。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林墨俯身一口咬在了哥哥的脖颈,尖锐的犬牙深入皮肉,带着热意的鲜血流出被灵活的舌尖全部舔舐。
身下的龟头在子宫肉环处一下一下地顶弄,又激得哥哥的体内喷出一股股水液,打在粗硬的龟头处。
林白似乎是察觉到身上的男人想要干什么,端着的表情一时间碎裂,惊恐地想要阻止。
“林墨,你别……呃啊”
话音未落,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被男人的粗大阴茎撕扯开柔韧的肉筋,敏感的内里嫩肉无处躲避,紧致稚嫩的子宫壁被巨大的肉棒撑开,紧紧地箍在青筋跳动的阴茎,可怜地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林白说话间语调因为剧烈的刺激失了气息,尾音嘶哑着拐了个弯勾得林墨的心又是一跳。
“骚婊子”
林墨爱极了这个样子的哥哥,舔舐着不再流血的脖颈伤口,身下开始抽插抖动,可怜那稚嫩的宫腔软肉被拉扯着前后晃荡,被撑白的子宫壁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子宫被撞成了淫荡的不规则形状。
而林白早已在瞬间遍布全身的惊人麻软中失了反抗的力气,仪态全无地发着抖,想说的话夹杂着濒死的喘息哆哆嗦嗦地变得难以听清,只能敞着腿随着弟弟的一举一动而剧烈颤动,不受控制地喷着一股一股水流。
直到子宫内部男人的龟头开始发抖,马眼张合,一股强有力的精液激烈地击打在再受不得一点刺激的子宫内壁,甚至将柔韧的壁肉打出了一块凹陷。
“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林白剧烈的尖叫起来,难耐地摇头痉挛,喉咙处是沙哑的求救。
直到娇小的子宫被亲弟弟的精液填满,又一股激烈的水流打进子宫,林白空白的大脑才恢复短暂理智,一瞬间意识到恐怖的现状,弟弟在自己子宫里撒尿。
巨大的惊恐让林白使劲地挣扎,又被弟弟死死按在身下,用滚烫的尿液将哥哥体内的神圣地方给彻底污染,冲刷着子宫内每一寸颤抖的内壁,狠狠地将其填满、扩张、撑大,颤抖着成为弟弟的子宫便器。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带着极强威严的愤怒声音响起,如同一声炸弹在林白脑中炸开,大敞的双腿却因为一瞬间的恐惧抽搐着在人前前后齐喷了。
母亲这个词在白墨兄弟二人的脑海里是从未存在过的形象。
成长过程中只能从身边的叔叔阿姨那隐隐了解,他们的那个便宜母亲算着日子,在着名冰山林家公子十来岁的时候成功下药爬了床,确认怀孕肚子大了以后直搅林家,鸡飞狗跳几个月后和林家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生下了林白,之后的第二年又试管生了林墨,再之后带着巨款出了国,成为了那些年生意圈子里的“传奇”人物。
作为交易的结晶,白墨二人的存在便时时刻刻提醒着林家公子林沧坊年少时被算计的耻辱,本就没什么人气儿的林沧坊越发地不近人情,也没人再能钻得了空子,成为名流圈子里着名的“只可远观”型霸道总裁,也成为了兄弟二人从小便又敬又怕无法逾越的父亲形象。
林沧坊一直以为自己对情欲毫无兴趣,在年少时被一个妖媚女人算计爬床以后更是对性事充斥着厌恶和排斥。
直到……直到林白越长越大,十多年来面对各种莺莺燕燕平淡无波的心里竟出现了一些异样,而在一次意外撞破林白自渎的情景之后,他为自己下身的反应而感到诧异,直接在林白林墨高中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把他们赶了过去,父子三人差不多得半年没见过面了。
而今天趁着刚完成了一个项目最近不会太忙,林沧坊突发奇想便决定到出租房去看看……
在自己那一声带着愤怒的质问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是瞬间凝滞了。
他能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交叠在一起的淫乱体位,看到林墨慌乱之下拔出的阴茎,带出粉白肿逼内被射满的大量精尿,看到林白因为腰腹被折起而翘起的脚趾紧张的蜷缩,放大的瞳孔,然后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态高潮了。
因为体位而在自己面前完全展露的菊穴,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