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裕,苏家的苏牧哲,苏牧哲的姐姐苏梨,在加上他们安家,这个组织,以后会很有意思也说不定。
安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就不想先听听是什么秘密吗?”
似乎是对她的气质转变很不习惯,又或者是这位安家大小姐太让人出乎意料,过了许久,南宫彦才沉着脸问:“什么?”
安澜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道:“你的身世。”
南宫彦顿了一会,很快调整好了自己一直被带着走的节奏,他恢复成了之前散漫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冷冷道:“我没兴趣,你还是……”
还没等他说完,安澜就从他的衣袋里掏出一块古朴的怀表,一打开,如她所料,里面是一张陈旧又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模糊到样貌都看不清楚,只是能看出那是两个孩子,一个是差不多一两岁的小孩,连站都站不太稳,另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孩牵着他的手。
他们的身后是一座爬满荆棘花的城堡。
作为历史最为悠久且一脉传承,当代家主差点颠覆皇权的南宫家,这是保留他们辉煌过去唯一的印记了。
因为他们对皇室来说太具威胁,在百年前,皇室就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抹去南宫家的痕迹,但他们肯定想不到,就算是从来不知道家族宿命的南宫璟和南宫彦两人,他们长大之后在做的事,正是百年前南宫家的家主在做的事。
现在想想,还真是一个奇妙的轮回。
而当年南宫家主没做到的事,南宫璟做到了,还是在他彻底摒除身份之后依靠自己的力量做到的。
一步,一步,从一个被人遗弃一无所有的孤儿,爬上极道势力的顶端。
南宫彦被当代家主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扔到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身上只留下这张照片,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他习惯带着这张合照,这是他仅剩的、能解开他身世之谜的线索。
别看他平时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没有归宿的人就像漂泊在大海里的浮萍,这么多年,他从未放弃过寻找自己的身世,可惜南宫家的线索已经被封闭于这个国家最高机密的档案袋里,就算只是一栋建筑的信息,也早就被皇室抹除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
虽然只过去了十几年,但想要找到仅仅十几年的信息,何止那么简单,因为知情人,除了皇室中的现任总统,无一幸存者。
这个神秘古老的家族,恐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总统,就只有安澜知道所有的内幕了。
“还我!”南宫彦伸手要去抢。
安澜摊着手任由他抢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是你哥哥吧?难道你就不想找到他?”
南宫彦警惕的看着安澜,好像她是什么危险人物似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说也说的差不多了,安澜慢慢从原地站起来,然后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散漫道:“信不信随你,但是我想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还是收起你那天真的想法吧,这个国家已经用最高的科技手段抹去了你的家族存在过的所有讯息,这张照片只有我知道是什么地方,你在找下去也是徒劳的。”
安澜背着手,神色漠然,好像别人的故事都与她无关,她明明无所不知,但却像一个过路人一般,静静的观看着,不去牵动任何一丝波澜,她转过头淡淡道。
“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也是冒着风险的,机会只有一次,南宫彦,看你怎么选了。”
她说着,就要离开这里,才走了一小段,身后的人却突然想通了一般挡住了她的路,看着她,沉声问:“你真的知道?”
“当然知道。”安澜回,想了想觉得不够,她又补充说:“你所有的疑惑,我都知道。”
毕竟像南宫彦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撞得头破血流还要继续撞,脾气这么倔、说什么也不会依赖他人力量的单细胞生物,想要他态度动摇太难了。
“你的意思是,照片上这个人,是我……”
“你哥哥。”安澜打断道。
“难道他还活着?”南宫彦看着她。
“啊?”安澜满头问号:“什么意思,你很希望你哥死了嘛。”
她可不可以替大佬掐死这个弟弟。
“不是。”南宫彦看了一眼怀表里的照片,然后合上:“我从小都是个孤儿,要是突然冒出来一个哥挺奇怪的,特别是知道他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个某个角落的时候。”
他语调淡薄,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当真相触手可及的时候,南宫彦反而变得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是平常的他,沉默了一会,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妥协了,只要你能带我找到他,我就把四兽社交给你,不过……”他凑近安澜,微微俯身看着她:“我可能会不服你,要是你违背了四兽社建立的初衷我也会取代你,安大小姐,我想你知道,四兽社可不止是一个游手好闲只会打架的混混组织,我掌握着这个国家的部分经济命脉,以及最尖端的镭射技术,上面多少人盯着我手上的技术你知道吗?想要我效命,你得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