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我们再战…我定要胜你!”苻莲咬着牙,瞪着金玉璃。
“啪啪啪——”金玉璃鼓了鼓掌:“口号感天动地,那…祝你成功?”
“敢打赌吗!”苻莲坚持要将“打不死你不服气”七个字贯彻到底。
金玉璃环抱着手臂,倚着一旁的树,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敢。”
用最霸气的姿势说最怂的话。
“两月之期,玉门宗修炼,我们决斗!”苻莲咬着唇,强撑着立下赌约。
金玉璃原本毫无趣味的神情却随着“玉门宗”三字的出现浮上了一丝笑意。
“我见过寻死的比比皆是,还是,金玉璃对灵植再次进行催化处理,原本都要结束了,可偏偏小蛇们总是不省心,不仅小蛇不省心,这下连南宫流惜都出事了。
是夜,金玉璃正准备好好睡一觉,可偏偏敲门声让她不得不暂时放下睡觉的念头:“怎么了?”
“锦玉,长老让我过来告诉你,灵植能容下的蛇太少了,有些蛇根本没有被引出来。”
金玉璃听此,略微思索了一下,后才开口:“按兵不动,明日我处理。”
“好。”直至人影消失,金玉璃松了口气,看来问题还不是很大,可没等她的这口气彻底松下来,沧阑的一句话又成功让她提了口气:“主人,空间里左边的珠子已经暗了两个度。”
金玉璃闻言,立即将联通南宫流惜的那颗珠子拿了出来,她看着珠子比起之前已经暗了不少的光泽,凝眉:“看来已经遇到危险了。”
“主人打算救吗?”
“不慌。”金玉璃显得很淡定:“两击都抵不过分神初期的一击,估计真正的危险还没出来。”
金玉璃以为兽潮如果到此刻还未平息的话,那么潜在的危险必然不低,凭这种修为可不是大boss的作风,可金玉璃却万万没想到,这次她真的猜错了。
不过南宫流惜的处境金玉璃肯定是判断不出的,现在只能专心处理蛇的事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不过灵植园里的事情就不怎么美好了。
昨天的赌局依然在那,不过由于现今这种情况算成也算不成,所以凭金玉璃能不能按自己的方法成功处理掉蛇为局,继续赌局。
金玉璃慵懒的听完长老的叙述,轻描淡写的开口:“这还不简单,再种一圈就完了嘛。”
长老话音一顿,好像是哦,不过……“锦玉啊,你的时间不够了。”
金玉璃挑眉,也对哦。
她的指尖扫了扫太阳穴,转眼又是一个点子:“我取灵植园其中两排,剩下的蛇不多,我实行催化的话应该可以起到相同作用。”
长老闻言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发现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他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后生可畏啊。”
金玉璃御剑到上空,刚起手势施法,沧阑便出声:“主人,珠子三度变暗。”
金玉璃没理,继续施法,整个施法过程持续了一分钟,沧阑也几近报了一分钟。
金玉璃落地时,稍微退了几步稳住身子,大面积施展木系灵力亏损还是挺大的,她晃了晃头,也伴随着沧阑最后一声话落:“主人,珠子九度变暗。”
金玉璃凝眉,抚了抚手中的金子,金子倾泻出来的灵力让她亏损的木系灵力得以恢复一些,长老满意的看着灵植园,金玉璃侧身行礼:“长老,锦玉有要事处理,若灵植园出了意外可以请示宗主,不必寻我。”
金玉璃说完,转身离开,长老瞪眼:“就、就走了?”
金玉璃取下腰间玉牌,看了看“危险任务:阻止兽潮”,心神默念间已经接下,旋即毫不犹豫的奔赴魔兽森林。
待金玉璃赶到森林时,森林内万籁俱寂,没有一点响动,可地上干涸的血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战争。
沿着血迹到了一处山洞前,沧阑再次出声:“主人,珠子已经失去了光泽。”
金玉璃垂眸:“是围攻,车轮战。”
说罢,她走进了山洞深处,深处有一个机关,只能进不能出,机关深处飘来浓厚的血腥味,金玉璃嫌弃的皱了皱眉,走了进去。
“咔——”机关落下,锁死出口。
顺着隧道拐弯,直廊深处是一个石壁房间,房间中触目所及都是血,涂满了整个房间,地上的血流到了金玉璃脚下,金玉璃垂眸,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恶心,走了过去。
刚过去,就是一只爪子从天而降薅了下来,金玉璃猝不及防被怼了一脸。
“???”你当我羊毛啊?
一道虚体冰锥刺来,魔兽倒地,接着有人补了一藤蔓,彻底断气。
金玉璃抬眸,房间里站着稀稀拉拉十几个人,身上都是带血的,南宫流惜第一眼便看见了金玉璃:“锦玉!”
语气带着惊喜和劫后余生,可随即是紧张:“你、你怎么来了?”
金玉璃看着这一副副疲惫、紧张的面孔,淡声回答:“救你。”
南宫流惜笑了:“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