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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你知dao吗,有些东西就算看不见,但还是存在的。譬如说那个,还有这个……还有我a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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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过都si了吗。」少年说,然後开口:「都在监狱里,唯一活下来的只有你。」

    在一片紊乱之中,优觉得这句话如果是发子弹,那麽现在已经s穿了自己的脑门。她回想到埃果的话,他说要把阿克罕带回来。但优终究是没有做到。有那麽一瞬间,她觉得心肺好痛。

    「我们的前辈为这件事牺牲了。」少年撇了撇嘴,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在说阿克罕:「结果是一个和克苏鲁有关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生活下来,真是可悲,你做好准备吧,基金会会把你扣押,直到他们对这起事件做好登记。」

    少年离开了自己所待的区域,这里除了自己还有对方没有半个人。在优仍消化着那些话的时候,少年坐到了大厅内的角落位置,然後开始翻找那些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多出来的箱子。

    「阿克罕他??」优忍不住这样开口。

    「别再提他了,他们的失败不值得被人拿出来谁最。在基金会中,已si之人会被永远留在黑暗中。这里只为活下来的人存在。」少年出声喝斥:「明白的话就给我躺下,我没有准许你坐起来。」

    「这是什麽意思?还有沃l??机动特遣队的他们??」优喘不过气,她想要下床,可是脚动不了,被自己子弹打进去的脚板甚至连知觉也没有出现:「他们,为了这一次的收容,全部都拚上了x命——」

    「哪一次不是啊。」

    少年皱眉,轻描淡写的说:「不要随随便便就说出收容两个字,像你这种被我们所保护的凡人,就给我乖乖闭上嘴。」

    优跌下床,她扯下了点滴,整个人几乎翻滚了一圈,缠上绷带的手臂在碰撞到地面时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感。她看着少年走来,粗暴的伸出手要扶起她。

    「给我记住他们啊!」优在拳头上蓄积力量,她用力捶打过去,像要毁掉什麽罪恶到令人难以忍受的事物。在少年来不及反应的当下,他那清秀的脸蛋立刻被击上了红印。

    少年单薄的身子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坐在地上,优不等待对方的反驳,她怒吼着:「你们基金会是我见过最恶心的地方了!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每个人都准备为这个世界献身,甚至放弃了活下去的机会,他把唯一能出去的机会给了我!」

    声音在大厅内回响。

    「恶心!恶心si了!」优破音的叫道:「什麽为了让我们能够面对光明,他们就必须在黑暗中si亡。被这样的组织保护至今日,我才是觉得可悲!」

    「你这个大胆——」

    「记住他们,你这个混蛋!记住他们!」优抓住了对方的领子:「那些人的名字,他们曾经为了这个世界付出啊!他们让我这个胆小鬼活下来了啊!」

    少年没有回话,所以优哭了,那大概是这辈子她哭的最惨的一次,她说的很轻也很用力。

    ——「他和我说,眼见为凭。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的信念。」

    「可是我没做到。」

    最终自己什麽也没做到。

    後来优不记得发生了什麽事。她可能又把少年痛揍了一顿,也可能是对方y是把自己架回床上,也可能是两者皆有。她被好多人问过话,有看起来像是高层一般的人员,他们在访谈的时候问了很多的问题,而优一一据实以告。偶尔也有看起来像是普通员工的人来帮忙。

    她後来便乘着船回到阿克姆了。

    时间过去了一两个礼拜,或者说更久,优不晓得。

    她在最後的最後和少年说有一天自己会毁掉scp基金会这个组织,现在想起来就像在说梦话一样。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看起来不一样了。她没有得到毕业的认可,所以为了能够顺利离开学校,优多读了一年继续准备毕业专题。她至今仍没有办法接受教授离开的事实,尤其是剩下的人为了接自己从监狱里离开因此全员进入一样。

    「眼见为凭。」她那麽告诉自己。

    好像这样就能够忘记什麽一样。

    然後,一直到优毕业,她都再也没有去买过冰淇淋。

    ———

    2018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议会,我们竟然又要跟那个基金会合作,真是快把我这老骨头给折磨si了。」

    夜se昏暗,在纽约市中央的一栋大楼之内,有个面se憔悴的老男人坐在会议室之内正中央的位置,模样t面,但却彷佛不愿意来到这里:「你说是吧,阙博士?」

    「这不是第一次了。」被呼唤名字的nv人g起一个莫测的表情,然後说:「scp基金会就是那样咨意妄为,他们会为了利益与其他人合作,然後再抛弃他们。」

    「真糟糕,记忆力又出毛病了。」老男人挑起一边眉毛说:「不小心踩到你的雷点了,对吧?」

    「不会有事的,我早就已经习惯了。」nv人说。

    「那麽,请坐吧,阙博士,在我们等待其他人的时间里,正好可以好好思考自己的人生,不是挺悠哉的吗?」

    「或许吧。」nv人沈默一下,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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