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可以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紧抓着手机，我觉得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还是很抱歉，我让老师－－」

    在面试官前面，我很有底气，说老师绝对会站在我这边。

    折腾了老半天，回到家，已接近傍晚。

    「谢谢。」平时我喜欢说「谢谢老师的帮忙」、「谢谢老师的相助」和「谢谢老师的谅解」，这些像是深植在反s中枢，毫无谢意却又说得自然。如今，我说的这两个字，是真真切切的感谢。

    「谢谢老师，麻烦您了。」或许是岁月的沧桑和现实的历练，使老师的心坚y得宛如钢铁，我仍然很感谢老师临危不乱的处事作风。

    「我还有聚餐，不和你多说了。」

    实际上跟老师对话，我又害怕丢老师的脸，让老师失望。

    边际伸手，把我拉到x怀，强制又霸道地覆盖住我的双唇。

    不该在意的事情太多，最终成为一个心结。

    「可以。」

    「可是我不会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婚姻。」

    「至於其他的工作机会，我若看到合适的再和你说。」

我感到心酸。因为责任和承诺，就算受到多麽不平等、不合理的待遇，似乎都没有发怒、生气的立场。

    我吃完了冰淇淋，边际倒是忘了吃，任r白se的yet流到他的手腕。我情不自禁，倾身t1an了冰淇淋汁，顺延而上，最终咬了一口饼乾。

    「行了，多余的客套话就不用讲了。我想你先别着急找工作，目前国内的就业市场不明朗。如果经济许可，希望你先提交新年度的科技部计画案。如同我之前所说的，只要你能承接到後博士的计画案，就会有较高的竞争力。」

    恍惚之际，我听到边际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

    「是，不顺利，我和面试官吵了一架……」简略提及面试发生的冲突，说到後头，声音压得很低。

    准备结束通话前，老师沉默了一会，突然喊了我的名字：「……璟宁啊。」

    「面试不顺利？」老师直接了当地问。

    「这没什麽。」老师的声音依旧冷y，话却足够温暖：「我只想多了解我的学生，目前的状况。至於你先生，当日虽是一面之缘，但我认为他对你用情至深，很值得信赖。如果真出了矛盾，就要解决，解决完了再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放慢脚步，会发现人生有很多美丽的风景，绝非是仓促间能看得清的。」

    「好的，我会努力争取。」

    「走上这条路，你真的不会後悔吗？中文博士生除了走专业研究领域，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去做，你不必把自己局限於此。再来，若你想要在家相夫教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老师唠唠叨叨，无非是要我好好把自己的研究做好，不要气馁。

    挂上电话，我吐了

    「他没出轨，无关变心。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他对我的付出。没有生小孩，必然会引发矛盾，可依照我们目前的婚姻状况来论，这不是主因。很抱歉老师，您这麽关心我，我还和你说这麽多幼稚不成熟的话。」

    「我会努力修正我的脾气、个x，变得越来越好，试图让你能依赖我、对我抱怨，不再是我单方面的给你添麻烦。如果我在三十天後，有一点点的改变和成果，你可不可以再考虑我一下？不要－－」

    「不瞒老师您，我近日一直在思考未来的方向。」难得老师会和我谈这些，我就毫无遮掩地说：「我和我先生的婚姻关系出了一点问题，最近开始在反思，过去牺牲了多少和他相处的时间，用来成就我的学位。我不想和他分开，於是不断思索该用什麽方式去促进我们的感情。」

    大概吻了十分钟，甚至更久，边际才松开近乎要窒息的我。我喘着气，觉得嘴唇又肿又烫，还麻得要命。

    「是出了什麽问题？他出轨了？还是你没有生小孩，引发的家庭矛盾？」

    老师似乎是在我身上装了一台gps，我一跨入家门，电话就打过来。

    脑袋空白一片，只能任由边际摆布。

    「好的，老师再见。」

    「不是老师的问题！」

    「是我的错，没有打听好yz大学的风评，仓促要你去面试。」老师在我说对不起之前，率先道歉。

    那只被我咬了一口的冰淇淋，被边际扔到了垃圾桶。

    「你不必在乎他们说什麽、做什麽，因为你的反弹与抗拒是对的。nv研究人员，的确受到很多非议和限制，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应该被这些限制束缚，进而妥协。」

    一般情况，很多教授不会对後博士生如此上心，论文交了、人毕业了，双方间的交集会逐渐模糊。可我跟在老师身後，十年的交情，不那麽容易淡薄，老师个x冷漠寡情，仍会把仅存的情分，分一点给我。

    与我主动的那次不一样，这次由边际主导，他的吻技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舌头进入口腔，扩散着一gu香甜的n气，我觉得好甜，快像冰淇淋一样融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