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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无可取代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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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下,你还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一颗关ai你的心,问题也不会因此解决和好转。不过这次,你在他们面前落泪,呈现焦虑的一面,他们马上就心软、退让了不是?」

    「……是。」边际根本是分析大师。

    「他们是吃软不吃y,和你一样。」

    「什麽叫和我一样?我的脾气有跟他们一样坏吗?」我不太满意地嚷嚷。

    边际微微歪过头,笑着反问:「你说呢?」

    要我说,我当然会说不像啊。可事实摆在眼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昨天你睡太熟了,我没叫你起来洗澡,现在去洗吧,头发有点臭。」不理会我内心纠结的边际,开始批评起我头发的味道。臭什麽臭,我前天才洗过头好吗……

    碍於难得回一次娘家,我放过家里的空气清净机和厕所芳香剂,免得它们感应到我浓郁的t味,开始疯狂运转兼消耗来清静空气。

    「我爸妈,真没有难为和伤害你吧?」从衣柜里拿出我妈替我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在进浴室前,扭过头认真询问:「任何难听的话,都没说?」

    「都没说。他们对我真的是宽容了不少,你可以安心了。」

    要我安心,也真的不太容易。

    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他们真如边际所说,对边际宽容、判留校察看,而非勒令退学。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很不实际。若他们的态度转换得太好,我恐怕会吓得带他们去收惊,看有没有被观落y。

    洗澡时,我仍牵挂自家父母与老公之间的ai恨纠葛。

    不知这狗血的家庭1un1i剧,什麽时候能下档,替换成天l之乐的喜剧。

    「对……可以再等等,不要这麽急,这两天不要发消息。」

    娘家屋龄有四十年,浴室与卧房的隔音不怎麽好。我开水洗澡,都能听到边际说话的声音。

    似乎是在讲电话?这一大早的,边际跟谁讲电话啊。

    疑惑着,我默默关掉花洒,贴着墙壁偷听。

    「缓冲一下……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明白时间不多……嗯,好的,那就发b较近的地点,上回去过的。」

    发b较近的地点?上回去过?什麽意思啊。

    「你们辛苦了,会再和你们说最新的情况……好的好的,谢谢。」

    边际说完了谢谢,就没在发出声音,推算是挂了电话。

    维持偷听的姿势,顶着满头的泡沫深思,想ga0清楚边际在g嘛。

    「璟宁!你洗好了吗?」还没想通,边际开始扯着嗓子,关心我洗好澡了没,顺道嘱咐连我妈都不会唠叨的事:「要洗乾净一点,泡沫都要冲掉哦!」

    「行了!边婆婆!」我大吼回答,打开花洒,继续完成洗澡大业。

    一边洗,我一边做心理建设。这人嘛,无论是谁都会有小秘密,边际活了三十多岁,自然该保有他的ygsi。他不讲,我就不问,更不会自己去找答案--个p。

    大话不能说得太满。

    洗好澡、擦乾身t,我忍不住看着镜子中,不怎麽美丽的自己。

    发自内心,由衷觉得:我他妈好想知道,是哪个小妖jg和我老公讲电话!谁!!!

    「边太太,您终於清醒啦?太yan都要晒伤您的pgu啦。」

    待我洗好澡、吹好头发,走出房间时,撞见生我、养我还要被我气的母亲大人。

    「我早就醒了,就是去洗个澡,顺道洗个头。」

    「真不容易,你竟然会洗头发,我认识你三十多年,怎不知你有这技能?」

    ……老天鹅,怎麽一早就被嘲讽。

    「妈,你对我真是太不熟悉了,我当然会洗头啊,洗得还特别香呢。」

    妈妈听了我这话,直接、果断地赏了我一个白眼。

    这三十三年的母nv情,完全展现「情b金坚」这句成语的真实意义。

    要是没有b金还坚y,我们老早恨得不相往来了吧。

    「吃不吃蛋饼?」妈妈转过身,往厨房出发。

    「吃。」我妈煎的蛋饼贼好吃。「我爸跟边际呢?」

    我吹好头发,走出浴室就没看到边先生,正疑惑他去哪呢。结果,一走出卧房,连我爸都不见了。

    「帮我跑腿呢。」

    「他们两个?」

    「不然呢?难不成还有隐藏的第三人?七月要到了啊,你别乱说话。」

    什麽都没说的我,表示很无辜。

    就你这位老太太把话都讲完了!我能讲什麽?

    「他们两个出门,没事?」我要问的是这个。

    「两个人加起来要一百岁了,怎麽会有事。」妈妈回答我的同时,已从冰箱拿出蛋饼皮、j蛋和要加进去的蔬菜。

    「老爸六十一,边际三十三,还没一百岁好吗。」

    「你专职和我抬杠的,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担心他们在路上会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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