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完全被欲望包裹,只开着一盏氛围灯的室内,人影交叠,窗外的夜色逐渐浓重。
江幸起先还能忍住喉头的声音,只泄露出一些似难耐又似享受的呻吟,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崩盘,身体被撞的起伏,甜腻的声音也随着被顶撞的动作高高低低。
射过一回之后,时意才渐渐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深深浅浅的有技巧的律动起来,不只是莽撞的抽送。
臀肉被撞的微红,粗大的阴茎在穴中进出,偶尔带出一片粘稠,说不出是淫水还是射进去的精液。
江幸的身体在时意的手掌下绽放,每一抹红都让他血液倒流,衬裙的扣子崩开叮叮当当掉在地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白皙的欲望在时意眼里摇晃。
江幸的皮肤白,身体软,握在手上就像一块上好的白玉,他整个人被时意扣在身下,上上下下都被侵入占据着。
嘴唇被吻的红肿,上瘾了的人却不放过它,只管含着软嫩的舌尖肆意横行。
江幸被弄的全身发软,初次性交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他闭着酸痛的眼睛,神情是纯粹的,迷离的,像一张白纸上晕开了两点潮红,诱人而不自知的表情让时意发狂。
粗如儿臂的性器把红穴cao的温热,小穴被cao的大张着,淫水越是抽送就流的越多,双腿之间,一时只能看到紫黑色的硬物。
时意手上握着江幸的性器,江幸的那里跟他的人一样,粉嫩可爱,同他的性器产生强烈的对比。
耳边呻吟的长调丝丝缕缕,时意抬着江幸的腿往上折,无师自通一般将性器埋的更深,引的江幸受不住侧开脑袋双手胡乱的抓着被单。
“江幸……”
他们的身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鼻尖也亲昵的触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们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那一刻,便感觉心意完完全全的交换了,两个人的人生也完完全全的交融了。
“江幸,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是不是。”
话是问句,但语气并没有疑问的意思,时意想的是,即使江幸不承认他,从此之后,他也不会放开江幸了。
江幸就是他的,江幸是喜欢他的,他们就应该要在一起的。
身份,家世都不能阻挡,江幸若有心结,他就花上三年五年跟他解开心结。
总之,他们是要在一起的。
江幸的声音被撞的零落,他承受着身上舒爽又疼痛的占有,不知道为什么只想流泪,情欲把他抛上最高峰,让他全身心都倾向时意,心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爱慕通通都被顶撞出来,他噙着眼泪去吻大汗淋漓的少年。
“嗯,是你的。”
人生称之为意外的事情有好多,江幸的人生,更是天灾人祸交织不断,唯独有这次意外,是他觉得最意料不到的。
这一夜好像是他的重生一般,经历了那么多事,原以为根本没有爱这个世界的气力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他最爱的人又给了他爱的勇气。
屋里的响动一直持续到凌晨,天空泛起各色的朝霞,时意才小心的把江幸抱去浴室清理。
江幸的眼睛红肿着,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吻痕,小腹微微鼓起一点,身下一片凌乱,精液与淫水交汇,一点点的从殷红的小口里吐出来。
时意深呼吸了一口,压制住自己的躁动。
来日方长。
江幸在时意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天际微亮,时意却毫无睡意。
他用指尖一遍遍描摹着江幸的眉毛、脸颊,他们的距离很近,但时意还是觉得不够,即使早就确认过了,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圆满,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江幸。”
这一晚上,他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带着缱绻的,眷恋的,疯狂的,还有像此刻一样,尘埃落定的。
司机到了楼下,时意找了一张毛毯把江幸包裹住。
“嗯……”
少年累坏了,眼睛都睁不开,时意的亲了亲他的额发,轻声道:“乖,我带你回家。”
江幸便又埋在他怀里睡着了。
时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只要想到他们确认了恋爱关系,往后的人生都能交融在一起,一天一月,一年一生,江幸都会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血脉喷张,无比亢奋。
这是他放在心里整整三年的江幸,而从此以后,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是一个人,人间的风霜雪雨,他们会牵着手一同淌过去。
电梯前,候着的主管根本没想到一个新人真能在时家少爷的房里待上一晚。
他顿时有点后悔昨天对江幸的态度,不过又觉得人家都已经赌成功了,攀上高枝了,应该也不会在意他一个小喽啰。
“时少,”主管见着他抱着江幸走过来,心里更是一惊,“时少这是要把他带走?”
以江幸的姿色,倒是当的做个金丝雀。
可不过是一个酒吧的服务生,很少有人会带回家去养着的,身份上过不去,说出来也不好听,他原先是以为江幸爬床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