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开方荔和闻讯而来的时阔,这几天时意和江幸都住在老宅。
这几年时阔在外面玩的过分,时爷爷早就不再让他回老宅了,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时意不想接管家族企业,公司里的事老爷子也有意让亲信接管,估计要不了多久,时阔就被彻底架空了。
晚上,江幸凑到时意身边去,声音糯糯的问他:“还是不开心吗?”
时意当然不是,反而因为跟方荔撕破脸了心里痛快,不过他拒绝不了心疼他的江幸。
“嗯,有一点。”
江幸抓过他的手来捏了捏:“上次你说想去看海,我们下周去好不好,我也想去了。”
“好。”黑夜里,时意牵着江幸的手,笑容都抑制不住。
两个人的人生也许有一点不同,江幸的经历,时意的家庭,但他们都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坐在地毯上逗逗崽崽和小章鱼,看着院子外的树叶被风吹动,就好像能忘记外面的一切不快。
日落时,时意就带着江幸去环岛骑车,还带着阳光的暖风吹在身上,那一刻就已经胜过人间无数的场面。
从前,无论是江幸还是时意,他们都在活一个瞬间,也许是成绩下来心情松快的瞬间,也许是公司走上正轨难得满足的瞬间,但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们开始活一整个人生。
江幸坐在电动车的后座,晚风把他的衬衫吹起来,高考结束后,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感受到自己还是个少年。
时家的事与他们无关,江幸后来听时爷爷时奶奶说了一点后续。
陈家和方荔的合作虽然没有告吹,但关系也崩盘了,主要是因为方荔在陈家说的话太斩钉截铁,让人误以为时意对陈茵是有感情的。
江幸不去想这些事,每天的知识接收和填补让他觉得很充实,至于那天的意外,永远都只会是一个意外。
生活是他和时意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搅。
说起来,还是时意毫无保留的爱给了他这么大的底气。
江悠小朋友的手术安排在两周后,江幸从海边回来正好能赶上。
飞机上,江幸靠在时意肩头睡觉,少年却总要吵他。
“乖乖,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你穿起来肯定更好看,我们去的海滩没什么人的。”
江幸全身上下都表示拒绝:“不行。”
小裙子是江幸临出发前收拾行李突然在行李箱的角落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时意什么时候买的。
“风景那么好,我们……”
江幸伸手捂住他的嘴:“到了再说。”
这就是动摇的意思了,时意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飞机落地时,正好赶上日落,驱车到沙滩边,火红的夕阳还没完全散去,时意牵着江幸在岸边走走停停,偶尔路人的目光会聚焦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时意从前不太爱拍照,就算是拍照也是风景照,但仅仅是这些天,他的手机上就多出了几千张江幸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合照。
江幸抱着崽崽坐在地毯上玩的照片,江幸在院子里浇花的照片,江幸睡着的照片。
时意每次拍完照片还觉得不够,又要录上一段视频,最后通通都洗出来放进相册里收藏起来。
黄昏很美,光影打在两个人身上,比最着名的风景油画还要漂亮。
沙滩上,时意搂着江幸的腰和他一起看日落,说着高中时的一些事,气氛不说暧昧,多少有点旖旎,两个人都想起了那天在玻璃房里看的那场日落。
“在山里看日出日落和在海边看完全不一样。”江幸伸手去挡住太阳光,光线就又从指缝中露出来。
“嗯,又有了一次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窗外的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屋外是一片的人声鼎沸,但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也只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江幸被撞的晃晃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张小竹筏上,被浪花击打。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嗯……哈啊……”
双腿大开着,肉茎在穴中驰骋,早就酸软酥麻的穴被抽插的觉出一点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出来,欲望占尽上风,江幸被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