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他又说,“你说得没错,我专以行骗为生,但行走江湖,最成功的案例只有一件,那就是骗到了你。”他慢慢将口中的烟雾吐出,面露销魂和得色,“姓岚的,你是被我骗得最惨的一个人。”
心脏再度被重击,岚廷旭的嘴唇哆嗦著,他感觉自己正在向真相逼近:“我一直想问你,这是不是你早就布置好的骗局?”
莫镇宇谦虚一笑:“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我明地告诉你,从头到尾,这都是一个陷阱。既然你已经踏进来了,也不怕你知道。”他眼中流转著奸诈的目光,“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明明欠下了无法偿还的高利贷,还逃之夭夭,转个面,便去奢求一分纯洁完美的爱。岚廷旭,你贪心不足,败事有余,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男人浑身颤抖著,不过眼里再没有了不敢置信,面前这个人,什麽都做得出来,完全就是恶魔转世,他已经见识个彻底。所以心中没有产生可笑的怀疑。
“我知道你这个老古董不好接触,便处心积虑演了一场又一场连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戏。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我与你暧昧过来暧昧过去,差点就暧昧得吐了一地。”他勾起嘴角,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活动了下身体,“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让你一点点爱上我,我亲手弄死我最喜欢的狗。因为它死了,我就将得到另一个新奇的宠物,那就是身为副县长的你。”
岚廷旭听著听著,就有些晕眩,仿佛有人抽走了房间里的空气。就是咬破了唇,也无法保持足够的清醒。
“其实我要感谢陆政山那个白痴,没有他,我也不能跨出成功的第一步。哈,只要你对我心怀愧疚,那麽就能更好地与你接触下去,然後顺利成章地和你发生关系。从你敞开的阴道进入你封闭的心。”
“混蛋……疯子……”岚廷旭喃喃著往後退去,但最终发现自己无处可逃。突然觉得很悲哀,把一个残忍的圈套当做美妙的归宿,也只有他这样的蠢货才做得出来。说得对,他的确不该奢望,他是一个有罪的人,就是奢望也应该奢望被绞死,而不是向所谓的幸福走去。
莫镇宇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将手放在他腰上,他的表情很是诚恳,也很是戏谑:“是谁把我变成了混蛋,变成了疯子?是你啊。有因就有果,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因果报应。”他温柔一笑,笑容里绽开著带毒的刺,“这世上,正因为有了好人,才有坏人,所以,好人才是真正的原罪。你以为那些有钱人真的那麽慈悲?见谁可怜就收养谁?你错了。”他柔柔的语气渐渐泛上痛苦和阴狠,“村里的人欺负我,你以为我就任他们欺负?!虽然那时我才十几岁,我的心已经变得比任何人都要狠。谁敢嘲笑我我就往死里揍谁,只流血不流泪!而这一幕,正好被我养父看见,他很欣赏,很欣赏我的倔强和残忍。所以他才收留了我。只因为,他需要一部冷血的机器,来供他利用,替他办事。”
莫镇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把什麽都想得那麽简单,其实现实中,很多事都违背它的常理,光鲜下是邪恶,正义下是伪善,即使你只是要一个馒头果脯,都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更何况你不可能只要一个馒头就满足了,人越卑微,欲望越昌盛。”
这席另类之见让岚廷旭想得发愣,完全没察觉到那人落在他敞开的胸口上的邪恶眼神。当那只手伸进去,抓住他的乳头,他才後知後觉地一抖。“我说了这麽多,口水都说干了,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说著,便把他压在床上,在那略微饱满的胸肌上捏了捏,手便开始大刀阔斧地乱摸。
岚廷旭使劲偏著头,显然不想和他任何肢体接触:“你不是说……今天不做禽兽?”
莫镇宇笑了:“不做禽兽,但至少要做做流氓。乖,把裤子脱了,”他轻声细语,好似怕惊走停在草尖上的蜻蜓,“我不进去,只在外面弄一弄。”
那人一脸嫌恶,敢问在外面弄一弄,是个什麽含义?
“这麽大把年纪了,还这麽鸡巴纯情!”莫镇宇爆了个粗口,四肢并用,像蛇一般将他缠紧。
岚廷旭偏过头,憋著气,不想和他呼吸同一片氧气。
“你那里这麽骚,我不信你不想要。虽然现在用不得,但至少可以意淫意淫。”
他真後悔生了一对耳朵,这是哪门子污言秽语?恶心至极!岚廷旭夹紧了腿,打死也不肯就范的样子,恰好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莫镇宇按著他,强行拔了他的睡裤,只留一条勉强遮羞的丁字裤,然後分开他的腿,迫不及待地将硬邦邦的下身嵌了进去,模仿性交在他腿间抽动了起来。
眼不看为净,岚廷旭将头深埋在被褥里,极力忽视著身後的动静。
“啊,亲爱的,你怎麽这麽紧!”莫镇宇想象著他花穴大开的骚样,自顾自地在那儿激情。
也不管对方绷紧了身子,极度无语。
“真想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岚廷旭恨得要死,膝盖狠狠砸向他的腰间:“你有完没完!下流无耻!”
疼痛中,莫镇宇笑得灿烂:“一点情趣也不懂,何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