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怨又气,乾脆掀开被子,撑著酸痛难当的身子下床,娇弱又狼狈地冲向他,他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脚步,又回想起她双腿间的滋味,冰冷的眼眸一闪,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幽深。
&&&&她不想多看他一眼,嘟著嘴将脸转向另一边,与他擦肩而过,他仍在想著她的紧致柔软,以及摩擦与喷射的快感,直到她走出门口,他才变化出白绫将她绑住,她气愤地不住扭著身子挣扎,可还是慢慢被他拖回他的身边,他转身冰冷地面对她的愤怒,她见挣脱不开,又哼著气将脸转开,他的视线落在她雪般白皙的颈上,不知为何突然想看更多。
&&&&“要你守住本心你不听,倘若你变成欲魔,我会杀了你。”
&&&&腹下的坚硬和火热将他的冰冷融化了些许,好听的声音化成圆圆滑滑的小珠,在她心上轻柔滚动,她曾不止一次听他说过这句话,每次都让她记起被她害死的那些人,唯有这次给她些许温柔的错觉,安抚了伴随她十三年之久的内疚,想起他怎样在众人刀下保住她,不免有些心软,可很快她又哼了一下,只是因为一个老头儿说她是欲魔,所谓正道中人便想杀了她,可在她眼里,他们才是妖魔。
&&&&他的右手伸向她,慢慢解开白绫,他是她极爱极依赖的人,给她一丁点温柔就能让她忘记他的粗暴,见他的眼神不再冷冽,便没有继续生气,委屈地嘟著嘴想要偷偷扯他的衣袍向他撒娇,他用另一只手打掉她的手,眼神凌厉得像是要杀了她,她缩回手,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他又想杀了她,此时她的纯真他与初见时的妩媚相差太大,他怀疑她刻意用他能接受的样子诱惑他,哪怕他有足够的定力,也依然著了她的道,此时她还只是人,便有如此威力,若是欲魔真正出世,後果不堪设想,见识过欲一字的威力,永苍山守护每一个凡人的戒训,他便不想再遵守了。
&&&&他再次对她动了杀心,右手下垂,霜华剑慢慢凝结,忽然记起她的紧致,他的心念一动,霜华剑就此消散,修长有力的两指并起,划断她的腰带,她察觉他要做什么,双手用力推他胸膛,他的身体稳如泰山,她却因腿间的伤而站立不稳,踉跄退了两步後摔倒在地,那里更疼了,她哭著摆手,求他别靠近,她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了。
&&&&“贪得无厌是欲,我给你吃穿,给你安身之所还不够,竟用妖曲诱惑我,想要男人是么?我成全你。”
&&&&清冷俊逸的男人冰冷地说完,便抓著掉落地上的白绫缠住她纤长的腰将她扯起来,又乾脆利落地扯开她的衣襟,她张大嘴无声地喊,双手死死护住胸前,他沉下眼睑,阴沉得让人浑身发冷,纤细的女孩便只能缩著身体不敢动,他放开她,她想逃,他在她身後极冷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她浑身一个激灵,停下脚步,她最怕这三个字了,以前刘妈妈最爱用这三字开头,接著就是指尖扎针,再接著就将海虫放在她身上,将她扔进黑屋子,任由她被海虫毒得痛不欲生…
&&&&记起曾经的感受,她转身给他跪下磕头,连磕两下後抬起身子,哭著对他摆手再次强调她不敢不听话,接著又继续磕头,一点都不隐藏她对这三个字的恐惧,他的心再次涌上莫名的感觉,烦她此时的眼泪,他想看她的笑,想要她带给他纯粹得能让人有超脱尘世的轻松。
&&&&他端著严肃清冷的为师模样,命令女弟子做违背伦理纲常之事。
&&&&她啜泣著低头擦泪,然後双手慢慢敞开衣襟,跪直身子除下外裳,他眯了眯眼,竟有些反常的期待,她一边抹泪一边继续除下中衣亵衣亵裤,莹白如雪细腻如玉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想试试触摸她的感觉,直至她不著寸缕,他才自失控中冷静,只因她胸前两团坚挺饱满的雪脯曾经隔著薄薄一层粉色布料在众多男人面前暴露过,还曾被人吮吸揉搓过,便异常反感那一对,极粉的乳尖如雪中红梅般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与她在众男人面前舞动时晃动的的画面重垒,他忍无可忍地抬手将她挥倒在地,接著又将她翻转过去,颈窝至圆润的双肩,再到极细的腰,再到蜜桃般的雪臀,向他清楚地诠释了何为“优美”一词,他的手正蠢蠢欲动,想在那流畅的曲线中游走,偏偏又忘不了她将这一切展示给无数男人看的情景,只觉得她被玷污了,配不上他,於是便将白绫盖在她身上,心里总算舒服许多,淡漠地低头看著她双腿间,因为跪姿而上翘的臀藏不住女孩的私密处,隐隐约约的粉色映入男人眼中。
&&&&手掌一翻,一罐黑色药瓶便自袖里掉落手掌,同时白绫将跪趴著的女孩吊起来,升至半腰处,他将药瓶细口对著女孩鲜红染血的穴口,无情地插了进去,正自顾无声啜泣的女孩感觉到腿间像是有利器插入血肉,疼得她眼泪落得更凶,浑身紧绷不敢动,他看得见她紧缩的花瓣,只觉得口乾舌燥,等不及将药慢慢灌入,并指一推瓶底,药液全部倾倒在她肉穴内,接著丢开药瓶,解开腰带,将肿胀的肉棒塞进她体内。
&&&&她正觉一阵清凉舒缓了她的剧痛时,他又将火热坚硬的肉棒塞了进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