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好了剧本,非要她按照他的剧本演,她搞不懂他哪里来的时间和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闭上眼深呼吸一口,这才有力气陪他把戏演完。
&&&&他的拇指移到她的脸颊上,痛心地看著她平静虚弱的表情,他知道她不会再相信他说的话,可他还是要说,带著淡淡的微笑:“苏乐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妈妈,她短暂的人生都是为傅海而活,我亲眼看著她做下多少蠢事,最後还是以悲剧收场,我也因此从来没有对爱情有过憧景,甚至是深恶痛绝,我爱你而不愿承认,又嫉妒所有拥有过你的男人,为不能得到你而愤怒,不知不觉间…我做下了比苏乐更蠢的事,让你彻底从我身边逃开了,你也不再叫我安哥哥了,你和那个男人过得那么好,我怕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抓住唯一的机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世界,我告诉自己要夺回你的心,可你的避而远之划清界限让我抓狂了,最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小瑶瑶,你用点心,好好看看行吗?看看我有多爱你好吗?让我的思念、我的人生不再无处安放,行吗?”
&&&&“嗯。”
&&&&他的真心剖白换来她平静的一声应答,他愣住了,有什么在心里轰然坍塌,让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她移开视线,想著赵亦,想著齐朗,想著她的两个孩子,越是陪他演戏,她越觉得累,他和赵澈不同,他最擅长扎人的心,只要他想,她在乎的人没有一个能抵挡他的攻击。
&&&&“呵…”
&&&&他突然笑了一声,惨淡得让人心酸,她忽略心头一晃而过的异样,平静地看著他,他放开她的脸,颤抖的手梳了一下酒红色的短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心很难受,剧痛快要了他的命,他转身背对她,这才放肆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眶慢慢热起来,他抬起头,又梳了一下湿透的短发,他做了很多小动作,却都无法舒缓心里的剧痛,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他们之间已经无法挽回了,不再是用什么手段将她带回他的身边的问题,也不是用哪种方式向她告白向她解释的问题,他以为蠢的人是她,可真正蠢的人是他自己,她给过他收手的机会,他没有把握住,她真的蠢才会相信一再强迫她伤害她侮辱她的人,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再相信,对她的好只会让她以为他换著花样戏弄她,他已经没办法让她感受到他的善意了,他越是做的多,她就越是痛苦…他彻底失去她了…
&&&&她看不懂他在做什么,她也没力气猜,在他心如刀绞的时候,她淡淡地问:“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他猛然转身,抓住她的手腕,她只觉得他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疲惫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用的力气太过了,拼命地阻止不受控的手,以至於手臂有些颤抖,他低头看了看她的手,眼前却还是她疲惫认命的脸,他紧咬著牙,终於让自己放开她的手,她看到手腕上明显的痕迹,紧张地用力揉搓,他抓再次抓住她,过了很久才找回声音:“我给你擦药。”
&&&&“不!”
&&&&她怕擦了药会有味道,这比青红手印更难遮掩,她看著他,突然就懂了,这就是他的目的吧?他要让她亲手摧毁她在意的事是吗?
&&&&恍悟,自嘲,愤怒,她好不容易才有一点情绪,最後又归於平静,他知道已经到了该放手的时候,看著她的脸,心痛得让人无法忍受,在已经二十岁的他眼里,她依然稚嫩得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可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她在短短的十七年里遭遇过常人无法想象的灾难,他也曾经在她身上添上无数伤痕,可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是他!将他的嫉妒和无能全都算在她头上。
&&&&“小瑶瑶…”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将她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里,掌指间是她细腻嫩滑的肌肤,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久久都没有动一下,直到她又是一声叹息才回过神来,拉著她的手走出浴室,为她吹乾头发,为她挑选好衣服,为她穿上……
&&&&他用手指感受她顺滑的长发,丈量她的身体,用全部心神感受她每一吋肌肤,他亲手打造出她此刻的清纯可人,却是因为要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面前。
&&&&穿好衣服,她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了无生趣的眼眸这才看到镜子里他认真的表情,他太深沉了,就连空气都沉重了几分,不是她熟悉的傅安,是因为她没有按照他的剧本演吗?他会不会在她见叔叔的时候跳出来说她被那两兄弟怎么折磨胁迫?会不会说她曾经过了几天无家可归的生活?
&&&&“安哥哥…”
&&&&女孩软糯轻柔的声音突然钻进他的耳朵,久违的语气让他眼睛一亮,低头看著柔美温顺的女孩,恍惚间以为他们还在从前,他对她露出散漫帅气的笑,他太想回到过去了…
&&&&他突然变得像温暖的朝阳,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软声和他商量:“能不能让我单独去见叔叔?”
&&&&可是表情却卑微到了极点,好像下一秒就要跪在他脚下了,她不知道他受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