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仪挽着自家娘亲的手臂,道:“娘,先生布置的功课女儿已经完成了。安排的绣活儿,女儿刚刚也绣完了,你就让女儿出去散散心吧”
“绣活儿做完了再给你一副,别尽惦记着往外跑”真是女大不中留,从前让她出去她也不乐意,如今倒好,尽惦记往外跑,不是为了见沈泰是为了什么,何氏可不上当。
蕴仪只觉得自己快黔驴技穷了。
自从上次被她二姐拉着出去,回来以后她娘就不许她出去了。
两个多月没见着沈泰了,着实有点想念。
还是丹阳上门,才叫她分了会神。
丹阳现在也已经订了亲,就是楚王给她挑的那个进士陈博文,前头殿试他表现突出,又因生得俊美,被睿武帝钦点了探花。原本以他的文章,当状元也是当得的,只不过这一回的三甲里头,另外两个都是年纪偏大的,相貌也平平,这陈博文生得又格外俊美,探花可不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原本两个也没这么快订亲的。
前头戚嵛跟那青楼花魁的事情闹出来,楚王火冒三斤,楚王妃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还偷偷与丹阳商量,想让她嫁给何孜,为了让楚王答应,竟然还想叫丹阳与何孜私私相授,丹阳恶心得都想吐。后来楚王提出让她和陈博文订亲,丹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为了不让她母妃有机会算计她,跟她父王说了想要尽早成婚,钦天监已经选好了大婚的日子,两个月后就是婚期。
“没想到我比你订亲订得晚,倒要比你先成婚”
蕴仪也是没想到的,而且丹阳脸上分明有种娇羞之态,这是从所未见的。
想必这两个多月发生过不少事。
总归是好事。
丹阳还告诉她,“蕴仪你不知道,我父王也松口,答应让我哥给许含清赎身了!”
许含清就是那花魁。
楚王竟然乐意让戚嵛为她赎身,“那进门?”
“进门应该还早,”要不是她大哥坚决不肯娶妻,那许含清又帮着将那些嫖娼的官员名单整理出来了,她父王是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点头的。现在她哥整日不着家,她父王也懒得管,这两年估计也不会给他娶妻。要是许含清肚子争气,能生个一儿半女,她父王一高兴,指不定让她进门也不是不可能。
“过两日燕书云也要嫁给大皇子了,她倒是个有福气的,就是不知道跟方嫔相处得好不好”大皇子不错,但方嫔却不是个什么好的。
“她没问题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蕴仪就是相信她。
时光匆匆。
燕书云、丹阳相继大婚,何氏才觉得日子真是一晃就过去了,沈泰也来拜访过几次,何氏知道这个女儿留不住了,让他们早成婚、晚成婚区别也不大了。
蕴仪得知婚期定下,也是高兴得不知怎么是好了。
很快就到了下聘的日子。
先前沈泰去辽东侯府提亲,已然惊动了整个临安,是以这门亲事成了,也并未出乎人的意料。但冠勇侯浩浩荡荡去辽东侯府下聘,这声势还是令人咂舌。而辽东侯府本就是名门望族,如今剩下的唯一的女儿出嫁,虽然本质上是下嫁,可旁人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到了时辰,沈泰带着礼品浩浩荡荡送至女家,整整一百二十抬,并亲自提着猎来的一对还在嘎嘎叫大雁作为贽礼。
那些聘礼何氏并不看在眼里,难得的是竟还亲自猎了一对活雁。
雁一生只配偶一次,失去配偶,便终生不再成双。沈泰若待蕴仪情挚若此,何氏也放心把蕴仪托付于他。
礼品装点完毕,辽东侯又留他用了午膳,翁婿俩坦诚相见,聊得十分尽兴。
吃好饭,便与何氏自行午憩去了。
蕴仪见沈泰到了自己房里,还是有点愣神,“你……你怎么进来的?”
“伯父应允的。”
蕴仪笑了笑,虽然礼数重要,可如今他俩是未婚夫妻,过不了多久就成亲了,破例一回也是无妨。
闩了房门,把手扯过蕴仪,抱着就开始亲嘴。
也不用沈泰挑逗,蕴仪已为他张开双唇,两人的舌尖像柔滑的绸缎叠绕在一起,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沈泰哪里还把持得住,立时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更为火热。
长长的热吻之后,两嘴分开,沈泰唇上沾染了她的口脂,邪魅更胜往昔,蕴仪不由脸红,不论其他,单就相貌上来说,沈泰也实在让人难以抵挡住。
她娇羞的样子让沈泰又有些忍不住,透过松散的领口,看到蕴仪乳酪一般的胸脯,又是心神荡漾,那温热的双唇,忍不住拂过她的下巴,从锁骨一路吻到她的乳房,蕴仪急促呼吸起来,偶尔发出诱惑的嘤咛,惹得沈泰的唇越嘬越紧。
手也探进肚兜握住了一只嫩乳揉了会,接着就解了她的月白肚兜,让一对雪白奶乳跳出束缚。
”嗯,好嫩,好滑,”沈泰火热的大掌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这对朝思暮想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蕴仪弄得呻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