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管不了自己的下半身,”脚尖肆意挤压那处执拗的硬铁,感觉到脚趾的湿滑,风雪嫣嫌弃道:“下去吧,懒得看到你。”
风雪嫣气恼,还以为有多老实,原来跟沈元朗那个盯着她流口水的色中饿鬼没什么异同。
可她根本没想过是她先衣衫不整的勾引他,更没想到自己于战狼来说那就是碰不得的春药。
战狼怎么惩罚的风雪离,风雪嫣不知道,只是没几天,风雪离跑到她院子里来闹,竟是为了战狼。
“好姐姐,听说爹爹刚给你买了一个昆仑奴,妹妹我瞧着顺眼,你能不能把他让给我,出多少金银首饰妹妹都答应。”
风雪嫣盯着她肿的跟馒头似的脸,和缠着白布的右臂,心里了解了几分,瞥了眼身后的战狼,调笑道:“怎么?你是让我这个下人给虐出感觉来了,行啊,只要你能睡了他,那我马上把他送给你。”
“你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都要嫁人的人还这么口出污秽,不知检点。”战狼就站在旁边,风雪离被刺的恼羞成怒。
“口出污秽?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还是想让我以德报怨将他绑到你床上去。”说完转过身瞪了一眼战狼,“你是不是也想去睡她?”
“属下不敢。”
风雪离没注意到她话里的也字,只当她故意拿下人羞辱她,气的愤然离去。
风父这些日子跟着赵爷进京采办,应该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风雪离母女瞬间活了过来,开始各种作妖,但无论怎么作,都不会作到风雪嫣头上,因为风雪嫣只会比她们更能作,动不动就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傍晚,风雪嫣躺在院里的躺椅上闭着眼休息,战狼稳稳的双手背身立在她身后。
“听说这几天雪离总跑到你房里去,你们睡过了。”
战狼闻言皱眉,“没有。”那个女人跟下了春药似的一进他房门,便开始搔首弄姿,他都恶心的看不下去。
“是吗?我好像亲眼看到她光着身子从你屋里出来,你这样的人,我不信到嘴的肥肉你还能不吃,呵,还真是下流又虚伪。”
她竟然这样想他,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她又道:“看在你上次把本小姐伺候舒服的份上,我不计较你那点下流的心思,她若当真喜欢你,你便娶了她,以你的身份,一点都不委屈你,我嫁人也不用你跟着了。”
“我说我没有,我没有睡她。”战狼有些恼怒,她竟把他想的这么不堪,甚至嫌弃的想丢了他。
大手撑在她两侧的藤椅上,黑着脸盯她,“属下没有沾过旁的女人。”
见他这么跟她说话,风雪嫣恼怒,“战狼,本小姐不计较你,只是因为揭开了对我不利,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不让黎叔处置你,可你若再不知好歹,我不介意让你跟那个小人一起浸猪笼。”
说完推开他,起身回了屋子。
胸口真硬,推得她手疼,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总想着吃软饭。
夜里,风雪离衣衫不整的冲进她屋子,风雪嫣下意识吓一跳,还以为战狼把她强奸了,她找她算账来了,揉了揉眼睛,披好衣服,冷生道:“你这是做什么?”
“风雪嫣,你这个贱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即使被下药也不肯碰我一下。”风雪离红着眼睛,眼里满是嫉妒。
第五章(第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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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嫣靠在床头,冷笑出声,“开什么玩笑,你们俩不是早就苟且在一起了,这会被下了药还不碰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风雪嫣恨意加重,“我就知道你在报复我骗你说我和他私定了终身,就等爹爹回来允婚,所以才这样冷眼旁观出言讽刺。”
“你说什么?”难道之前是她误会他了,可她明明看到他跟雪离苟且,如若不是真的,那就是风雪离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战狼这些日子白天被风雪嫣嫌弃,晚上还要夜夜忍受蚀骨的欲望,躺在冷硬的床板上,大手狂撸着身下硬铁般的巨龙,喉骨处难耐至极的溢出她的名字,身体想她想的发疼。
自从跟她睡过,尝过那销魂滋味,他便再也不得安生,夜夜难熬的厉害。
偏偏风雪离这个恶心的女人天天往他房里钻,给他下各种迷药。
有一次他不小心中招,醒来发现风雪离脱光了躺在他怀里,怒的他几欲杀了她。
可她发现他对她根本没反应,根本硬不起来时,又往蜡烛里点了合欢散,等他发现并吹灭火光时身上已经开始滚烫,下面极速撑起。
夜色灰黑,风雪离踩在步子推门进来,“哟,这会难受了,我还以为你不是个男人,好了,我马上就来救你。”说完脱掉自己的衣服。
“滚!”
风雪离被赶了出去,空气里热的发烫,他身下肿胀的欲望几乎要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