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洗了……”
“……”
厚重的窗帘后面,月色想看个八卦,可是,总也找不到机会。
过了片刻,刚获得特赦表现很老实的乔警官开始不老实了。
“语歌。”
没人理她。
“你以后,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比较亲密的称呼?”自顾自说。
“嗯?”靳语歌不明其意。
“比如说,哈尼啊,蜜糖啊,小心肝啊,都可以,这样我可以感觉到你的爱。”
“恶不恶心?”
“可是你不要每次都是连名代姓一起叫我么。我一听你叫我乔晓桥,我就想立正敬礼……”
“……”
“语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什么?”
“就是,像别人那样的,很平常的,嗯,在一起。”
“好啊,那你走吧。”
“为什么?”
“没有人一开始就同床共枕的。”
“哦,那我们等明天再重新开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小小打一下,后面再揍个狠的。
某些同志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前面犯浑的时候就该揍了,忒不像话。下面摘录一摆手和智囊团某位筒子的对话:
名以食为天:为毛老翘突然之间就爆发了
一摆手:因为她恃宠而骄
名以食为天:原来老翘就素那三天不打,上梁揭瓦滴主
一摆手:素滴,所以终于被打了
名以食为天:那安生了呀
一摆手:安生了
名以食为天:真好
一摆手:嗯,棍棒底下出乖鸟
礼物
雾茫茫的海边,看不清远处的景物,沙滩却是温热的,熨帖着肌肤,像乔晓桥柔软深情的抚摸,舒服到让人能感觉得到身体深处的悸动。海浪一道道涌上来,那些泛着泡沫的水漫过身体,居然有沉沦深潭的晕眩感觉。某种一波紧似一波的快感逐渐漫延开,席卷过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带来灭顶的欢愉。
突然一道强烈的刺激袭来,靳语歌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混沌的意识开始逐渐恢复,人也清醒了过来。只是依旧闭着眼睛,想等着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兴奋慢慢过去。
该死的!怎么会在大清早做起这种梦来了!
不过,那种漫延全身的舒畅感似乎没有要退潮的迹象,反而愈加强烈起来。胸口那里的压迫和身体另外一个部分传来的奇异触觉都让靳语歌觉得不对头。
一下睁开眼睛,乔晓桥一张放大的笑颜,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表情,正促狭的看着她。一手抚在她胸前的浑圆上,另一只不用看也知道摸去了哪里。靳语歌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刚才那场春梦的始作俑者,气血冲顶,恨不得立刻把她一脚踹下去。
“混蛋……”不过眼前这个情势,似乎没什么力气完成那种行动,只能咬牙吐出那句亘古不变的低咒。
乔晓桥笑得愈加得意,停了手上的动作,装模作样地问,
“要继续么?”
靳语歌抬起一手捂在她脸上作势要推开,下一刻就被一道恰到好处的力量贯穿,□收缩带来的快感瞬间击碎她的思维意识,也把那即将要出口的话击得无影无踪。乔晓桥欺身而上压住她,凑近她的耳边低语,
“有人想我了哦,我要去拜访它一下……”
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气息顺着耳朵传遍全身。本还不忿想一举反击的靳语歌,这下终于没了强者的气势,难得温顺的的露出了软弱的表情,由着奸计得逞的乔警官予取予求。
乔晓桥浓情而绵长的事后吻意犹未尽的刚刚结束,靳语歌就起身披了衣服,下床洗澡。乔警官一下空了怀抱很是不爽,揪着枕头把脸埋进去哼哼,被大小姐扯了被子连头带脚的蒙住,眼不见为净!
闹钟先生尽职尽责的在固定的时间唱起深情的起床之歌,却被不识好歹的乔警官一巴掌拍成了哑巴。扰了回笼觉的乔晓桥伸手在旁边摸啊摸,只摸到一把空气,不甘心的揭被子坐起来,又只好认命的接受靳语歌不在卧室的事实。
趿着拖鞋出来,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乔晓桥抓着一头乱毛晃进去,看见靳语歌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餐盘里是照旧的切片面包,牛奶装在玻璃杯里,一切跟以前没什么不同。晓桥倒了一杯水漱口,回到餐桌旁坐下来。伸手去拿面包,嗯?居然是烤过的。抬头看看靳语歌,大小姐也正抬眼看着她,见她看过来,却又避开了目光。晓桥又伸手摸摸牛奶杯,也是热的。
“今天是怎么了?”
靳语歌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开口,“你不是嫌早餐没有温度么?”
晓桥恍然的表情,“所以面包烤了,牛奶也热了?”
靳语歌不答话。
“可是——”晓桥皱着脸看着面前最简单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