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旁摇旗呐喊,窃笑不止。
那女郎被入得全身泛红,无意间偏过头,叫嫮宜看清她的脸,不由呆了片刻。这人她虽没说过话,也曾在琼华楼有几面之缘,是和她一起入宫的一个秀女,似乎姓王,后来在交鸾殿终选中落选了,去了永巷成了女官。
她以前的确听过女官在宫中境遇堪忧,但从未亲眼见过。
果然竹幽已悄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应当是陛下赏了女官给信重的臣子。"竹幽又忽然见到那男人的侧脸,一向沉静的脸上浮出一个小同来,激动得连语气都变了:"竟是韩大人!"嫮宜低声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二人噤声。不过在她看见那位韩大人侧过来的大半张脸的时候,也明白了竹幽为何这样失态。
那是一个十足美貌的男人,身量颇高,四肢修长,雪白的脸上是明俊不能逼视的五官,若只论长相,只怕俊美如燕齐光都略输三分。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在脸上留下两道浅浅阴影,似乎蕴藏着无限深情。偏偏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一个小小酒窝,看起来又带了三分稚童般的天真。这样一个人,既容易让女人生出春思,又容易逼出她们天性中的母爱。
就连cao穴这样淫糜的事,让他做来,跟孩子拉着小伙伴玩游戏无甚区别。
他微微笑着,驱使着和外表反差极大的一根雪白硕伟阳物,连这承欢的女人的一身冰肌雪肤,都不见得比他更白。
王女官被他cao得珠泪点点,抽抽噎噎问:"大人可喜欢奴婢的伺候?"男人垂下眼睛,似是深情如海,柔情蜜意道:"这样卖力,我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他时不时大动几下,又尽根抽出,只管晾着她,叫身下的王女官淫叫不止,顾不上脸面,摇着屁股想去挽留他的东西。
男人眯着眼,一脸探究,见王女官真的只有这些招数了,才无趣道:"琼华楼调教人的手段,怎么一年不如一年了。啧!"有个随从凑趣道:"我的爷!咱们还等着您尽兴呢,便咱们兄弟不着急,您不勉强一回,待会便顶着裤子回去不成?您帐中也没有别的美娇娘等着呀!"那男人勾起薄唇来,露出一个状似天真的笑来:"有没有的,谁知道呢?"说话间狠狠掼入进去,叫王女官一时是爽到了天上去,全身都痉挛着,被入得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穴口拼命收绞着,水儿洒了一地。
男人趁机大动了数百下,才抽出东西,尽数射在王女官身上,将她浇灌得背上一片浊白,这才鸣金收兵,大刀阔斧在旁边坐了,点了点头。
那几个随从简直如奉了纶音一般,纷纷围过来,将裤头解了,露出紫红腥臊的阳具,要抓着王女官去干穴。
王女官这才急了,忙扭头去看韩大人,口中苦求道:"大人方才不是还说喜欢奴婢么,求大人怜惜一二……"这位韩大人意兴阑珊,像是随手丢掉一个不要的玩具似的,又笑出一个酒窝来,带着些天真的残忍:"可是现在不喜欢了。"话音刚落,王女官惊呼一声,已被一个随从抱起,竟直接cao进她菊穴里,让她是又酸又痛,连声道:"吃不住了!吃不住了!"但显然是无人理会她的,抱着她的随从将她托高一些,把腿心间蠕动不止的花穴展露在另一个人眼里,那一个果然眼底狂热起来,一挺腰就送了进去。
两根肉棒在体内翻云覆雨,初时的苦痛过了之后,王女官的淫性是彻底开了,全然管不了别的,放浪地叫起来,任由两个人一前一后操干不休,抱着她那个还过一会儿就把她往上抛,待落下来时又吃得更狠更深,激得王女官下身是源源不断地流水,气都喘不匀了。
却又有个随从耐不住了,见她丹唇微启,直接示意抱着的那个将她放下来,把阳具塞进她口里,让她口淫取乐。
王女官机械般动着舌头,将嘴里那根肉棒舔得全是口水,却仍被人嫌不够,掐着她的下巴,死命往里一定,就入到了喉咙里。那随从脸上一脸舒爽,也顾不上王女官了,挺着腰一次次往里送,最终全射在她嘴里。
王女官已是被cao得神志不清,剩下的两个随从没占着先机,只好把已经烫硬的肉棒让她用手握着,手覆上她胸乳,大力揉捏,又用指夹着那小小的红豆粒,放肆搓揉凌虐,将它弄得红肿坚硬才罢休。
又有个心思活动的,直接从王女官头上拔下簪子,一头青丝柔顺地垂下来,却无人去管了,那人站在她腿边,笑着拿簪子去戳刺她小小的尿道口。
"呃……嗯……啊啊啊!"这强烈的刺激叫王女官原本淫媚的叫声陡然升高,泛着白眼一泄如注。
那随从仍不罢休,继续深深浅浅地刺激这小口子,还有两根大屌在她体内奋力挞伐,刚刚射过的敏感身子是被人调教出了淫性,扭着腰往男根上撞。
撞了没几下,又无意识教导:"要尿了……奴婢要尿了……"众随从轰然笑作一团,那个拿簪子的更是又快又狠继续往尿道口里戳,满意地见到身下赤裸的女体拼命忍着,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几人就这么拿着王女官泄欲,到最后她身下已是一片汪洋,还有点点黄色尿渍。全身青紫红白交加,精水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