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嫮宜身边。
嫮宜疑问地看过去,却见他已经捡了一只新笔,笑着去拿笔尖抚弄她的穴口。
“齐哥!呀!”嫮宜腰肢狠狠跳动了一下,一声惊叫就这么脱口而出,目光迷离,语气似甜似苦。
原来这小兰竹的笔毛比起一般的笔来说,硬度更强,弹性更佳,尤其是未曾沾过墨的新笔,齐齐整整成一束,既不发软也不分岔。
燕齐光就这么拿着笔头直接去扫她已微微探头的花核,简直如拿东西直接戳刺一般,痛过之后又是无边无际的爽,花核直接涨大了一倍,全部探出头来,颤巍巍抖着。
穴口先前就已经是沾衣欲湿,这会儿更是直接吞咽着吐出清亮的玉露,将一支干燥的新笔润泽得柔软湿润。
细腻的笔毛一点点从后往前,先拂过不停翕张的菊口,待把那处逗弄得更为饥渴不堪,又突然抽身,在牝户这条缝隙里一遍遍来回扫弄着,偶尔不经意间搔过花核,这浅尝即止的快感让人更是心动神摇。
嫮宜口中“嗯嗯啊啊”莺啼不止,却不想燕齐光的手已经更往前挪,拿着笔对准尿道口就是一番搔弄!先轻轻在那处小孔刮搔,然后又用笔尖重重往里戳刺!
嫮宜从未尝过这番滋味,一阵阵酥痒之后又是苦痛,下身火烧火燎,几乎立时是双眼泛白,全身都绷直了,拉成一把满弦的弓,只需轻轻一拨,就能立时射出来。
偏偏燕齐光不给她这一下。
嫮宜睁开眼,含嗔带怨望过去,就见燕齐光冲她挥了挥湿润的笔尖,促销笑道:“朕的心肝,别急。”
说着就拿着已经吸饱了水的小兰竹去将各色颜料研开,嫮宜是知道那些水儿是哪里来得,不由看得是心跳眼热,娇穴更是开始一股股地吐着春露,淫性渐起。
一时调好了颜色,燕齐光笑着将她整个人拥起来,让嫮宜伏在他腿上,露出雪白的一段裸背。他细细沉思了片刻,也不勾线,就沾了颜料,在这最风月无边的“纸张”上开始作画。
嫮宜轻喘着,她全身被燕齐光制在怀中,欲躲也躲不开,只能强忍着背上不断传来的痒意。
渐渐的,嫮宜又觉一重尴尬之处,她的腿心正对着燕齐光胯下阳物,此时那阳物也渐渐起来了,龟头像是有生命似的,隔着布料也不断在腿心勃动,温度也越来越高,烫得她大腿根湿了一片。
嫮宜口中的嘤嘤之声越来越娇媚,叫燕齐光心下更是大乐,手上不停,下半身也开始有规律地向上顶动着,力道之大,让嫮宜简直觉得那东西要隔着一层布cao进来了,不由更是春兴大起,口中吟啼不绝,“嗯嗯……啊……齐哥呀……呜呜……”,一声比一声放浪。
燕齐光这才放了笔,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水,不由戏谑道:“宜娘果然是水做的,不找个东西堵着,只怕要泄洪了。”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不肯给她,抬眼扫视了一番,见御案上还有一对细长的翡翠仙鹤纹镇纸,就拿了这对镇纸,往翕张的两只穴口里塞了进去。
“停下!齐哥!停呀!宜娘吃不住了……”嫮宜惊叫出声,声音又渐次转低。原来这镇纸不同于以往圆润光滑的玉势,是个四方的样子,四周锐利的棱角一点点刮过内壁,还有粗粝的纹路在两个穴内一起磨着,快感和痛感都比以往要加倍。
偏偏这镇纸又细长,习惯了那粗伟物事的嫮宜在爽痛过后,又觉不能满足,只好收缩着内壁,去细细磨那对镇纸,口中呜咽不绝,又是呻吟又是讨饶。
燕齐光却不管她了,自又挑了一支笔,沾了青翠的油绿色,开始在她背上画接天的莲叶,任她如何呜咽都不心软,强按着嫮宜不许她动,直到这新雪一般无暇的美背上被层层叠叠的莲叶覆满了,才停下笔,满足地叹了一声。
嫮宜尚且不知她被画了些什么,只沉浸在下身极乐中,看得燕齐光倒是一阵眼热,又用气声道:“怎能让朕一人赏这美景呢,宜娘与朕同乐罢。”
说着将她翻了个身,一对圆润软腻的雪乳就映在眼里,还强让她低下头,让她清清楚楚看着。
嫮宜只见他又取了一支笔,画出从背后蜿蜒来的几条荷花的茎杆,一直堪堪停在她胸侧。燕齐光换了种粉朱的颜色,一层又一层往她挺立的酥胸上描绘着花瓣。
嫮宜痒得不能承受,想用手去抚弄两只胸乳,却反被他制住,笑道:“宜娘且等等,朕难得画一幅好画儿呢!”
说话间已完成了他的大作,嫮宜左胸上被画了一朵傲然绽放的粉荷,花瓣渐次舒展开来,露出中间那幼嫩的红樱;右胸被描成一朵还未盛放的花骨朵儿,是极淡的樱色,顶上挺立的红珠子就是颤动的花尖尖,让人甫一看,就想叼着咬一口。
嫮宜见一对雪乳都被绘成了两支双生花,不由红了脸,又见燕齐光果然笑着倾身下去,含住了一侧的珠子,用牙齿去细细咬它磨它,让嫮宜更是爽得双腿乱挣,牝户里一股一股向外吐着水,连燕齐光大腿处的下裤也湿透了。
嫮宜已是只差临门一脚就将到极乐,偏燕齐光这个时候了都